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珩沒等到午餐,不悅的回到家中之後卻發現他心心念念的人還是不見蹤影。
「人呢?」
他心中有不自覺的恐慌,難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他走了。
若是這樣……
「池先生早早吃飯上樓了!」家政人員神色有些奇怪的開口。
往常先生回來的再晚,池先生都會等著他吃晚飯的,今兒怎麼就……
來這一段時間,她們也知道了這兩個人的關係。
詫異之後隻覺得,豪門果然不是他們小老百姓能讀懂的東西。
陰暗了一整天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簡珩三步並兩步的走到樓上敲響了池寧房間的門。
「咚咚咚。」門被有節奏的敲響,池寧不悅的將頭埋進了被子裡。
可門外的人卻不甘心讓他如此安逸,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有條不紊且聒噪。
「怎麼了?」
門刷的一聲打開,露出敞著大片胸膛的池寧,浴袍的帶子鬆鬆垮垮的掛著,露出池寧精實的小腹。
簡珩眯了眯眼睛望著面前的美景,聲音有些沙啞的道:「穿好。」
「什麼?」池寧一愣,低頭看到了自己的睡衣後手忙腳亂的繫上腰帶。
「系死了。」簡珩見池寧腰帶被他系成死扣,好心提醒。
池寧瞥了一眼他深沉的眉眼,小聲嘟囔著:「我就是故意系死的。」
說不定系鬆了就被水給扒下一度去了呢。
初醒的人頭上豎起一根呆毛,眼尾還帶著初醒的迷茫,還有那張唇……
簡珩不動聲色的上前兩步,他望著池寧警惕後退的動作,冷聲道:「別動。」
池寧:「……」
修長的大手伸到他的腰間,極有耐心的一點一點將他腰間的死扣拆開。
池寧死死的捂著睡袍的交口,不讓任何春光暴露出去。
「可……可以了。」他顫著聲音開口。
「嗯?」低低一聲露出不知多少慾望,簡珩捋順池寧的腰帶,慢條斯理系成活結。
「可以了。」在池寧腰側獎勵似的一拍,簡珩像是囑咐小孩子一般的開口道:「別再做那些無用的事情。」
如果他想碰水,難道會被去去的額死結阻攔?
池寧的動作在他眼中除了愚蠢沒有其他的解釋。
「那我要睡了!」池寧握著門把,紅著耳朵道。
「等等。」手下一雙細嫩的手飛速移開,簡珩握著冰冷的門把手,心中有些不悅。
「陪我用晚餐。」
「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我要睡了!」池寧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
「嘖。」大手攬住他的腰,簡珩低沉不耐的聲音響起:「怎麼,躲我?」
指尖若有若無的摩挲著池寧的腰側,簡珩將唇湊在他耳邊,低低的道:「以為這樣能躲得過?」
「你幹什麼!」池寧汗毛幾乎都要炸起來,可在那雙唇吮上耳珠的剎那,聲音弱了下來。
「幹什麼?」簡珩細細的咬著池寧耳朵上的軟·肉:「當然是做昨晚的事情啊!」
掙扎力氣漸漸弱下來,抓著簡珩的手指泛出白色,池寧抿著唇道:「你還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