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整個人也被白景逸攔在懷裡,白景逸拽住狗繩,往回收繩,豆漿隻好伸著舌頭往後看,一邊往後退,一邊不滿的看著白景逸。
白景逸並沒有理會前面那隻狗的感受,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蘇晚晚趕忙搖頭「沒事沒事,就是它太突然了,狗繩差點沒抓住。」
「呵呵,這樣吧我先帶豆漿跑一圈,你跟在後面。」
蘇晚晚點了點頭將燙手的山芋交給了白景逸。
白景逸見人這麼配合,接過狗繩道:「你可以慢慢的跟在後面,呃,對了,你想要溜派蒂嗎?它比較老實。」
(豈知派蒂一大早就被訓導員溜了好幾圈,當然老實……)
白景逸一臉隨和的道:「當然是不願意剝奪你遛狗的樂趣。」
「嗯嗯,那我帶著派蒂,你帶著豆漿,慢點跑注意安全,它太調皮了。」
「好,放心吧!」
「嗯嗯」接過了白景逸遞過來的狗繩,蘇晚晚看了一眼派蒂,不確定的摸了摸它的腦袋道「我帶著你玩好不好?」
可惜派蒂一點都不想跟她有互動,默默的跟在白景逸的身後。
蘇晚晚見派蒂沒興緻搭理自己,一時間有點心塞,只能跟在派蒂身後,看著白景逸和豆漿如風一樣的背影。
真是如少年一般……。
奔跑著帶起白景逸的頭髮,如豆漿(狗)般飄逸……
蘇晚晚和派蒂逛院子一樣的在後面走,白景逸和豆漿早已消失在拐角處。
待到蘇晚晚看不見的角落,白景逸漸漸的收緊了狗繩。
豆漿「汪」的一聲回頭看,白景逸見豆漿減速才停了下來,兩手撐著膝蓋,狠狠的喘著粗氣。
「我說你這狗是這麼回事……跑的這麼快,還好是我,要是蘇晚晚鐵定被你遛死了。」
「我滴媽呀,也不知道咱倆誰溜誰。」
說著掏出兜裡的手機「喂,王阿姨,訓導員在嗎?讓他接個電話。」
等了一會一個乾淨的男生聲回道「喂?老闆你找我啊?」
「嗯,這樣的,我幫別人在遛狗,你看看你現在方不方便出來幫個忙……」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
確定一回來人,白景逸才送了口氣。
在白景逸的眼裡,所有的事情都該是,最專業的人來做事……
帶著豆漿慢慢的往前走,不一會就跑過來個陽光大男孩。
見到白景逸,就微笑的打著招呼:「老闆我來了,這是要溜的狗嗎?」
「對,不過得小心點,這個跑的挺快的。」
「沒事,交給我吧。」
白景逸放心的點了點頭,將狗交給了訓導員,回身向後走。
走了好一會,才看見走走停停的蘇晚晚和派蒂。
白景逸走了過來,蘇晚晚震驚的道:「那個,豆豆漿呢?」
一瞬間蘇晚晚腦海裡閃過無數中死法……
1被老媽罵死。
2被老爸罵死。
3被老爸老媽罵死……
白景逸將想好的說辭講給蘇晚晚:「我在遛狗的時候看到了派蒂的訓導員,他說這種遛狗的方式不對,而且願意幫忙遛狗!」
蘇晚晚由衷的感嘆道:「派蒂的訓導員真是個好人啊!」
無緣無故被發好人卡的訓導員打了個噴嚏,用擦了擦嘴繼續跟著豆漿跑。
落後的兩個人慢慢的散步,微風吹起池邊的垂柳,身前的野花也散發著芳香。
莫名其妙的整個空間,全都是粉色的泡泡是怎麼回事。
狀態漸入佳境,蘇晚晚才發覺那泡泡是池邊的小孩對著池水吹出來的……。
原來,這種戀愛的氛圍全都是後期加上的特效啊,蘇晚晚有些失望的看著站在一邊吹泡泡的小孩。
白景逸不知道為什麼,身邊的人突然就變得有些不高興。
還以為是自己的突然表白搞得那個人心情不佳,越發的變得殷勤了。
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一個小瓶的礦泉水,遞到蘇晚晚手邊道:「渴了吧,喝點水。」
蘇晚晚一抬頭,就看見那隻乾淨修長的手在自己的面前,有心想要摸一把,又怕唐突了佳人,隻好咂咂嘴老老實實的接過來。
「嗯正好有點渴了。」蘇晚晚不動聲色的看著白景逸的兜,想要知道裡面究竟還會有什麼東西。
白景逸像看透了蘇晚晚的目光,指著一邊有樹蔭的石椅道:「我們在那邊歇一會吧。」
蘇晚晚順著白景逸的手看去,一個長條的椅子,對面就是那一汪池水,不免讓人心曠神怡。
蘇晚晚點了點頭,兩個人牽著狗走到椅子邊。
白景逸先一布走到石椅旁,從兜裡拿出紙巾墊在了上面,伸出手示意蘇晚晚坐下。
待蘇晚晚坐好,白景逸才坐下來。
兩個人靠在椅背上,吹著清涼的風,等著豆漿。
這時蘇晚晚隻覺得肩膀上有什麼東西在動,一看,就發現原來是條蟲子在肩膀的位置爬。
蘇晚晚嚇得頭皮發麻,不敢出聲,白景逸發覺身邊的人有一點僵硬道:「怎麼了?」
蘇晚晚也沒有給回應,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發現,原來是一條綠色的蟲子在蘇晚晚的肩上。
白景逸送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條蟲子。
白景逸伸出手捏著蟲子丟到了一邊,蘇晚晚才恢復正在,白著臉,不停的道謝。
白景逸看著蘇晚晚的眼睛有點泛紅,眼眶處又有點可疑的閃著點點的光芒『不會是被嚇哭了吧?』
有了這個認知,白景逸有點新奇『原來現在的女孩子都怕蟲子?』
白景逸不動聲色的掃視著石凳的邊緣,還好沒有第二隻蟲子。
「沒想到你這麼怕蟲子啊,不如我們再走走吧?
蘇晚晚點了點頭,生怕再有蟲子在身上趕忙站了起來白景逸收好紙巾,跟在蘇晚晚身後。
好在一路上再也沒有發現任何目標,這時一隻傻狗在後面歪著頭看著蘇晚晚和白景逸。
突然加速越了過去,回頭看著二人和派蒂。
蘇晚晚看著薩摩,小聲的問著:「那是不是我家豆漿?」
白景逸抬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家的訓導員,才肯定的點了點頭「嗯,是豆漿。」
蘇晚晚難以置信的道:「我怎麼覺得它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剛剛還不認識自家狗子的蘇晚晚竟然質疑自家狗子不認識自己,真是有夠雙標的……
好像你認識它一樣,白景逸想著可能是狗隨主人……意外的覺得有些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