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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第392章
392

這人死的太突然,才是疑慮重重。

「走,去看看。」顧千凝率先反應過來,忍不住說道。

三人均點頭。

一行人急忙就一起到關押燕紅的柴房去了。

守衛的人都在外頭,一個個也都是面面相覷的樣子,大約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這人都是管家安排的。

這大管家是殷城的人。

畢竟這王府的管家非同小可,自然要找一個知根知底有能力的人。

殷城找來的人,楊璨自然是信任的。

管家見到楊璨和殷城,忙迎了上去:「郡主,將軍,奴才真的是不知道事情為何會這樣,奴才讓人守著這裏,誰也沒進去,這聽到裏頭有動靜,進去查看,人已經死了,看樣子是中毒而死的。」這管家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中等身材,相貌也是中規中矩的模樣,既不出眾,也不難看。

但是言行舉止一眼就是極其穩重之人。

他也是早些年跟著殷城上過戰場的人,只因為在戰場上受了傷,所以就從軍隊回來了。

不過因為在軍隊裡級別不高,所以日子過得不是多好。

殷城一直都接濟他。

後來楊璨開了王府令居,殷城覺得他是過來當管家的最好人選了。

雖然他受過傷,但是武功不弱,上戰場雖然不行,可對付尋常的毛賊是不在話下的。

所以就安排他過來負責王府尋常事情。

畢竟顧輕舟一直都忙著春闈的事情,這王府總得需要個管家來處理外頭的事情。

「沒事的管家,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盡職盡責。」楊璨說道。

管家聽楊璨這樣說,頓時心裏一股子暖流劃過。

「郡主,奴才到底過去跟著將軍在戰場上,懂一些醫術,奴才件檢查過死者,應該是中毒而死,具體中了什麼毒奴才不知道,但應該是慢性毒藥。」管家說道。

殷城聞言點頭:「我知道你醫術不錯,既然你說是中毒而死,那應該差不多。」

管家忙道:「還是請府醫過來看看吧,這件事只怕是不簡單,如果奴才判斷的正確,她應該是兩三天前中毒的,這毒藥服下後三天內必死無疑,今天應該就是毒發之日了。」

楊璨聞言,臉色也十分凝重了,看這樣子,這下毒之人,定然是計劃好一切了,此番就是打算毒害燕紅的。

並且是打算讓這燕紅死在王府的,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可這燕紅也並不知道什麼啊?

她是任何有用的線索都沒說出來啊,有必要殺了她嗎?

這真的是沒必要的啊。

楊璨也有些想不通了。

「母親,這燕紅死在王府,她現在可是平民之身啊,難道有人想利用她的死來對王府做什麼嗎?」顧千凝突然有些擔憂的說道。

顧輕舟聽了這話,表示贊同,這也是有可能的。

當時燕紅雖然是被趕出王府的,也沒有被發賣出去啊。

都怪一時心軟,應該把她給發賣掉的。

或者是打發的遠遠的才是。

現在想起來,真是走錯了這一步了。

她不是奴籍,而是平民啊。

這主子打死奴才是常用的事,可若是平民之身就不同了。

當然這簽了死契和活契的還是不同的。

活契的的奴才到底也算是平民之身的。

這簽了死契的奴才一般哪怕是被主子處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這活契的話,若是有什麼罪過,也只能送官查辦。

如今這王府正值多事之秋,一點小事,也等於是點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

「父親。」顧千凝對著殷城喚道,既然剛才就改口了,索性顧千凝也放開了。

「千凝,你說。」

「父親,您是在哪裏抓住這燕紅的,是在她的家裏嗎?」

「不是,是她從家裏逃出來的路上,據說她的哥哥想要再把她賣一次,這次是賣到青樓裡去,並且還把她的錢都給拿走了,她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逃出來的,逃出來正好被我碰到了,然後就帶過來了。」殷城解釋道。

顧千凝點頭,真的覺得事情太蹊蹺了。

事情怎麼會如此巧合呢?

