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寧則是有些莫名其妙,席珩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恨鐵不成鋼?
嗯?
「席總,怎麼了嗎?」
「沒事。」席珩淡淡的移開了視線。
池寧:「……」
你這模樣,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坐。」瞧著他蒼白的臉色,席珩又皺了皺眉。
離開那麼長時間,不疼嗎?
被打量了一天池寧:「……」
席珩到底怎麼了?
用那種莫名其妙的表情看了他一天了,時不時還要沉吟半晌,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
席珩自然不會說他心中在想什麼。
他只是覺得,腺體並不能代表什麼,現在又不是古時候茹毛飲血需要靠腺體增加戰鬥力的時代。
其他性別的人不也一樣正常從事工作?
或許,他該給池寧找個心理醫生疏導一下?
池寧:「……」
他忍無可忍的微笑著面對席珩:「席總,您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看他一天他都不計較了,畢竟看一眼也少不了一塊肉。
但是現在下班了,能別看了嗎?
老闆不走,他怎麼下班?
「沒事。」席珩依舊這樣回答。
池寧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和他糾結。
也不知是為了照顧他的身體還是因為什麼,他的工作都被同事分擔了,沒什麼好忙的。
按照這種情況,他是可以正常下班的。
但是現在……
池寧:「席總,我能下班了嗎?」
老闆又怎麼樣?
老闆也不能這麼看著他吧,他賣藝不賣身的。
席珩這才道:「我送你回去。」
池寧:「不用,席總我打車就行。」
上午他就是打車過來的。
席珩皺眉:「順路,別打車,萬一遇到alpha怎麼辦?」
今天早上的難受,難道忘了。
還挺體貼。
在一眾秘書們奇異的目光下,池寧跟著席珩一起離開。
「升職了就是不一樣,」有人笑眯眯的開口:「我也想和席總坐一趟電梯。」
她們倒是沒有想到席珩會送池寧回家,不過想著是兩個人下班的同時離開罷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池秘書還能再乾十年。」
「也許,池秘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做了呢。」幽幽的聲音響起,白清開口。
她想到了今天池寧和她說過的話,心思開始活躍起來。
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糟糕。
辦公室寂靜了一瞬間,一道聲音響起:「白清?」
那聲音帶著疑惑,她怎麼覺得白清剛剛那個語氣有些不對?
像是,憤恨?
白清攏了攏頭髮,笑眯眯的道:「難道不是嗎?池秘書和席總在一個辦公室,說不準凍傷都得去財務室結工傷。」
眾人哄然大笑:「可不!」
「席總那樣,池秘書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去看心理醫生了,壓力太大!」
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池寧的處境,不去再想剛剛的異常。
而那問話的人也瞬間忘了剛剛她的想法,也許是她草木皆兵了呢?
白清和池秘書關係還是不錯的,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想法。
「上車。」底下車庫,悉珩坐到了駕駛位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