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珩公子回來啦?」剛踏入房門,承珩就得到池寧一句調侃。
臉上有池寧看不懂額窘迫,承珩清咳一聲道:「回來了。」
「如此便好。」池寧聲音略帶幾分哀怨的道:「日後承珩公子再使性子可否提前告知?」
池寧懶洋洋的道:「若是這屋子裡的牆壁再薄些,怕是已經被公子我給看穿了。」
在池寧一番連消帶打下,承珩滿臉愧疚的道:「抱歉,屬下下次不會了。」
池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真的不會了?」
承珩:「……」
他想著這段時間公子對他的調·戲,一時間竟然不能給出保證。
若是下次公子還這般的對他說話,恐怕他又要……落荒而逃。
難以啟齒的模樣成功的將池寧逗笑:「罷了,不為難你了。」
池寧也知道這人是為什麼落荒而逃,難得的起了幾分善心沒有再為難他。
聞言,承珩臉上有幾分放鬆的道:「時候不早了,公子早些歇息吧。」
是他沒看好時間,才導致公子在如此時間還枯坐著等他。
「勞煩承珩公子為我更衣了。」池寧張開雙臂理直氣壯的望著承珩道。
承珩眸色一沉,啞聲道:「屬下這就叫小廝過來。」
剛發現自己的心意就對心上人做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未免有些太刺激了。
望著公子交領中細弱的鎖骨,承珩別開眼睛。
他不敢去賭自己的自製力。
「哦?現在我竟是連讓承珩公子換件衣服都不成了嗎?」池寧放下胳膊落寞的輕嘆一聲:「果真是……」
「公子!」在他說出更讓人羞惱的話錢承珩打斷了他:「屬下這就為公子更衣。」
「還有。」他僵硬著走到池寧面前指尖勾住他的腰帶道:「莫要再叫屬下什麼公子了。」
剛回來的時候他精神恍惚沒有發現公子言語間異常之處,如今回過神來再聽這一句句的公子,隻讓他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扔下公子,到底是他任性了。
「怎麼,不喜歡?」池寧微微弓起腰對著承珩的耳尖輕笑:「這般不好嗎?」
承珩霎時間蹬蹬蹬後退三步,臉上一陣紅暈:「公子莫要離屬下這麼近。」
他……真有些忍不住了。
池寧好奇的道:「都是男人,離近些又如何?」
「好承珩,你這麼容易害羞啊。」
承珩無奈的閉了閉眼睛,若是公子知道他的齷齪心思,此時恐怕早就逃到了天外去了,哪還能如此輕鬆的對著他?
「你今天奇怪的很。」池寧掀起被子上了床,枕在軟枕上歪著頭看向承珩:「怎麼一驚一乍的?」
鴉羽一般的髮絲撲在床上和那張蒼白的臉對比驚人,像是遺落在……
不能,他不能想了。
承珩猛地吹滅了蠟燭,冷聲道:「時候不早了,公子該休息了!」
只要他看不到公子的模樣,想必還能剋製一二……吧。
「咦?」床上人聲音中帶著輕顫,笑吟吟的道:「承珩這是又害羞了。」
暗黑的夜色讓人再見不到人影,卻又讓人無端生了不知多少綺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