「這件事不簡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覺得燕紅的無賴哥哥肯定會來找麻煩的。」

「不至於吧,他一介平民,到王府來找麻煩,難道不怕死嗎?」顧輕舟皺眉說道。

「這賭徒都是見錢眼開,要錢不要命的,而且昨日我成親,咱們南安王府已經是眾矢之的了,如果煽動群眾的情緒,弄得激起民憤了,王府就是更加的束手束腳,自然也不能動武了,到時候王府一定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母親是郡主,自然會首當其衝,會被架在火上烤的。」顧千凝十分擔憂的說道。

顧輕舟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太過於簡單了,而今千凝說的才是對的。

「母親,從現在看來,這件事只怕是不只是針對我一個人的了,也許昨日對我的誣陷只是一個開始吧,這是有人存心想要對付咱們王府啊,接二連三的的算計王府,母親真的要當心了。」顧千凝的語氣越發的凝重起來了。

「這若是跟我有仇,又有能力做到這件事的,盛京城也唯有一人。」楊璨皺眉說道。

大家自然都知道楊璨所說的人是誰?

是昭陽郡主,可這才剛剛跟昭陽郡主對峙完畢。

昭陽郡主也剛剛放過了顧紫月和江玉郎一馬。

不至於現在又杠上吧,這也是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我覺得不是昭陽郡主。」顧千凝卻直接開口說道。

「為何?」楊璨追問道。

「昭陽郡主的手段一向都是簡單粗暴的,就好像她上次出手對付月兒和江玉郎一樣,都是明火執仗的來,她不會在背後耍手段,她雖然做事沒底線,可多數都是敢作敢當,她更多的是仗著自己戰功公主的身份胡作非為,任性妄為,她應該不會有這樣迂迴陰險狡詐的手段的。」顧千凝分析著說道。

顧千凝這樣一分析,楊璨也點頭附和:「的確,昭陽郡主不會相處這樣複雜的方法,並且是一環扣一環,接下來還不知道還有什麼陰謀詭計等著咱們呢。」楊璨咬著牙說道。

「不要太擔心了,我這就去把燕紅的哥哥控制起來,不讓他來鬧事,說不定還能從他口中查出一些線索來。」

「父親,如今為今之計,你還是先去鎮南王府看看馮征,既然燕紅都中了慢性毒藥,那馮征·······」顧千凝沒有說下去,但是卻十分擔憂了。

若是這馮征也中了慢性毒藥,估摸著此刻也差不多毒發了,若是馮征死了,這線索才是真的斷了,而且馮征的背後,是不是也會牽扯到一系列的麻煩事情呢。

兩個人都是平民,一個死在了鎮南王府,一個死在了南安王府。

雖然事情不大,可就怕有心人會把事情鬧大,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難道這幕後主母想要對付的不是她,而是藉著這件事,來打擊鎮南王府和南安王府嗎?

顧千凝的心思到底是縝密許多,想的事情也比旁人多。

她總歸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但是這些話顧千凝沒說出來。

畢竟事情還是有待調查的。

「是啊,趕緊去看看,景灝進宮去了,我們立刻去鎮南王府。」殷城說道。

這邊還沒啟程呢。

顧輕舟的小廝匆忙進來了。

見到眾人,忙行禮道:「郡主,幾位主子,鎮南王府那邊來人了,說是昨日姑爺帶回去的犯人死了,讓姑爺和大小姐趕緊回去處理呢,來報信兒的是王爺的護衛。」

眾人聽了這話,可不能當這件事只是意外了。

可見真的是有人處心積慮啊。

楊璨的臉色十分難看,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的。

「菊心,你趕緊去重華門前等著,景灝一出宮,你就趕緊的跟他說這裏發生的事情,讓他回鎮南王府去。」楊璨吩咐道。

菊心忙應聲,直接去了。

「母親,我和父親還有大哥先到王府去了,這裏你來善後吧。」顧千凝也忙說道。

楊璨重重點頭:「快去吧。」楊璨此刻覺得這連番事情的背後好像有一張很大的網把他們都箍住了一樣。

而此刻的謝景灝正在王府,他並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何事。

他正在龍吟殿等著求見邕晟帝呢。

邕晟帝正在接見幾個內閣的大臣,大約要等一會兒才會見他的。

謝景灝也並不太著急的。

不過這邕晟帝也沒讓謝景灝等太久就來到了偏殿。

「你這新婚第一日就進宮來見朕了?可否是為了城中的那些流言蜚語?」邕晟帝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可見這盛京城是沒有什麼秘密的。

