饒時琛薄唇挑起一抹冷笑,「那就縫上好了,你不是會手術?」
「!」景塵瞪大雙眸,趕緊的放下酒杯,說:「我忽然想起了,我還有好幾份病人的病理研究要看,我就不多呆了,先走哈。」
語畢,他起身逃也似的跑了。
樓嘉念細眉微挑,眼看著景塵慌忙逃離的樣子,不免安靜了。
其實,什麼夫管嚴,她才沒有那麼慫。
另一邊,逃離包間之後,景塵才暗鬆了口氣。
真是沒想到,饒時琛這個男人如此斤斤計較。
他覺得以後還是離樓嘉念遠一點好了,否則哪天饒時琛這個男人醋意大發,倒霉的可是他。
這麼決定之後,他抬步打算離開,可看了看時間,發現還早。
這個點回去,他也沒啥事兒可乾,畢竟那幾份病理研究他昨晚就看過了。
於是,他打算找個吧台繼續喝酒算了,就在這時,他視線一掃,忽然看到了某個高冷的女孩子正在調酒。
很快,他眼眸添了一抹光芒,繼而抬步走向了吧台處。
他入座後,手指敲了敲吧台桌面,神色很是冷傲,「喂,給我來杯酒。」
桑葉視線一掃,眼尾挑起,不說話,只是開始調酒。
沒一會,桌上多出了一杯顏色綠油油的雞尾酒。
景塵看著這杯滿是綠色的酒,覺得有被內涵到。
於是,他又敲了敲桌面,「你給老闆調這種酒?幾個意思?」
桑葉正在搖酒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眸一抬,就這麼看著他。
「想不到吧?忘了告訴你,就在剛才,這個酒吧已經是我的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個酒吧的老闆。」景塵抬手理了理衣領,一雙漫畫眼滿是得意。
桑葉動了動唇,「哦。」然後,繼續搖酒。
景塵:「......」
他以為女孩子會驚訝,結果女孩子就只是給了這麼一個哦字。
講真的,他覺得自己有被侮辱到。
「喂,聽清楚我說的話沒有?從現在開始我是你老闆。」
桑葉:「我辭職了。」
景塵:「納尼?誰批準的?我沒同意!」
桑葉:「前老闆同意的。」
景塵懵了。
前老闆?樓嘉念!
包間內。
冷其瑞從頭到尾都沉默的搖晃著杯中的酒,直到,手機響起。
他取出手機一看來電,這才按下接聽鍵,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吩咐了幾句,然後掛掉電話,起身,話也不說就要走人。
顧則哪裡肯讓他輕易就走,於是起身擋住了去路,「冷狗,你屁股都沒坐熱就想走了?」
「忙。」冷其瑞惜字如金的扔下這麼一個字,又加了一句,「好狗不擋道。」
顧則抽了抽嘴角,一時間阻攔也不是,不阻攔也不是,「算你狠。」
最後,他只能讓開了。
冷其瑞頭也不回,長腿一邁,就這麼離開了。
隨著他走人,席捲的冷氣也被帶走。
「嘶......」顧則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頗有些誇張的說:「看來冷狗有點情緒了。」
平日在包間,好歹還能喝點小酒,說上幾句的,但是今晚......
顧則掃了一眼剛才冷其瑞放在桌上的那杯酒,好像根本就沒有喝過。
所以,冷狗是怎麼回事了?
算了,懶得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