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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第371章 挾持
371

信陽郡主的話真的是欺人太甚了,讓江玉郎真的是忍無可忍了,他真的很想和信陽郡主同歸於盡,也不想被信陽郡主這樣威脅,這般羞辱,還連累到旁人。

江玉郎雖然年紀小,可卻不是沒擔當,也不是個軟骨頭。

信陽郡主雖然能感受到江玉郎的怒氣,可在信陽郡主眼中,卻沒把江玉郎當回事。

因為信陽郡主壓根不信江玉郎有膽子反抗她。

「江玉郎,你如今看著你自己的姐姐受苦,你大約也是心疼不已吧,你若是還不答應這門親事,那麼受苦的人可不只江念念一個了,本宮會讓你心裏更難受的。」信陽郡主得意洋洋的說道:「本宮知道你心裏喜歡的人是誰,本宮也有本事讓她痛不欲生,你信不信?」信陽郡主冷冷的說道。

江玉郎當然知道信陽郡主口中說的人是顧紫月。

也就是說,如果他繼續不答應這門親事的話,信陽郡主就要開始對付顧紫月了嗎?

想到這裏,江玉郎心中所有的憤怒都被點燃了。

他站起身來,不由分說,直接衝到了信陽郡主面前。

信陽郡主大約也沒想到江玉郎竟然會這樣大膽,竟然冒犯她。

江玉郎自幼習武,武功不弱,顧鴻這些年一直都是縱情聲色,雖然不至於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是肯定不如江玉郎這樣的少年郎。

所以江玉郎一把拉過顧鴻,就把顧鴻給丟在了地上。

他進來之前,身上的武器自然都留在了外頭。

江玉郎旋即就拔下了信陽郡主頭上的金簪子,然後一下子抵在了信陽郡主脖頸上。

這簪子尖銳無比,江玉郎只是輕輕一用力,信陽郡主的脖頸就被刺破了。

這些年,信陽郡主一直都是十分注重保養的人,她雖然年紀大了,可皮膚仍舊是很好的。

而且也從來沒吃過苦頭,這樣一點點小痛,都讓信陽郡主驚恐不已。

她立刻不敢動彈了,並且對著江玉郎大喊:「江玉郎,你想做什麼?你竟然敢對本宮無禮,你不想活了嗎?你就不怕本宮要了你們江家上下全族的性命嗎?」

江玉郎其實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可是他真是忍耐到極限,最後真是忍無可忍了。

這信陽郡主真的是欺人太甚了,欺負人到了極限了。

「我既然敢這樣對你,自然是什麼都不怕了,你既然這般不留餘地,要傷害我最在乎的人,那我就只能拉著你一起下地獄了!」江玉郎斬釘截鐵的說道。

而顧鴻見到這一幕,也真的是嚇瘋了。

因為顧鴻從未想到江玉郎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這現在已經是威脅到信陽郡主的性命了。

這也真是不得了啊。

如果信陽郡主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收場啊?

他也就真的完蛋了。

若是信陽郡主死在了侯府,那他如何跟陛下交代啊。

陛下還不得要了他的性命啊。

「玉郎,你可不能亂來,不能對郡主不敬啊。」顧鴻忙勸道。

「閉嘴,你簡直丟盡了顧家的臉,若是外祖父活著,只怕早就把你逐出顧家了。」江玉郎滿臉不屑的說道。

顧鴻頓時被噎住了,其實他當然知道現在外頭的人都是怎麼看待他,怎麼評價他的。

只怕是整個盛京城,人人都知道他顧鴻是個吃軟飯的人吧。

而且還跟信陽郡主這樣的女人糾纏不清。

只怕是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話吧。

只是很多人都礙於信陽郡主的淫威,不會當面說出來,可如今江玉郎卻是直接點在他臉上了。

「趕緊讓我姐進來,要不然,我現在就戳死你!」江玉郎厲聲說道。

說這話的同時,江玉郎還順道手上一個用力。

這簪子立刻刺進脖子一些,信陽郡主痛的死去活來,並且嗷嗷大叫。

自然也驚動了她身邊的丫鬟和護衛。

這說起來,信陽郡主身邊的高手也不少,只是她沒想到江玉郎敢挾持她罷了。

在侯府裡,這本身侯府的護衛也很嚴密,而且有顧鴻在,又是青天白日的,哪裏想到這江玉郎竟然會挾持她的。

可是現在卻是騎虎難下了,這江玉郎手裏有信陽郡主,誰敢造次啊。

這些人都是保護信陽郡主的,若是信陽郡主有個三長兩短,只怕是他們也要追隨殉主了。

「江玉郎,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本宮,本宮一定要殺了你!」信陽郡主狠狠的叫喊著。

