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瞥了一眼車牌,秦雙筆直的就朝著走了過去。
車熄了火,開著窗。
男人坐在駕駛座,搭在車窗上的手夾著一支抽了一半的煙。
煙霧繚繞。
秦雙走近就看到他靠在座椅上,下巴微微揚著,側臉的輪廓彷彿刀刻般深刻,光與影之下,給人一股頹靡又不羈的感覺。
直到手裡的煙被抽走,時靖荒才回神。
他靜靜地看著秦雙將煙掐滅,而後彎腰,從窗戶裡探身進去,抓著他的衣領吻住了他的唇。
煙草的味道瞬間在她口腔裡蔓延。
她並沒有感到排斥。
時靖荒頓了一下。
秦雙吻了一會兒,他毫無反應。
不似往常那般,他每次吻的野蠻粗暴又失控,次次都要掌控著主導權。
這一次,她主動吻他,可他一動不動。
讓她像極了一個惡女,在強迫良家少男似的。
見他不為所動,秦雙也就沒想繼續。
剛想抽身離開時,卻被猛地扣住了後腦杓。
「秦雙,你就這點耐性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她就被封住了唇。
兇悍霸道的吻隨之而來,與她不同。
唇被他的舌撬開,強勢的躥了進去。她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怎麼都躲不開,只能任由他重重的舔吻著每一寸肉壁,那舌尖所過之處都彷彿直接碰觸到了她的神經,讓她所有的神經末梢都止不住的顫慄。
連呼吸帶出的氣息都在逐漸升溫,噴灑在肌膚上,說不出的燙。
秦雙被這樣侵襲所有感官的吻弄的七暈八素,但因為這樣的姿勢……她難受的哼唧出了聲。
時靖荒回神,沙啞磁性的嗓音響起,「上車。」
他鬆開了她,秦雙想站直的時候險些沒倒下去。
嘴唇麻麻的,腳也很麻。
她沒有上車,就光是站在車旁邊皺著眉頭。
時靖荒沒有說話,兩相對峙,秦雙突然轉了身。
只是她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開車門的聲音,緊接著他就被一股大力拉扯了回去……
「啊……」她情不自禁驚呼了一聲,因為她被人從身後攔腰截斷的抱了起來,並且不由分說的直接把她塞進了車裡去。
雖然並不期盼他能有多溫柔,可,這也太野蠻了。
秦雙揉著剛剛撞的有些疼的肩膀在心裡腹誹。
時靖荒繞回去,上車。
看著她的動作,他微微皺了下眉,語氣雖然還是不太好,但明顯聲音柔了幾分,「弄疼你了?」
秦雙搖了搖頭。
並沒有很疼,揉了一下就緩解了。
但她很快就改變了主意,用力的點了點頭,控訴:「疼,好疼啊,感覺骨頭都好像要碎掉了。」
時靖荒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秦雙吐了吐舌頭,不僅沒意思,還挺尷尬。
醞釀了片刻,秦雙又試探的問道:「時靖荒,你最近是不是……呃,是不是特殊時期?」
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男人也有麽?
看他反覆無常的脾氣,倒挺像。
「嗯?什麼意思?」果然時靖荒沒有聽懂。
「就是,那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