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家境貧寒,若是凌天劍派收弟子要收錢,那我就去其他地方碰碰運氣了。」
被他哄騙的弟子這才鬆了口氣,將放在錢袋上的手拿下來,開口:「都是修士,自然不會管你塵緣如何。」
他拍拍池寧的肩膀道:「放心,凌天劍派只是登記了弟子家中有幾人,如今住在什麼地方,又與何人結伴而已。」
「說是,到時候甄選結束後,方便帶我們回門派去。」
池寧連忙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我以為今年收徒要收錢呢,險些去投奔了別的門派去。」
「你……」那人哭笑不得的道:「凌天劍派乃是這方最強大的門派,自然不會做如此沒有格調之事。」
「即便是收了些銀錢,你又怎麼能輕易放棄?」
「因小失大,豈不是對今後……」
「停停停!」池寧眼見他一副唐僧模樣,連忙開口叫停:「兄弟,我就隨便開開玩笑,您自便,自便!」
「家中貧窮?」悉珩悠悠的走到池寧身邊,輕嘆一聲:「看來,是在下不夠富有,才讓阿寧有這般想法。」
低垂的眸中帶了些落寞:「也不知,要多少錢財才能讓阿寧歡顏。」
池寧:「……」
他辣眼睛的轉過頭,不去看悉珩裝腔作勢。
天下財物一石,他多寶閣沒有八鬥也有五鬥,也不知這人是怎麼說出不夠富有這四個字的。
好了,不鬧。
在池寧拂袖而去之前,悉珩抓住了池寧的袖口:「阿寧問到了什麼?」
兩人經過剛剛那小修士問詢之後紛紛變了容貌,此刻周遭只看到了一對不知在商談什麼的兄弟二人,除了言行舉止略有些親密,再看不出其他。
即便是再來的柳飛白,都以為和兩人已經離開了。
池寧摸著下巴,疑惑的道:「你說,那凌天劍派問人家住在哪裡和誰來的家裡有幾口人幹什麼?」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怎麼會被凌天劍派看在眼中呢?
不論住在何處,想進門的修士還不是得跟著他們的腳步走?
如此一舉,就顯得有些畫蛇添足。
悉珩垂眸瞧著池寧思考的模樣,手不動聲色的撫上他的髮絲,輕聲道:「許是,別有所圖。」
池寧揉了揉額頭:「我討厭思考這些事情。」
「要是能直接宰了柳飛白就好了。」
只可惜,作為世界主角的柳飛白,暫時死不得。
悉珩唇角的笑越發的溫和:「阿寧是想讓他消失嗎?我可以幫阿寧。」
若是阿寧開心了,給他一個吻,他也是不會拒絕的。
悉珩唇角的笑越發的溫柔起來。
「還不到時候。」池寧嘆了口氣,用悉珩聽不懂的語氣道:「有隻豬,得用飼料喂著。」
若是因為柳飛白的不正常死亡讓世界失去了氣運縮在,那寄宿在世界核心的靈魂碎片後果可想而知。
悉珩:「……」
雖然不知道阿寧在說什麼,但是他直覺這些事情和他脫不了關係。
摸了摸鼻尖,他虛心求教:「請問,那頭豬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