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救你,不要怕,我帶你出去。
寧長棲牽著人小心翼翼的跨過玻璃渣,步青晏的手指很冰,像是冰塊,毫無溫度可言。
他修長的手指上面是一些薄薄的繭子。
帶著人出了酒店,寧長棲打電話聯繫了午言。
午言為她聯繫了一位心裡醫生,帶著人過去時寧長棲一直拉住步青晏的手,步青晏的身體很僵硬,他抿緊唇一句話也不說,眸子失焦,臉上一直蒼白,帶著一觸即破的脆弱。
將人帶到哪位心裡醫生的工作室時步青晏還沒有鬆開手。醫生表明需要一些與病人獨自談談的空間,她抽了幾次沒有抽出來。
沒辦法醫生和寧長棲只能妥協。
之後醫生倒了一杯薑茶給步青晏,示意他放鬆一些。
他不肯喝半口。
我們來聊聊生活中的些小事。
醫生自己喝了一口,語氣很隨和,不像是治病,反倒像是和老朋友交談。
她問一句步青晏半響才回答,下午後醫生找了機會與寧長棲獨處。
他有些輕微的心裡疾病,有些抑鬱,今天可能是嚇到了,你們家人要多陪陪他,心裡疾病容易導致自閉,病人的情緒盡量不要波動太大。
出了醫生的工作室寧長棲問了步青晏。
他是午珅所在娛樂公司的偶像練習生,在大學期間簽約在了皇紀娛樂公司,剛剛確定簽約沒過多久皇紀娛樂換了一個總經理午珅。
午珅喜歡年輕好看的男子,他提出包養步青晏,保證他出道後資源滾滾,可是他不樂意。
於是午珅開始強迫,到他居住的地方去強堵,在他的練習室騷擾,在他飲水裡下藥,在外穿謠言,公司裡面的人唾棄他,於是他被孤立了出來。
他還是不肯就犯,午珅沒有了耐心,於是強來,她在飯點的走廊裡面撞到是一場,今天在酒店又是一次。
他覺得自己要被逼瘋。
寧長棲帶著人租了臨時公寓,將人安置好後她向法院寫了民事訴訟。
午珅在酒店裡面醒過來時渾身是血,玻璃扎進肉裡疼,他爬起來將步青晏和寧長棲罵了一遍,然後打了電話給助理。
出了酒店,午珅陰沉著臉,他是睚眥必報的性格。
樓下蹲點的記者看著出來的午珅後拿著相機哢嚓哢嚓的響個不停,他此時臉上的傷口明顯,記者抓著他的狼狽問的犀利至極。
助手來接午珅時午珅已經臉色難看至極,他握著拳頭。
給老子聯繫步青晏那個混帳。
上了車午珅怒吼,他眼睛裡面要冒出火來。
他要雪藏步青晏,他這一輩子都不要渴望能拍上一部戲,哪怕是一個小角色也休想!
甚至都一個廣告!
他要讓他知道,得罪他午珅的下場是跌在泥罈子裡面再也爬不起來!
助手戰戰兢兢的點頭,然後給步青晏打電話,但是電話裡面顯示關機。
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後電話依舊是關機,後面的午珅陰沉至極。
他將手機一下子摔在了助理的頭上。
很好,步青晏,老子找到你肯定不是弄死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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