而現在邕晟帝已經知道了。

「陛下,您已經知道了嗎?」謝景灝問道。

「是啊,朕已經知道了,可是朕了解千凝丫頭的為人,當初太子薨世,這丫頭留在宮裏陪了皇后好久,連皇后都對這丫頭讚不絕口,朕也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千凝這丫頭容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如今有事情,自然會被人攻擊了,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邕晟帝安慰著說道。

「陛下,微臣並沒有懷疑過千凝嗎,微臣和千凝之間的感情情比金堅,此情不渝,微臣是絕對信任千凝的。」謝景灝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今日進宮的目的是什麼?」邕晟帝倒是有些好奇了。

其實邕晟帝還擔心這謝景灝是來讓自己做主要退婚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真是有些麻煩了。

說實話,邕晟帝還是十分喜歡顧千凝的,覺得顧千凝是個好姑娘,再退一步說,當初這謝景灝在盛京城可是聲名狼藉啊。

人家顧千凝一個好姑娘都認定了謝景灝,要嫁給他的。

現在人家出了些事情,這謝景灝若是要退婚的話,那可是真的說不過去了。

可聽著謝景灝的意思,彷彿是不退婚的,那謝景灝是什麼意思呢?

「今日微臣帶著千凝到了鎮南王府,殷將軍也在,大家一直商議這,讓微臣帶著千凝出去散散心,不要在被這些流言蜚語影響了千凝的心情,微臣覺得提議甚好,所以來稟告陛下一聲,明天一早,微臣就帶著千凝出發離開盛京一段日子。」謝景灝直言不諱的說道。

邕晟帝聽了這話,連連點頭:「此法甚好,你們這正值新婚就遇到如此糟心的事情,的確也應該出去散散心,對你們二人的感情也有幫助,省的到時候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你們的夫妻之情,這才是最得不償失的,去吧去吧,這些年,你一直未朕東奔西走,出生入死,如今你就放心的帶著千凝丫頭四處玩玩,你們出行所有一切的費用,朕全都負責。」邕晟帝十分大方的說道。

「陛下厚愛,微臣銘記於心。」

「待會兒朕從自己私庫裡拿出兩萬兩銀票給你,就當是朕給你們的費用了,你們就好好的出去玩玩吧。」邕晟帝樂呵呵的說道。

邕晟帝這也算是很大的手筆了,謝景灝真是感動不已,沒想到邕晟帝會這麼支持他。

「多謝陛下。」邕晟帝感激涕零。

「好了,不必對著朕煽情了,這些年,你對朕的忠心不二,立下的功勞,朕都銘記於心,這也算是朕對你們的一點心意罷了。」邕晟帝也是滿臉的動容。

邕晟帝吩咐了小太監帶著謝景灝去他的私庫裡去拿銀票,然後讓人送他出宮。

其實邕晟帝今日還是有些事情的,也就沒多留謝景灝,讓謝景灝直接出宮了。

謝景灝出宮的時候,走路都是帶風的,他沒想到來辭行竟然也如此順利,他也知道,他這一走,至少幾個月,多則甚至要一年的時間,邕晟帝肯讓他去,他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沒想到竟然還如此支持,真是讓他感激不盡啊。

謝景灝這還沒到重華門呢,不料竟然被太后宮裡的宮女攔住了。

「三公子,太后娘娘請三公子到壽安宮說話。」

謝景灝微微蹙眉,這宮女他認得,是太后身邊的人,名字不記得了,主要是謝景灝從來也沒注意過這個宮女,可從前不過是個二等宮女罷了,怎麼如今說話這般囂張了。這宮女是根據等級來穿著的,看著今日的穿著打扮,可是一等掌事宮女的裝扮了。

謝景灝倒是也沒多想,既然是太后召見,謝景灝自然很快就去了。

到了正殿,太后看著謝景灝,直接出言說道:「灝哥兒,趕緊的休了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謝景灝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太后會說這樣的話。

