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書也過來吧。」池寧怔怔的被席珩抓住,側過頭看著白清。
那雙略有些獃滯的眸子清澈的過分,似是已經看透了什麼一般。
一瞬間,白清有些恐懼。
隨即,她又安定下來。
池寧什麼都不知道,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多天還這麼正常的對待她?
明明只要想到那天的事情就失態了。
深吸一口氣,白清安慰好自己的之後隨著三個人出了門。
幾人到了空包間,景文彥苦笑著道:「早知道有內情,我就不去說這件事情了。」
「說說吧,我欠你一回。」席珩漫不經心瞥了一眼跟過來的白清,淡淡的對景文彥開口。
只是這一眼,白清就忍不住心頭髮顫。
席珩剛剛看她了。
「那天啊,」景文彥揉了揉額頭道:「我上面喝酒呢,池秘書讓服務生交給我一張紙條。」
他清咳一聲略過之後他的想法道:「然後,他就走了。」
虧他還以為會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呢。
「沒了?」席珩聲音陰沉沉的。
「沒了。」景文彥攤手,反正他什麼也沒做,席珩也不能不講理不是?
他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席珩抓著池寧的手,牙關緊緊地咬著。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將事情串聯了起來。
有人給池寧下藥過後,又將他送給了景文彥這個花花公子。
至於景文彥會不會接受?
從他今天再次和池寧搭訕的舉動就知道了。
他冷冽的看了一眼景文彥,景文彥有些無奈的道:「什麼都沒發生,不是嗎?」
「現在能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嗎?」他搖搖頭:「我這也是滿頭霧水。」
池寧手術的事情,自然不會傳的滿大街都是,景文彥是不知道的。
「那天晚上,阿寧被算計用了基因藥物,信息素紊亂。」
席珩一句話,讓景文彥倒吸一口涼氣。
都是alpha,他自然知道這後果有多嚴重。
切割腺體都是輕的。
要是治療的不及時,估計身體機能受到的影響不會少,下半輩子都要受到影響。
若是那晚上他真和池寧發生什麼,恐怕池寧下半輩子都得成一個藥罐子。
這一剎那,他倒是有些慶幸沒有和池寧發生什麼了。
他的慶幸自然被席珩看在眼中,席珩繼續道:「那個服務生,你還認識嗎?」
「不記得了。」景文彥無奈:「我怎麼可能記得一個服務生?」
不記得也沒關係,有了具體的人,他還是能查出來的。
「多謝。」鄭重的朝著景文彥道謝,席珩抬手抱起池寧:「先告辭了,今天記我帳上。」
待兩人走後,景文彥才看著身旁臉色慘白的白清:「看來,你和席珩之間可能沒有可能了啊。」
他嘆息道:「浪費好幾年時間,有什麼想說的?」
「誰說他們在一起了?」白清幽幽的道。
景文彥皺眉:「你不會去介入他們吧。」
他風流,但從不劈腿啊。
「我先來的!」白清揚聲道,暴露了她的情緒。
景文彥莫名其妙:「這和誰先來的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