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從被窩裡面出來時寧長棲有些還困的昏昏欲睡,不過今日她要上朝受職。
文清還睡著,昨晚的洞房她覺得被折騰的人應該是文清吧,她只是有些腰酸,其餘沒有太多不適。
將被子悉心的蓋好後寧長棲輕手輕腳的穿了那套狀元衣服,束好發,抬腳出門。
執染端著水在門口。
看到出來的人微愣。
"文清太累了,所以還未醒,你先等會再來。"
將門關上,寧長棲壓低聲音,她知道文清有武功,所以聽力應該很好,為了不吵醒他,她將執染帶到了一旁。
執染一聽他家公子太累頓時臉頰緋紅,點了點頭後便端著水跑了。
出了府,寧長棲上轎後就開始眯著眼睛補覺。
到達宮裡時女皇的早朝還未開始。
安青雲倒是到了,不過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會與寧長棲接觸。
她在外人眼裡是不爭權的三皇女,自然不會心情盎然的上前與某位大官結交。
安韶莘後面才慢慢的來,她與大皇女安流雲鬥的厲害,公孫芷寧又因為安陌與安流雲交惡,所以看到一身狀元服的寧長棲,安韶莘頓時笑著走了過來。
"公孫芷寧,你今日精神不錯了。"
安韶莘笑著拍了拍公孫芷寧的手臂,笑的曖昧,她昨日才成親,長安誰不知曉。
"……呵呵。"想多了。
扯了扯嘴,寧長棲拱了拱手。
寒暄沒有多久安流雲就來了,她還沒來得及看寧長棲一眼女皇的大殿裡便喊著上朝。
坐在大殿的寶座上面,女皇臉色一直不好。
"近日封尚書貪汙受賄,多次私下收刮百姓的血肉,傷害我聖朝子民,勾結外邦,入獄後官職一直空虛著,愛卿們可有什麼提議?"
扶著龍椅,女皇一直沒有好臉色的看著安流雲,封尚書是安流雲的人,可是看看她這混帳女兒都幹了些什麼?
她還沒死就窺祀著她的寶座,她心裡怎麼安心。
之前她疼愛魏賢君,所以對安流雲的動作一直不在意,如今她調查才知道安流雲收買了多少人。
安韶莘人力薄弱,想要鬥得過安流雲很難。
安流雲一直低著頭,臉上蒼白著。
出列的人七上八下的說著,安韶莘沉默一會後出了列。
"母皇,我認為尚書一職可以由新狀元公孫芷寧來擔任,公孫芷寧的文采想必母皇也是略知一二的,如今大家各司其職,難以補全人去代職尚書,而公孫芷寧也未受官職,正好合適。"
低著頭,安韶莘一點點的分析,她怕女皇猜忌,帝王心最無情,她從她爹那裡就知曉了,所以這些年雖然與安流雲鬥,可到底她也沒有超出女皇的限制範圍。
安韶莘黨派的人紛紛出來附和著。
女皇也有此意,不然她有何必留著這官職到現在。
"公孫愛卿意下如何?"
女皇看向寧長棲,她開口問。
"臣定當不辱聖命。"
寧長棲出列後跪了下來,大殿裡面除了皇女不跪之外,所有的官員都得跪著說話,對於這個現狀寧長棲也沒辦法。
"母皇,萬萬不可!"
安流雲看著女皇,她咬牙。
"這公孫芷寧剛上任,還未有任何經驗便授予如此大的官職,實在是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