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腳,一腳狠狠的踹在男人的肚子上,將他踹的佝僂。
胥珩抓著他的衣領,陰涔涔的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想做這麼很久了。」
男人赫赫的喘著粗氣,發出含混的哀嚎聲音。
一拳又一拳砸在了他的肋骨上,他似乎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
「饒命,饒了我吧!」男人哀嚎著求饒,像一條狗一樣。
胥珩面無表情的死死掐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拖到了窗口。
窗戶正對著的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嚇得男人連連向後逃,卻跳不過胥珩的手掌心。
「救命,救命!」他的哀嚎沒有半點作用,胥珩的保鏢不會看他一眼,而女人則是被胥珩突如其來的暴戾嚇得癱軟在地上。
「想試試,被丟下去是什麼感覺嗎?」森寒聲音響起,男人身上傳出難聞的氣味。
這一刻,他敢肯定,胥珩是真的想殺了他!
「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他連連求饒在胥珩的毆打下連防禦都不敢。
臉上被濺上一絲血痕,胥珩沉沉的笑:「你以為,你還有以後嗎?」
「胥先生,您電話響了。」助理拿著胥珩的手機,輕聲提醒。
「胥哥,接電話啦!」少年清澈的聲音回蕩在陰森的房間裡,讓胥珩的冷靜下來。
這是池寧閑著沒事為胥珩錄的手機鈴,隻屬於他一個人。
胥珩閉了閉眼,將手上的人死狗一樣的扔在了地上,邁過他的身軀,朝著助理方向走去。
他伸出手,卻見手上有一絲血痕。
皺了皺眉,從手中掏出手帕,擦乾淨手,才將手機接了過來。
「胥哥,怎麼才接電話?」對面,傳來少年清越的聲音。
胥珩低笑了一聲:「忙。」
忙著為他的少年找回一絲公道。
「好吧。」池寧癟了癟嘴,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我們都五天,三天沒有見了。」
清清冷冷的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撒嬌。
胥珩臉上再沒有剛剛修羅一樣的表情,笑的極為愉悅,欲擒故縱:「忙,要看時間。」
「又忙?」池寧語氣似是有些狐疑。
「對。」胥珩低頭打量著有些發青的拳頭,淡淡的道::「哪個饞貓要我吃我煮的糖醋小排?忙著學煮菜。」
他確實找了廚師在學,不過不是今晚。
池寧不好意思撓撓頭,試探道:「那您先忙?抽空給我看看勞動成果?」
咽口水的聲音從話筒的另一邊傳來:「我保證就看看。」
「真的?」胥珩挑眉。
「那個,小小吃一口,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吧。」
胥珩彎了彎眼睛,笑的愉悅非常,輕嗤:「明天去看你。」
頓了一下,帶著無奈:「帶你想吃的東西。」
他從未試過下廚,即便是在外留學的那些年也有保姆跟著照顧,如今倒是為了一隻饞貓年近而立洗手作羹湯。。
「好嘞,您先忙,最好再多練兩遍!」電話那邊,少年聲音雀躍。
聽著電話傳來忙音聲,胥珩唇角的笑停留了片刻便消失,隻留下一片陰寒。
將手機扔到助理手中,他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沾了灰塵的衣服,將領帶鬆鬆垮垮的掛在了襯衣上。
「回去。」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再沒有心思去和這兩個人渣糾纏。
「胥先生,需要我幫您約廚師嗎?」助理將材料扔到另一邊的保鏢身上,跟在他身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