若是旁人說這樣的話,他可能當著面就翻臉了。

可是太后畢竟是他的長輩,疼愛了他這麼多年,而且現在她還生病了。

他真的不太敢刺激太后。

「太后娘娘,您這是聽誰說的啊。」謝景灝陪著笑說道:「這外頭的話都是騙人的,千凝您也見過的,您不是很喜歡她嗎?」

「誰說哀家喜歡她了,哀家都不知道她是誰?也不是哀家說你,灝哥兒,你為何娶了這樣一個女人啊,哀家得去找皇帝說道說道,為何這麼匆忙給你指婚呢,真是太氣人了。」太后氣哼哼的說道。

謝景灝看太后的樣子,就知道太后這是犯病了,大約這次是忘記了他和顧千凝的事情了。

「太后娘娘。」謝景灝剛想說話。

只見太后看著方才引著謝景灝進來的宮女:「薇兒,你過來。」

那名叫薇兒的宮女慢慢走到了太后身邊,輕聲應道:「太后娘娘,奴婢在呢。」

「哀家瞧著這個丫頭就不錯,模樣也生的俊俏,也是哀家一手調教出來的,同你年紀也差不多,哀家知道,讓你現在休妻也不太像樣子,畢竟你們剛成親,可那樣的女人如何配的上你,不知羞恥,如今哀家把薇兒給你,讓她在你身邊做個侍妾照應你的生活起居,等日後哀家尋到了好姑娘,你在跟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和離!」太后不由分說,直接把薇兒往謝景灝懷裏推。

因為之前沒有防備,薇兒就被推到謝景灝身邊,謝景灝是下意識的躲避,但是還是讓薇兒碰到了他的衣服。

頓時一股子濃厚的脂粉味傳來,謝景灝差點當場吐出來。

因為薇兒也是身子傾斜想要靠在謝景灝懷裏的。

而謝景灝一個躲避,薇兒掌握不住平衡,就摔在地上了,一下子摔了個四仰八叉的。

謝景灝是半分的憐香惜玉都沒有。

他如今隻想把身上這件外衣脫了,扔的遠遠的。

他無法忍受有人碰到他,當然顧千凝除外。

謝景灝這個習性,一般人都知道。

過去就連太后也不會輕易碰謝景灝的。

薇兒摔得十分委屈,怯生生的看著太后:「娘娘,是奴婢不好,冒犯了三公子。」

太后彷彿換了個人一樣,若是在從前,有宮女冒犯了謝景灝,她定然會呵斥宮女。

「景灝,你怎麼回事兒,哀家都說了,把薇兒給你做侍妾,你為何要推開她啊,你這是做什麼啊?」

「祖母,請恕孫兒不能同意。」謝景灝連稱呼也改了,這樣稱呼太后,真是把關係也拉近了許多。

「孫兒十八歲的時候,祖母就要賞賜侍妾給孫兒,孫兒當時就說過,這一生,若是遇不到自己心愛的女子,絕對不成親,更加不會要別的女人,當時祖母承諾過,孫兒的親事自己做主,難道祖母都不記得人了嗎?」謝景灝提醒道。

如果是旁人,只怕謝景灝早就走人了,可是面對太后,這個他尊敬的長輩,他不想把關係弄得這麼僵,這才這樣提醒太后的。

「哀家雖然記不得了,但是你既然這樣說,想必哀家是說過的,只是你自己挑選的人不行啊,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哀家不能容忍她毀了你,這人是哀家親自為你挑選的,你可不要辜負了哀家的一番好意啊。」太后執意說道。

謝景灝覺得天后這樣一意孤行,雖然和她的病症有關係,可更多的原因,應該也跟這個薇兒有關係。

似乎太后對這個薇兒十分的另眼相看,身邊連之前的幾個嬤嬤都不在跟前伺候,反倒是隻叫薇兒在眼前。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怪異呢?

謝景灝看了薇兒一眼,薇兒立即低下了頭。

謝景灝其實到此刻都沒看清楚她什麼樣子。

而且從前也沒見丫頭湊上前來跟他說話什麼的。

這個丫頭有些不簡單。

謝景灝想了想,繼續說道:「祖母,即便是想給孫兒尋個妾室,也不該是宮女出身,祖母可以慢慢尋摸,孫兒這裏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謝景灝不等太后說話,直接起身急匆匆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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