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你們的事了,她我會照顧。」時靖荒出聲道。
保鏢們面面相覷。
他們是秦家派在暗處保護秦雙的保鏢,若非秦雙遇到危險,他們是不會出現的。
而且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秦雙。
現在秦雙的危險解除,他們本就不該再插手她的私生活。
遲疑了片刻後,保鏢們也相繼都離開了。
房間內就只剩下時靖荒和秦雙了。
時靖荒在床邊坐下,門開了之後房間內通了風,他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就好轉多了。
也不知道李媛是怎麼給他下的葯,手段下作的可以。
「還不醒?」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兒,挑眉。
秦雙還是一動不動。
一雙手摸上了她的腰間,她瞬間就像是觸電一樣坐了起來,咯咯直笑。
「你,你……你別……」只見剛剛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此時此刻胡亂的扭了起來。
她怕癢。
時靖荒停下了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秦雙慢慢平靜了下來,乾咳了一聲,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一開始也以為她是真的被打暈了,直到那個男人想要動她,他看到她動了一下之後才發現,原來她一直都在故意裝暈。
時靖荒挑起了她的下巴,眯眸,「看著自己男人被別的女人覬覦,你卻無動於衷?」
面對質問,秦雙選擇反咬一口,「所以你是因為發現了我在裝暈,所以才故意拒絕李媛給我看的?」
一說到李媛,秦雙今晚又被她給刷新了三觀底線。
本來想裝暈看她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也是算準了時間,堅信時靖荒肯定能在時間內趕到並且救出她。
再者,就算時靖荒沒能找到她,她也會看準時機,伺機脫身。
可李媛今晚,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一個女人竟然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她生平還從未見過。
時靖荒瞧著她,悠悠啟唇,「那你是不是還覺得,我讓手下把她帶走,是想金屋藏嬌?」
「……那,倒不至於。」
就算要金屋藏嬌也該是藏她這種迷人的小可愛,怎麼可能藏李媛那種……騷浪賤?
時靖荒捏了捏她的下巴,繼續質問,「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裝暈?」
「咳……我是真暈,真的暈。」秦雙說著就朝著他的肩膀倒了過去,靠在他的肩頭呻吟,「我喝多了,好暈啊,太暈了吧。」
時靖荒聽著她的哼唧聲,眸色漸沉,嗓音也變得沙啞了幾分,「秦雙,你這是在瘋狂的暗示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麽?」
秦雙僵了一下,哼道:「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可你是主動送上來的。」他貼在她的耳旁用磁性的嗓音曖昧的說道。
彷彿有一股電流從身體中流過一般,秦雙情不自禁的就打了個顫慄。
「送上來的你就要麼,你這樣的思想很危險。」
時靖荒在她耳旁吻了吻,嗓音低啞魅惑,「別人不要,要你。」
「……」
簡直,毫無抵抗力……
回去的路上,秦雙沉吟著,想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時靖荒一邊開著車,偶爾分神看她一眼就看到她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