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吃完飯收拾好東西,跟著助理大包小包的往村長家集合,村長的個鬍子花白的老人。
看上去和藹可親,在村子裡極其有公信力,劇組的人住在村子裡還多虧村長出力。
幾個人到了村長家,就見遠處稀稀拉拉的站著幾個人。
不知道導演跟著村長說著什麼,不一會就見兩個人拉著手,那樣子好像又多大淵源的親戚。
就在這時,遠處一陣喧鬧,原來是英雄凱旋。
孫靜怡也出了院,孫靜怡接收到了眾人的善意,看到了導演和副導演又湊了過去。
「導演我歸隊啦!」
「養好傷了?」
「嗯嗯,都好啦」說著還跳了兩下。
這時,一個女孩湊了上去,袁紫玉捂住了眼睛道:「媽耶!辣眼睛!」
只見學走到了孫靜怡身邊道:「恭喜出院,我們的大英雄!」
接過徐悅遞過來的花環孫靜怡道:「謝謝你啊!不過大英雄不敢當,只是歪打正著。如果不是又大家在,我可能還要倒霉呢!」
副導演手裡攥著團紙走了過來道:「那個設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可以往那去了!」
導演點了點頭道:「好嘞知道了,你組織人往那去吧!」
就見副導演拿著個大喇叭喊著話,導演回過頭來對村長道:「等我回來我們在繼續,不過我覺得用村裡人這事可行,等我用人的時候跟你說。」
村長點了點頭道:「當然,那你們先去忙吧!」
副導演帶著現場的幾個人往外走,走了好一會才來到外場。
袁紫玉道:「這麼快就弄好啦!他們是幾點起的啊!」
蘇晚晚扇著扇子道:「看樣子是吃過飯就來了。」
三個人湊到一邊的大樹下乘涼,袁紫玉打了個哈氣道:「外景好像快完事了呢!我們下個月應該就回去了!」
孫雪道:「怎麼著你還捨不得啊?」
袁紫玉搖了搖頭道:「也不是,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我感覺我們好像再有幾個月就拍完了呢!」
蘇晚晚道:「你怎麼不說馬上就過年了呢!」
袁紫玉點了點頭道:「彷彿昨天剛過完年,轉眼又要一年了!」
「是啊!小時候不覺得什麼盤著過年,長大了,好像就不是了,反倒害怕過年。」
蘇晚晚眨了眨眼,雖然自己不是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成長,但現在這樣子,自己倒是很滿足。
環顧一周發現並沒有發現白景逸,蘇晚晚有些納悶,不過可能是串了戲份。
蘇晚晚心裡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但也只能作罷!
隨著場務一打板子,站在原地靜止不動的人,彷彿被賦予了生命。
眾人按著規劃的站位行走這,這時林修走過來,坐到袁紫玉身邊道:「昨天睡得好嗎?」
袁紫玉點了點頭:「挺好的。」
隨後林修看著孫雪和蘇晚晚道:「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老葉跟老白走了。」
孫雪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林修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著樣子挺著急的。」
蘇晚晚不動聲色的拿出了手機,自昨天晚上有消息,之後就再也沒有響過,也沒有說是什麼事離開的。
蘇晚晚一顆心有些七上八下,會不會是什麼初戀情人來了?會不會是白景逸後悔了?也是自己這麼不好的一個人,怎麼能如人家的眼嘛,蘇晚晚開始有些難過。
旁邊的孫雪見蘇晚晚的氣壓越來越低,肉眼看著情緒也越來越低落。
安慰的拍了拍蘇晚晚的手背,站起身拿出手機給葉俊琪打電話。
可惜那邊關機了,孫雪道:「他們可能是在飛機上,或者是沒點了。」
蘇晚晚點了點頭,旁邊的袁紫玉和林修說著什麼,蘇晚晚也沒有聽到。
不一會,在場地上的人結束了拍攝往涼快的地方走。
孫雪扯了扯蘇晚晚的袖子道:「準備準備吧,咱們也馬上就要上了!」
蘇晚晚點了點頭,孫雪的化妝師走了過來,幫孫雪補裝,蘇晚晚找到了負責召集的化妝師。
補好妝拿著小風扇站在一邊,知道導演喊道準備,才站在自己該在的地方。
這場戲演的是蘇晚晚的被喬小姐捉弄的戲份,在大帳中,蘇晚晚拿著太子送的小玩意擺弄著。
這時簾子被打開,蘇晚晚抬眼看去是常見到的喬小姐,趕忙站起來行禮。
就見喬小姐道:「你這宮人,竟在主子的帳中休息,成何體統!」
蘇晚晚環顧四周,確實是太子的大帳,但自己也是太子貼身侍女啊!不在這應該在那?
蘇晚晚不解的看著喬小姐,喬小姐道:「還是個有心計的,竟然裝作不懂。」
蘇晚晚哦打破:「確實不知道喬小姐您在說什麼,絕對沒有裝作不懂。」
蘇晚晚站直身,拿起桌上的茶壺,到了一盞茶遞了過去。
喬小姐接了過來,小心的喝了一口,好似被燙到一樣,捂著嘴瞪著眼睛道:「你在這宮人,是想燙死我嗎?」
說著直接將那溫熱的茶水潑了過去,蘇晚晚閉著眼睛承接喬小姐潑來的茶水。
看著蘇晚晚身上茶漬斑斑,額頭上還掛著茶葉,心情大好。
但面上不顯,反而好似更加柔弱一般道:「你這宮人,如此不會侍候人,不知太子為何留你,你若知趣就該早點領了別的差事,不該仗著殿下不忍打發你自己走,給自個留些體面。」
蘇晚晚挑了挑眉,眸中帶火,卻忍而不發,伸手將額頭上的茶葉拿了下來。
大將軍府上小姐,身份顯貴自懂事起就沒受過氣,就是皇親國戚還得對自己禮讓三分,但自從家道中落,就連個破落戶家的妾生的都敢潑自己茶水。
蘇晚晚越想越氣,越氣越在心裡記吳國一筆。
但為了報仇只能抱緊太子的大腿,容不得別的閃失。
別看面前這個沒腦子的,單看太子願意跟她玩,自己就不能得罪,轉了轉眼珠,蘇晚晚臉上堆著笑道:「喬小姐沒有燙到吧,都怪我一時忘了這茶是剛上的。
喬小姐該潑,也就是喬小姐人好心善長的美,好心提醒我,要不出了錯,我可是腦袋不保,說起來,喬小姐與我有恩。」
說著四下看去小聲的道:「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喬小姐有些戒備的看著蘇晚晚,同時又嫌棄她一身的茶水道:「你幹嘛呀?什麼當講不當講的!」
蘇晚晚道:「喬小姐與我有恩,我卻不得不保,不知太子就要議親,喬小姐可知?」
喬小姐滿臉的不耐道:「這我當然知道,好像也沒誰不知道的吧?」
「欸,我說的卻是跟這有關係的!不知小姐可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