信陽郡主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可是江玉郎既然敢做,自然是什麼都不怕了。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江玉郎也一直都在忍耐,不願意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這一切也都是信陽郡主逼迫的。

他此番雖然把事情給做絕了,可是卻不後悔。

「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肯定是要拉著郡主一起陪葬的,就是不知道郡主是否願意同我一起下地獄,我死不足惜,郡主是珍愛自己的性命吧。」江玉郎嘲諷著說道。

信陽郡主雖然十分嘴硬,可心裏早就怕死了,她如何能不害怕呢,她這日子過得一直很愜意,如何能想死呢。

可是讓她妥協,她又拉不下臉面來,這可是真是騎虎難下了。

「郡主,如今你的性命在他手上,你就先依著他說的話罷了。」顧鴻勸道。

此刻顧鴻說這話,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竟然眼睜睜看著本宮被人挾持,真是沒用,本宮要你這樣的人在身邊何用啊,你怎麼不去死啊?」信陽郡主對著顧鴻破口大罵。

她也是把自己心裏的怒火全都發泄到顧鴻身上了。

「郡主,我也不想這樣啊,我這不也是為了郡主著想啊,請郡主不要在任性了,就聽江玉郎的話,先放了江念念吧。」顧鴻耐著性子勸道。

也幸虧這些日子顧鴻已經習慣了被信陽郡主破口大罵了。

因為信陽郡主一向如此,若是有什麼不順心的,對身邊的人,非打即罵,所以顧鴻才能忍耐。

「你這個蠢貨,沒用的東西,你閉嘴。」信陽郡主罵人一向如此,得罵夠了才行,否則是停不下來。

江玉郎現在真是聽到信陽郡主的聲音,就像把她的頭給擰下來。

他真的很不理解,這顧鴻到底是怎麼忍下去的。

這樣的女人,哪怕是仙女下凡,他也不會要的。

江玉郎實在是忍不住,手上又用了些力氣,簪子再次刺進去了一些。

這次信陽郡主可是真的吃不住疼了。

「好了,本宮答應你。」信陽郡主顧不上罵顧鴻了,立刻說道:「讓江念念進來。」

信陽郡主身邊的人立刻到外頭把已經凍僵了,差點就昏過去的江念念給帶進來了。

江念念還僅存一點點的意識,也看到了江玉郎挾持了信陽郡主。

江念念也是害怕了,沒想到江玉郎會做這樣的事情。

江玉郎這樣做只怕是要害死他們全家啊。

「玉郎。」江念念哆哆嗦嗦的開口說道:「你放了郡主啊。」

「姐,我若是放了她,咱們姐弟只怕也不能活著離開了。」江玉郎苦笑了一下,說道。

江念念真的是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本宮已經放了江念念,你還要如何?」信陽郡主沒耐心的吼道。

「郡主,我想如何,你一會就知道了。」江玉郎冷冷的說道。

其實這邊的事情,很快就傳到沈氏那邊了。

沈氏聽說江玉郎挾持了信陽郡主,頓時也嚇死了,這江玉郎若是真的傷了信陽郡主,先不說江家如何,就是這侯府也脫不了乾係啊。

這江玉郎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雖然沈氏心裏有些抱怨,可到底也不能全怪江玉郎,這信陽郡主也是有本事把人給逼瘋的。

說到底,若不是信陽郡主一味兒的苦苦相逼,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的吧。

沈氏也擔心會出事,但是現在找誰幫忙呢。

她正在思量之中,卻不料顧芷凝竟然著急忙慌的闖進來了。

很顯然,顧芷凝肯定也是聽說了。

這侯府不大,消息自然也傳的很快了。

「母親,怎麼辦?你得想想法子救救表哥啊。」顧芷凝急切的說道。

「我能有什麼法子,江玉郎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若是真的傷了信陽郡主,這可怎麼了得啊?」沈氏也著急不已。

「母親,若不是郡主苦苦相逼,表哥怎麼會這樣對待她啊,現在母親還在想著信陽郡主如何,母親就不擔心表哥嗎?」顧芷凝質問道。

「那你想如何?」沈氏問道。

「我想著去求大伯母和大姐姐吧,她們肯定有法子。」顧芷凝提議道。

沈氏想了想,雖然這不見得是個好方法,可也不見得是壞事。

起碼把楊璨拉進來,侯府大概也能撇乾淨吧。

畢竟這信陽郡主和楊璨本身就是有仇怨的。

沈氏的想法其實真的挺自私的,可到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沈氏想了想,對顧芷凝說道:「你去找郡主和千凝來,看看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顧芷凝沒想到沈氏竟然會支持她的想法。

