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了口氣,然後開口道:「那咱們就先聊聊這個案子?」
再讓他搞這些居委會做的事情,他頭都要大了。
江珩兩人走後,高銘癱在了沙發上,和周圍的幾個同事笑:「江總這回丟了大臉了!」
那天之後江珩便忙的不見人影,陸父也在文件簽好之後便迫不及待的大搞生產。
對此最高興的莫過於陸北,爸爸去忙了,江珩又無暇顧及池寧,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
「喂,你滾出來!」
大門被粗暴的踹開,陸北忍了許久終於能出一口氣,他迫不及待的想見池寧哭泣哀嚎的模樣。
池寧掃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我累,不想出去。」
陸北怒不可遏,什麼時候池寧也能對他說不了?
果然是被江珩慣壞了!
他冷笑著道:「跟著江珩兩天就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野雞偷了鳳凰毛還真以為自己成了精了?」
他掀開池寧的被子,藏藍睡袍下的小腿晃了他的眼,心中猛地一跳。
隨即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男人勾·引了,怒不可遏的道:「快滾出來,別逼我對你動手!」
池寧本來就沒睡好,被他這麼攪和,更是煩躁:「你想幹什麼?」
「陪我去練拳啊!」陸北笑的不懷好意。
他攢了這麼多天的怒火,終於有地方發泄了。
池寧黑黝黝的眸子盯著他,驀然一笑。
而陸北卻以為池寧終於想起被打的恐懼了,冷笑道:「還在老地方,給你二十分鐘,允許你和我一起坐車去!」
哦,以往池寧都是徒步去被打的。
他剛走出去不一會兒,又回來道:「我讓……」
想說出口的話吞進了喉中,陸北眼睛盯著池寧的背,雪白的背上有一絲紅痕,妖嬈又淫·靡。
陸北心中一亂,高喊道:「你他媽怎麼不穿衣服?」
池寧:「??」他換衣服呢!
大門被狠狠關上,池寧再坐上車的時候,被陸北嫌棄的道:「離我遠點,別他媽想勾·引我!」
他剛剛衝出來冷靜片刻之後,突然想到高中是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池寧不會是想勾·引他吧。
真是野種,什麼爛主意都想的出來。
池寧:「??」你在放什麼屁?
他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提前開竅的陸北,默默的離遠了點。
他可不想被這小崽子以為他真有什麼想法,他又不戀醜。
而他離遠了,陸北又不自在了。
從前池寧不是一直像狗一樣扒著他嗎?果然是抱上了江珩這根大腿就看不上他了嗎?
難道他忘了自己像狗一樣跪地求饒的樣子了嗎?
陸北眼中閃過興奮。
而他不知道,在他們離開陸家的時候,行蹤便被人掌握。
江珩看著紅色光點移動的位置,開口道:「去拳場。」
果然,老鼠出動了。
也終於到了他收網的時候,從此以後,阿寧隻屬於他一個人。
大門被推開,池寧看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唇角勾起饒有興緻的笑。
果然,到了這一幕了嗎?
原主被折斷最後脊樑的地方,當著所有人被陸北踩在腳下,從此人生再無一絲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