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寧:「???」
他對著屏幕中照映出來的自己大眼瞪小眼。
合著韓珩突然給他一個電話,就是為了在吵醒他之後繼續讓他睡覺。
「該死的!」狠狠的罵了一聲,池寧毫不猶豫的定了鬧鐘,決定在明天這時候,也讓韓珩嘗嘗什麼是午夜凶鈴。
而他這個計劃還沒等實現,就被人給打破了。
「怎麼喝這麼多?」從秘書手中接過爛醉如泥的韓珩,池寧皺著眉頭道。
秘書眼神飄忽,匆匆忙忙的道:「池先生,韓總喝醉了,一定要見您,我這邊也沒有辦法,您多照顧韓總,我明天過來接他。」
一口氣將心中的話說完,秘書頭也不回的逃之夭夭。
想到韓總面無表情往自己身上倒酒的模樣,他隻覺得良心都在痛。
池寧也沒空去想一個秘書,他被韓珩纏的一個頭兩個大。
「你給我起來,我給你倒一杯水!」池寧用力的推著壓在身上的人,氣到。
這醉鬼不知道什麼毛病,抓住他就不放。
「阿寧,阿寧。」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呢喃,池寧不在在的撓撓耳朵:「別叫這麼親密,叫爸爸也沒有,咱們分手了!」
韓珩眼神一凝,隨即毫無異樣的蹭著池寧,聲音含著醉意:「阿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池寧終於推開他,扯著嘴角拉起險些被扒掉的浴袍,扯著嘴角冷聲道:「這樣?我以前是什麼樣?」
躺在沙發上的人神色清明,聲音含混道:「以前?以前的阿寧很乖。」
手順著腰線慢慢向上,聲音帶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乖到讓人想揉進骨頭裡。
池寧兌了一杯蜂蜜書扔在茶幾上,笑道:「乖?」
「那一定是你的錯覺。」
韓珩借著「醉意」將人再次拉入懷中:「不是的。」
他聲音帶著認真:「阿寧,阿寧是真的很乖。」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池寧頸間,他將真實的疑惑問出口:「可阿寧為什麼就突然不理我了呢。」
他不想等了,也不想和池寧完水磨豆腐的慢工細活。
昨晚那場夢讓他恐懼,他必須知道他的阿寧在氣什麼,然後將人帶回家。
被吻到癢處,池寧懶洋洋的給了韓珩一爪子:「不是吧,還不知道我氣什麼?」
「唔……」被打了,韓珩也不反抗,只是用小狗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池寧險些被他看到失神,回過神後惡劣的道:「誰喜歡熱戀貼個冷屁股?天天對我頤指氣使的還有臉了?」
他恨鐵不成剛的戳了戳韓珩額額頭:「讓你道個歉就這麼困難?」
當他沒看出來這半個月中韓珩額殷勤呢?
可這狗東西再怎麼殷勤,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池寧要這麼不明不白的就原諒了他,鬼知道這狗東西以後會不會舊病複發。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韓珩的神色徹底僵了下來。
他沒想到池寧求的就是這些?
道歉?
他能啊!
池寧撕開在身上的人,戳著韓珩碎碎念:「整天擺個臭架子,不道歉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