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作為股東,容卿卿沒聽說公司要破產的事啊?
「在我的執掌下,極星想破產很難,你就把你那莫名其妙的心放回肚子裏去吧。」容闊嘖了聲。
到底是沒說,比起極星這個時候能多賺多少錢而言,容卿卿要比賺錢重要的多了。
容闊從沈訣那知道了,原來女人懷孕以後,還有產前焦慮症這玩意兒。
但是仔細想想,容闊覺得也不奇怪。
容卿卿和沈訣這段緣分來的莫名其妙,還開始的莫名其妙。
結婚的突然,懷孕的更突然。
兩兄妹從小是靠著自己隨性長大的,容卿卿成長的過程,沒有女性陪伴她,也沒有哪位長輩教過她一些事情。
更別提結了婚以後這些事。
容卿卿都是在靠著自己摸索。
所以容闊寧願暫時放下極星一切事物,也要親自過來陪一陪她。
說到底,容卿卿表現的再無憂無慮,她都是那個會怕黑,會怕一個人獨處的妹妹。
容闊和沈訣的成長壞境不同。
沈訣出生沈家,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一生遭罪最大的磨難就是沈父和他出事的那一陣子。
作為沈家長孫,作為沈家從小培養的繼承人,沈訣從小一言一行都是在長輩的眼裏管教下行程的。
反觀容闊,撇去在父母疼愛的那幾年之外,他和容卿卿相依為命,在命運多番磨難下幾番掙扎。
容闊的成長和沈訣不同,就註定了容闊陪伴容卿卿的方式也和沈訣不同。
容闊到了沈莊住下以後,容卿卿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快活的孕婦。
當天晚上容闊就給趙浚希打了電話,約了一群人在沈莊開了露天燒烤BBQ。
喬喬放學一回來,看到熱熱鬧鬧的沈莊,寫作業的心思都沒有了。
成為了繼容卿卿之後,第二個興奮過頭的人。
沈訣回來的時候,容卿卿正抱著一個烤玉米歡快的啃著,看沈訣過來,她拿著手裏的玉米棒大老遠的對著沈訣揮著手,生怕他找不到人群裡圓鼓鼓的她一般。
一點不誇張的,她簡直笑的和老太太似的,見牙不見眼,可見這會兒心裏頭有多高興。
等沈訣過來,容卿卿把手裏的玉米往他跟前一湊,「吃嗎?」
等沈訣搖了頭,她迅速的收了回去低頭繼續飛速的啃。
一點不用懷疑,問,不代表真的捨得分食。
且,沈訣一回來,她怕吃慢點,沈訣就會把他手裏的烤玉米拿走了。
「呦,沈總回來了。」趙浚希坐在那瞧著二郎腿舉著一串烤翅吃著。
沈訣揉了揉容卿卿的腦袋讓她坐回去別站著,這才朝著趙浚希和容闊走了過去。
他揉了揉眉心,壓低了聲音和容闊道,「這個時候,燒烤吃多了對她身體不好。」
「我知道啊。」容闊又不是傻。
「你知道你還在這開燒烤派對?」沈訣覺得容闊就是傻。
「她就是沾個味道,卿卿比你想的懂事多了,她啊,從小就不是個讓人操心的性子,我們下午五點多就開始了,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你以為她吃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