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想見到那些個長官財務的官,哪家不得付出些代價?
可章天這傢夥一邊憑藉著池寧肆意交好城中人又想來池寧這邊賺些錢。
可謂是想的比長的還要美了。
章天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尷尬,隨即便理直氣壯的道:「我章家在這晉城中也不算什麼小人物,認識幾個軍需官也是正常的,安兄不需要過於聯想。」
他指了指安珩手中的一疊紙:「這些,可是最優惠的了。」
「阿寧你也是這般認為的?」安珩不理他,只是轉過頭尋求池寧的答案。
瞧著他那雙眼睛,色令智昏的池寧哪還能說出拒絕的話呢、
「咳,我覺得阿珩說的也有道理。」池寧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朝著章天試探道:「要不然這方案,章兄你再回去想想?」
憑什麼!
若不是有半點理智尚在,章天就要將這話喊出聲了。
憑什麼這傢夥一句話就能打斷他的生意進程?
不過是,不過是一個下賤……
第無數次,章天在心中後悔去帶池寧看那場戲。
若不是那一日,他現在也不會如此艱難。
「叮,後悔值+30,累計後悔值70.」
那雙狹長眼中瞥過來的輕蔑更讓章天腦海中嗡嗡作響。
安珩,我本不想這樣的,是你逼我的。
想到這些天和安珩從事過密的女人,章天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他倒要看看,被放在心肝上的寶貝綠了,池寧會是什麼表情。
「我再拿回去改改,過些日子再來找阿寧。」章天伸手捲起桌面上的合同,僵笑著離開。
「玩夠了?」等人走了,池寧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著安珩,調侃。
「夠了?」安珩幽幽的看著池寧:「難道阿寧以為我在無理取鬧嗎?」
池寧:「……」
我哪敢,你別胡說。
安珩眼睛微微泛紅:「難道我這不是為了阿寧好嗎?阿寧居然如此指責我,還真是讓我傷心呢。」
池寧:「……」
他氣急敗壞的抓著安珩的手:「你傷心就傷心,動手動腳的幹什麼?」
被抓包,安珩也沒有絲毫的愧疚。
「嘖,人在傷心之下總是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還請阿寧見諒。」
要緊處被捏了一把,池寧冷笑著抓住安珩的手。
不理智的手可是遵從本心的很呢,和主人一樣是個大色狼@
一咕嚕從安珩身上爬起,池寧撣了撣學著安珩穿的長袍,居高臨下道:「今兒沒興緻,你忍著吧。」
這!
就是!
金主的尊嚴!
安珩摩挲著剛剛觸碰到的柔軟肌膚的指尖,柔聲道:「讓阿寧沒興緻,倒是我的錯了。」
猝不及防的伸出手將人攬在懷中,「如今讓我將功補過讓阿寧提起興緻吧。」
「放手啊你!」又成了人掌中之物,池寧惱羞成怒的道:「我警告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那就怎麼樣?」抱著人穩穩的朝著房間走,安珩輕笑:「阿寧是不讓我睡床,還是要收了我的零花錢,或者是將我掃地出門?」
池寧:「……」
你懲罰自己倒挺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