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叫囂著道:「嘿,我們天師中終於出現了個妹子,就讓你給帶走了,我們可是不服,但是人家妹子就是選了你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樣吧!」
「我們都是天師,就以武會友怎麼樣。」
男人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厲害。」
一條紫色的長鞭破空而出,看到這是要真動起手來,左右的人才退到兩邊。
東方帝辰並沒有躲閃,也沒有拿出自己的武器,憑藉著真氣與之鬥法。
長鞭舞的咧咧作響,卻始終破不開男人的真氣。
那凜冽的攻勢彷彿打在了棉花上,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那男人見狀也不顧周圍的人,加大了真氣的輸送,那條紫色的長編變的更加透亮,更加的奪目。
一旁的眼尖的人見狀,趕忙畫出結界將兩人封鎖進去。
東方帝辰也不甘示弱,微薄的真氣變得磅礴,白色的光圈變得更加透明,隱隱的還泛著白光。
一圈一圈的光圈閃爍,彷彿是水面的太陽,隨著水的波動形成波狀流動。
那人將紫色的長鞭狠狠的抽打在他的光罩裡,幾番下來挑戰者不得不放棄道:「受教了!」
男人點了點頭,沒有作答。
另一個人打起來圓場道:「這武也有了,怎麼能少的了文,一文一武才是正理,叫人不敢說我們天師就是那種只會打仗的武人。」
「不知先生可敢應戰!」
東方帝辰眯著眼睛謙虛的道:「當然,請先生出題!」
「現在正是陽春三月,那就以柳樹做詩好了」
男人沉思片刻,看著遠處的柳樹道
「塘前明月垂楊柳,
初見蓮葉遮水清。
庭前人聲車馬喧,
正是嫁娶好吉時。」
「好啊,好啊,好一個正是嫁娶好吉時!公子當真大才!實在是讓吾等佩服。」
「才淺之做怎敢承如此誇獎,老先生過獎了。」
「公子才高,在下佩服,本想與公子徹夜長談,但今天不是時候,公子可不要錯過了吉時啊!」
這時「這新郎官怕是著急娶新娘子了,大夥快讓開。」
圍觀群眾發出一陣鬨笑,圍在督帥府門口的人也紛紛讓出路來。
門前沒有障礙,進門的路更是暢通無阻,一陣疾行來到了門前。
門裡的正有全福老婦人給美嬌娘梳頭,老婦人道:「原以為天師都是五大三粗或者白面書生,從未見過如此標誌的人兒。」
「如今我老婆子算是見識了,回去也得告訴告訴玩的老姐妹們。」
「這天師啊,真是不簡單,不僅相貌好,還彬彬有禮,最主要的還能保護我們大家。」
後面的幾個人正在說著話,前面有報信的小丫頭來到屋裡道:「新郎官來了!」
又有一小婦人打趣道:「喲這麼快啊!原是新郎官著急見美嬌娘吧!」
「哈哈哈哈」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想起。
女孩也羞紅了臉,那全福老婦人,拿起手上的喜帕蓋在女孩的頭上。
女孩手裡握著大蘋果,等待自己的夫君。
終於一雙鞋映入眼簾,紅色的衣裙蓋在上面。
女孩更加害羞,男子低沉的聲音道:「娘子我來接你了。」
接著背起了坐在床上的女孩,女孩本應由同族的兄弟背著出嫁,但女孩無父無母,又沒有兄弟姐妹,隻好由新郎官自己背人了。
好在新郎官的體力不弱,女孩被穩穩的放在轎子裡。
一行人又吹吹打打的離開,一行人繞城走了一周,才起到自家府邸。
那是城邊的一處寬敞的大院,原是城主體恤,不然憑藉他倆是萬萬不能擁有的。
畢竟那處宅院都是官員的府邸居多,平常人更是連進去都困難。
此時的城主正站在內院的大廳裡等待新人的到來。
男孩穩穩的接過了女孩的手,將人帶下了轎子,男人更是沒讓女孩下地,直接抱著走過了火盆。
終於經歷了重重磨難,倆人才來到正屋。
城主主持的證婚,還真是沒有幾個人有這個待遇,當今城主也是頭一次。
額頭上竟泛起了汗珠,完成了冗長的告詞,城主也有些脫力。
這時就換了禮官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男孩又將人送到了洞房,本是要鬧洞房的,但東方帝辰的武力值不弱,一幫人竟也沒敢。都乖乖的坐在正廳等待開席,席間有一人邊喝酒邊抽氣。
那人正是拿紫鞭的男人,同伴問道:「你哭什麼?」
「我……」
「沒什麼……就是有點難受,你們什麼也沒看見。」
「行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好好喝你的喜酒。」
「嗯」
送完了喝喜酒眾人,男人走到後院,此時燈火通明。
火紅的燭火隨著開門帶來的風左右搖擺,那榻上的人蓋著蓋頭等待著他。
他走到床榻前,拿起喜秤挑起鮮紅的喜帕。
乾淨、秀美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終於娶到你了。」
女孩的臉色有些紅潤,「怎麼能說終於?你從什麼時候起打這注意的?」
「老早就打這主意了。」
「有多久?」
「從我走的那天開始,我就在擔心你。」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早些回來對你說說我心裡的想法。」
「竟然有這麼久了,但是你回來也沒說呀!」
「這不是怕覺得唐突嗎……」
「到那日我才覺得,若是我不說出來要是有一天,我也出了意外,就再也沒有辦法說出口了!」
女孩用手捂住男孩的嘴道:「我可不許你這麼說自己。」
男孩發出一聲輕笑小聲的說道:「真傻。」
「娘子我們安置吧!」
女孩點了點頭,臉上更是秀紅了一片。
桌案上的紅燭搖曳了一晚,床榻上的倆人終於在天明之時睜開眼睛。
男人起身穿好衣服邊去屋外習舞練劍,女孩見男人走後,才害羞的爬出被窩。
「真是羞死人了。」
女孩一面抱怨,一面害羞的搭理自己。
安置好早飯,女孩走到校場,就見男人在校場看著手裡的武器。
女孩輕笑著道:「夫君,可以用飯了。」
「好,就來。」
他接過女孩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將臉上的汗珠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