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撫那個醋王,池寧只能使出絕招,將手搭在那人的脖子上,池寧咬著他的耳尖誘惑道:「承珩大人要不要先與本公子成了那夫妻之好,免得在你走的這些日子在下紅杏出牆?」
這般直白的誘惑霎時間讓承珩紅了眼睛,然而不過是片刻就冷靜下來。
他扒開公子的手,別過眸子道:「公子,莫鬧。」
他怎麼可能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時候和公子有如此關係?
倘若……
只是倘若,他回不來了,公子餘生該怎麼過?
承珩想到這,神色更加堅定的將池寧伸到他內衫中的手給掏了出來:「公子時間不早了,你該休息了。」
池寧氣結,是他不夠騷了,還是他承珩飄了?
他的誘惑都不好使了嗎?
池寧冷笑一聲,他今天晚上還就要撲到這傢夥!
心裡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也更加肆無忌憚,將承珩逼的焦頭爛額,險些把持不住。
然而,在最後一刻看到池寧那雙有些迷濛的眼睛,他終究是清醒過來了。
狠狠的在那作怪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承珩恨聲道:「等我,等我回來的!」
他回來之後,再不會放過公子了!
池寧眼尾通紅的看著承珩不耐道:「是男人就來,還等什麼?」
面對這等挑·釁,承珩緩緩地掃視了公子整個身軀,啞聲道:「待到屬下回來後,公子自會知道什麼是男人。」
想到這,池寧揉了揉額頭,懷疑自己是不是逗的他有些過了。
他這副小身板,真的能承受的了承珩回來嗎?
「回吧。」在這場戰鬥中,他除了等待,似乎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隨著頻頻的捷報,時間一晃而過,待到春暖花開的時候,犬戎那終於傳出了最大的喜報。
我軍一路大軍於草原中迂迴,到了犬戎的王庭上,將他們的可汗給宰了!
如今那人頭,也正隨著那八百裡急報來到了京城。
當天,京城中喜氣洋洋,朝堂上更不用說了。
愁了許久的陛下終於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望著下手的鎮國公,他開口道:「愛卿,這池承珩莫不是和你們池家有什麼關係?」
聽聞此言,鎮國公老臉狠狠一抽,硬邦邦的道:「回陛下,這人曾是我兒的侍衛。」
至於以後麽?
鎮國公呵呵一笑,就是立功了又如何?沒有他的點頭,這小子休想進他鎮國公府的大門。
「愛卿似乎有些不高興?」皇帝敏銳的察覺到了鎮國公的不悅,眼睛微眯。
難不成是這叫承珩的人品有什麼問題?
他臉上閃過一絲遺憾,若是如此,就可惜了。
有才無德,不堪大用!
「可是他有不堪之處?」如此想著,他毫不猶豫的問出了口。
「這倒不是。」鎮國公有些不甘不願的道。
饒是皇帝已經做好準備,在聽到他這話的時候也有些奇怪。
「那是與你有仇?」
「也不是。」
察覺到幾位同僚投來的好奇眼神,鎮國公臉色更難看了:「回陛下,臣有難言之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