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絲上的水汽被蒸乾,池寧鴉羽一般的長發慵懶的披在錦袍之上,更透出兩分誘惑,讓人忍不住剝開他的衣服來細細欣賞這美人的內在。
可當他抬起眼睛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將心中的想法收起,彷彿連腦中有這想法都會被面前這如玄冰一樣的男人看破,一劍斬掉你的頭顱。
此刻的池寧凜然不可侵犯,眸中殺意更是讓人退避三舍。
單是看著他的模樣,任誰也不會想到,就在剛剛他將自己的徒弟按在地上給這樣那樣了。
雖然說,他是自願的吧。
秦珩輕嘆一聲,任勞任怨的站在了池寧身後為他綰髮。
可只要他離開池寧的視線,師尊便會瞬間暴躁起來,那周身凌厲的劍氣蠢蠢欲動,似要將這天捅個窟窿。
秦珩深深嘆了口氣:「罷了。」
就這樣吧。
慕容弘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等到自己金丹期的肉體都開始腿麻的時候,那座宮殿的大門終於緩緩打開,從中走出師徒二人。
見秦珩是走出來他,他微微鬆了口氣。
好歹不是一具屍體被扔出來。
可隨機,他的神色就變了,望著秦珩的脖頸,更是一言難盡。
此刻的秦珩模樣可謂是極其弱小可憐,池寧沒了意識,動作沒輕沒重,在他脖頸上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的牙印。
他因著照顧池寧無暇顧及自己的衣服,微微敞開的胸膛上更是露出了深深淺淺的指痕。
若是他有心,將這些痕跡消除自然是輕而易舉。
可他為什麼要消除呢?
秦珩拉著師尊的手,任由他獨佔的抱著自己。
只有留下這些,他的師尊才會更加愧疚,才會在清醒之後不至於將自己趕走。
因著他這小心思,此刻他的模樣在慕容弘眼中便成了飽受蹂·躪的模樣。
金丹期的身體成了如此的模樣,那要耗費多大的力氣!
慕容弘看向秦珩目光中帶了些憐憫,這就是池寧劍宗的徒弟嗎?
如果要做他的徒弟就是要變成這個樣子,他寧可不做!
慕容弘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誰能知道盛名在外的池寧劍宗居然是這種人呢?
凌虐徒弟,還行那等淫·亂之事……
慕容弘隻覺得從前的種種崇拜在此刻坍塌殆盡,從前對秦珩的嫉妒就像是笑話一般。
說實話,讓他用這等方式「報答」師尊,他是不願意的。
一瞬間,慕容弘突然間釋然了。
如今看來,不拜池寧劍宗為師尊恐怕還是件好事情。
畢竟依照他的脾氣,是萬萬不可能如秦珩一樣委身於師尊的。
「師尊。」秦珩垂下眸子,輕輕拍了拍池寧裹住他腰的手,臉色微白:「您輕些。」
此刻池寧對自己的力量控制不足,剛剛因著秦珩沒有看向自己心中微惱便扣住了秦珩的腰。
可他此刻的力氣對於秦珩來說卻是難以承受的力道,將他摟的白了臉色。
慕容弘聽著秦珩的話臉色更加複雜了。
此時此刻,他隻覺得從前的嫉妒都是笑話。
對於這樣一個可憐人,他有什麼好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