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不似作偽,池寧連忙拉住易珩,情真意切:「陛下,大可不必。」
整個皇宮沒有一盞燈,確定不是恐怖片現場嗎?
易珩挑著眉問:「為何?」
池寧背對著他無聲罵髒話,轉而微笑道:「臣的意思是說,咱們養心殿是不是也該點幾盞燈?這才有家的感覺。」
黑燈瞎火,老是一副恐怖片氛圍。
易珩指尖動了動,攬住池寧道:「朕沒有家。」
池寧微笑,他不算人嗎?
只聽易珩又道:「不過既然皇后想要盞燈,也不是不可。」
「皇后想好怎麼討好朕了嗎?」他抱起池寧,大步朝著寢殿而去:「討好朕,朕在全城給你點滿燈如何?」
白玉階旁錦鯉跳出水面,池寧緊張的抓著易珩的手道:「陛下……說、說好了要散步的!」
精蟲上腦的東西,怎麼又想著床上那點事?
感受到他的緊張,易珩淡淡的道:「朕看皇后已經準備好了。」
池寧用力到關節煞白:「臣沒有。」
易珩將人放在床榻上,掀開衣角,眉眼間帶著意動的道:「那讓朕檢查一下。」
池寧全程緊張,在易珩試圖射進來的時候狠狠的抓著他的手腕,眉眼間水意綿綿:「陛下,不可以!」
兩個人就這樣對著,易珩像是瘋了一樣的折騰他,最後悶哼一聲交代。
將汗津津的人摟在懷中,易珩罕見耐心的問:「為什麼?」
誕下皇子不好嗎?
難道說,他想要給別人生孩子?
眼中劃過戾氣,易珩的手腕微動。
果然,易思還是殺了吧。
死人才不會和他搶人。
池寧大腦一片空白,喃喃的道:「疼。」
他羞恥的屈服了,帶著哭腔道:「臣、臣怕疼!」
易珩摩挲著他的肩,顯然對這個答案意外的狠:「皇后真的是因為這個理由?」
池寧咬著牙,羞恥的帶著哭腔開口:「臣聽說,生孩子會死人,臣的父君也死在生子時,臣怕!」
容不得他不妥協,依照著兩個人現在的頻率和原主英雄母親的設定,池寧非得三年抱倆。
他真的不想生孩子啊!
太破下限了!
易珩惡劣的道:「可朕就想讓你生怎麼辦?」
他輕飄飄的道:「不如皇后想辦法讓朕改變想法?」
池寧心中罵了他八百句,轉身騎到了他的腰上,鴉羽般的髮絲遮住了若隱若現的風景。
指尖抵著額角慢慢下滑,池寧語氣魅惑:「陛下想讓臣怎麼討好您?臣不明白。」
易珩摩挲著他的手腕,神色微動:「繼續。」
池寧笑著熬:「陛下想讓臣繼續什麼?臣聽不懂。」
熾熱的大手驟然收緊,易珩沉聲道:「如若皇后不珍惜這個機會,那就換朕來。」
池寧眨了眨眼睛:「陛下急什麼?臣來了。」
拖著病患之身賣力的勞作了一晚上,池寧才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晚避子湯。
光聞著都鼻尖發苦的湯藥放在面前,池寧猶疑的道:「這玩意兒能管用嗎?」
經過雙盲實驗了嗎?有什麼臨床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