其實顧芷凝就沒這麼自私了,她只是想著,這楊璨和顧千凝,還有顧紫月是不會害江玉郎的,而別人,就不好說了。

所以才會想著讓楊璨等人來的。

顧芷凝著急走了。

而沈氏卻還有另一個想法。

沈氏知道也不能坐以待斃,再次等候了,她若是一直不出頭,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而顧芷凝剛走,顧海就到了。

很明顯,顧海也聽到信兒了。

顧海更是一臉六神無主,顧海一向都是個沒主意的人,而現在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更是沒了主心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怎麼會這樣的?你是怎麼管家的,怎麼能讓玉郎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是打算害死咱們全家人嗎?」顧海一張口就是指責。

沈氏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啊,這顧海怎麼能把責任都推卸到她身上呢,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真是太過分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沈氏忍不住反駁道:「是我的原因嗎?這江玉郎會如何做,會告訴我嗎?而且說起來,他是你的親外甥,你為何不去管他,反倒是怪到我一個外人頭上。」沈氏氣呼呼的問道。

顧海見沈氏反駁,想著也不能繼續吵下去。

還是要想法子解決這件事啊,否則真的能事情挽回不了了,難道他們侯府上下陪葬嗎?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啊?」顧海問道。

「怎麼辦,怎麼辦,你就知道問我怎麼辦?我哪裏知道怎麼辦啊?要知道,你才是武寧侯,你是一家之主,你卻追問我這個婦道人家。」沈氏一臉不滿的說道。

可顧海到底是不如沈氏有主意的,一向如此,也慣了。

「夫人,你快想個辦法吧。」顧海懇求的說道。

「不如你進宮求見陛下吧,讓陛下來斷官司吧。」沈氏提議道。

顧海聽了這個想法,也真的覺得有些玄幻啊。

這算是什麼方法啊,這不是惹事嗎?

「你這腦子是怎麼想的啊?進宮讓陛下來侯府處理這件事?你是覺得陛下多願意來侯府嗎?當初楊璨和顧鴻的事情,陛下來了好幾次侯府斷官司,最後一次是他們二人義絕,鬧得天翻地覆的,陛下對武寧侯府本就意見重重,現在還讓陛下來斷官司,只怕陛下都要氣死了,說不定把我們集體都拉出去砍頭。」顧海氣的不輕,對著沈氏抱怨道。

「可你說怎麼辦,你倒是想出個法子來啊。」沈氏也知道自己這個主意比較爛,可不是也沒什麼好辦法嗎?

「我若是有主意,就不在這裏著急了。」

「那我們也總得去看看吧,在這裏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啊。」沈氏問道。

顧海卻還是想逃避,顧海也是習慣了,從來也不是能擔當的人。

這若不是顧鴻被邕晟帝給廢黜世子之位,這侯府的爵位也輪不到顧海的。

「走啊。」沈氏催促道。

「那我還是進宮面見陛下,說說這裏的情況吧,好歹能把我們撇乾淨,這件事本來也跟咱們不相乾,陛下是明君,只要跟陛下解釋清楚,應該是沒事的。」顧海轉了風向說道。

沈氏看著顧海的樣子,真是像個笑話一般。

這真是身上的擔當多了,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這顧海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窩囊廢,和顧鴻兄弟二人也是不相上下的沒出息。

誰也別說誰,真是半斤對八兩啊。

沈氏也沒搭理顧海,直接轉身走了。

沈氏知道顧海說的這些話都是借口,他分明就是想逃避,只是找個借口溜出去罷了。

沈氏也懶得拆穿了,她只能硬著頭皮去了信陽郡主所在的主院。

主院裏還在對峙。

氣氛十分凝重,彷彿這戰爭一觸即發的樣子。

江念念的身子有些扛不住了,沈氏去的時候,江念念就坐在地上,背靠著牆,一副虛脫的樣子。

饒是沈氏心裏有些氣惱江玉郎,可看到江念念這樣子,也禁不住心疼。

趕緊先讓人把江念念給扶起來了。

「先把表小姐帶下去,讓府醫來給瞧瞧。」沈氏吩咐道。

沈氏的忙扶著江念念離開了。

沈氏看著江玉郎一臉的瘋魔,眼中也帶著嗜血的瘋狂,就知道事情真的很嚴重了,想必這江玉郎是被信陽郡主給逼到絕境了。

這人都是如此,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人了。

問題是江玉郎也是個血性少年,不是顧鴻顧海這樣的軟蛋。

這大約信陽郡主就沒遇到真正的血性漢子吧。

沈氏這倒是沒猜錯,的確如此,雖然信陽郡主這輩子是閱男無數啊,可遇到的還真沒有江玉郎這般血性剛強的男子。

抵死不從,大多都是半推半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或者權勢淫威之下,今日可真是個例外啊。

沒想到竟然被江玉郎這年紀尚輕的小孩子給挾持了,還處處掣肘,丟臉到極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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