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遠。」他這話一出,那兩人有一瞬間的尷尬。
男人臉上是深深的憔悴,他嘆了口氣:「看在我們的面上,你對白鷺王凱一面好嗎,他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的。」
昨天下午,白鷺回到家中就將自己關到了房間裡不吃不喝。
正當他們擔心的時候,就有一群人強行闖入了他們家,暴力的將白鷺白豆。
那群人沒有絲毫掩飾行蹤的意思,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將白鷺送進了精神病院。
問了問司機白鷺昨天的行程,他們才知道白鷺又來騷擾付博遠,這才求到他這來。
「看在你們從前還是好朋友的份上,再放過他一次,我們這次絕對將他送出國,再也不回來。」
他沒有看到,付博遠在聽到他們敘述事情時眼中的驚詫。
這件事還真不是他做的。
他本想著今天通知這兩個人將白鷺送出國了事的。
現在出了這一碼事,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神色淡漠的任由兩個人將事情陳述結束之後付博遠似笑非笑的道:「二位,對白鷺的事情我深表同情。」
「可他二十五歲了,不是什麼所謂的小孩子,不懂事更不是他無限度騷擾別人的借口。」
「不知二位是因為白鷺騷擾我而感到歉意,還是因為白鷺被關起來感到後悔呢?」
聽著他的話,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旁邊的婦人更是乾脆的哭了出來。
「博遠,這件事情我們實在是抱歉,而且我們保證白鷺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能不能。」
「不能。」付博遠毫不猶豫的開口。
「博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父親的份上……」白父臉色一僵,繼續遊說。
「博遠,白鷺那孩子只是太喜歡你了,他……」付博遠的話終於讓白母心中崩潰。
她兒子只不過是太喜歡一個人了,就算犯了錯誤,小年輕哪個沒犯過什麼錯誤呢?
付博遠剛剛緩和下來的神情因為他一句話又僵了起來。
他冷笑著道:「看來白夫人絲毫不覺得自己孩子犯了錯,被他騷擾只是我付某人倒霉罷了。」
「可是,您想過我從未以被一個瘋子喜歡而感到驕傲嗎?」
「這麼多年,白鷺就像是一塊丟不掉的垃圾一樣一隻纏著我,若不是這次我不知又要多久才能擺脫他。」
在二人越發難看的表情下,付博遠淡淡的道:「雖然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是我還要感謝做出這件事情的人,讓我免於被騷擾。」
白父敏銳的從付博遠的話中提取到了信息:「博遠,你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可能組織起那麼多保鏢的人又會是誰?
況且,他們不認為白鷺會得罪與付博遠無關的人。
「怎麼?不相信?」兩個人狐疑的表情自然印在了付博遠的眼中,他冷笑道:「白鷺這麼多年一直騷擾我身邊的人,難道就沒有想過會踢到鐵板嗎?」
「傷了人家的心肝寶貝被收拾了,我只能說一句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