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看著任務卡,眼淚直流,這太難了,媽媽我要回家。
蘇晚晚的腦子裡全是凌亂的信息,幾次都不能將其拚好,這該是好。
子鼠醜牛、寅虎卯兔、辰龍巳蛇……蛇是9點到11點吧……
那就是往南走?
蘇晚晚從包裡拿出了指南針,蘇晚晚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被迎面吹來的冷風,嗆得直咳嗽。
攝像師跟著蘇晚晚下了車,蘇晚晚背好了背包道:「那咱們走吧!」
攝像師道:「咱們往哪走啊?你發現了什麼?」
蘇晚晚道:「就是發現隨便走走。」蘇晚晚沒有說出自己的分析。
攝像師看著蘇晚晚按設定的方向走,心裡暗贊了一聲,應該還是有所準備的吧?
蘇晚晚帶著攝像師往山裡走,說是山,還不如說是個小土包,沒多高,還長了不少的小樹苗。
兩個踩著雪,「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雪地裡格外的大聲。
蘇晚晚回過頭,看了一眼自己走的路,意外的發現原本停著的車,竟然沒了!
不是說好沒有油了嗎?車呢?沒有油也能開走嗎?
蘇晚晚看向了攝像師,攝像師無辜的搖著頭。
拍攝下來蘇晚晚的樣子,攝像師笑的合不攏嘴,這傢夥的被拋棄的樣子真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蘇晚晚抹了一把辛酸淚道:「繼續走吧!」
攝像師道:「現在咱們走的這條路是你想出來的嗎?能說說是怎麼分析的嗎?」
蘇晚晚拄著一根從路邊撿的小樹枝道:「這有方向,有方位就走唄,朱雀巳蛇的!」
攝像師點了點頭,「那你倒是說啊,你這種口氣好像我不懂一樣,雖然我不懂,但是你不要說出來。」
攝像師和蘇晚晚繼續向前走,前面是個風口,陸地上的雪被吹得乾乾淨淨,蘇晚晚裹緊了自己的外套,攝像師也換了一隻手。
蘇晚晚捂著嘴問道:「我們走的對不不對啊?怎麼感覺不對了呢?」
攝像師沒有言語,蘇晚晚越發覺得不對勁,但指南針上的方向確實是這裡。
蘇晚晚按住了自己心裡的一點遲疑,繼續向南走。
兩個人走過了風口,就好像被風吹透了,蘇晚晚抖著身體道:「要不我給你扛一會吧,你也歇歇緩口氣。」
攝像師堅決的拒絕了蘇晚晚的建議,她拿著攝像機拍誰去啊?
還好自己的身體好,要不絕對會跟蘇晚晚一樣,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蘇晚晚道:「走的有點遠,我們先休息一會。」
背風的地方有太陽,不一會蘇晚晚的也不覺得冷了。
站起來使勁的蹦了幾下道:「我們繼續走吧,估計,不遠了。」
攝像師是個極限登山愛好選手,什麼大風大浪也沒少經歷過,看著蘇晚晚又恢復了元氣,知道這人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才放心的跟著她繼續走。
兩個人繼續向前,穿過了一條被冰封的小溪。
蘇晚晚的笑了起來,攝像師連忙將鏡頭懟在了蘇晚晚臉上。
蘇晚晚解釋的道:「這裡有水,就意味這離人家不遠了!人們的生活離不開水,有了水就方便了很多,雖然現在很多的地方都有了自來水,但是老房子如果沒有經受什麼自然災害,或者不可抗力因素,一般是不會搬走的。
所以我覺得我們在走一會就到了,應該是不遠的。雖然這裡離水源比較近,但是一般人都不會選擇靠水而居,有的時候這些不起眼的水源也會釀成大禍。」
蘇晚晚看向了一邊的高山,如果是自己居住的話,應該也會選擇一些比較高的位置吧,這樣應該會更安全一些。
兩個人繼續向前走,蘇晚晚在叢林中竟然發現了腳印,有了這樣的證據蘇晚晚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蘇晚晚的臉上帶著興奮,攝像師的腳步也跟著加快了。
兩個人向一邊的高山上進發,一股煮熟的玉米的味道若有似無的在林中飄著。
兩個人使勁的嗅了嗅,蘇晚晚的眼睛裡彷彿有光,又走了幾步,那味道越來越濃了。
順著味道尋來的兩個人,就見在從林裡開闢的一個村子,村子不大,像是離群索居的人們,脫離了社會的束縛,隱居在山中。
一戶人家的院子裡燃著一口大鍋,大鍋被燒的通紅。
熱氣在空中來回的飛舞,那股玉米的味道更加的濃鬱。
蘇晚晚咽了口口水,眼裡多了些嚮往。
蘇晚晚看向身後的攝像師道:「我們這是不是算挑戰成功了?」
攝像師沒有搭話,但門開了,蘇晚晚看到了周明月,一瞬間那種防備的心裡漸漸的放下,彷彿是見到親人一般,跑到了周明月身邊。
「明月姐!」蘇晚晚眼淚汪汪的叫人。
周明月抿著唇,帶笑不笑的樣子嘴角抽動著,摸了摸蘇晚晚的腦袋道:「真是聰明啊!這麼快就到了。」
說著笑了出來,但這聲音確實有點大,許是見到自己就特別的開心?
蘇晚晚臭美的想著。
一個身穿褐色上衣的女人掀起鍋蓋道:「來吃苞米,新烀的還是熱乎的,冷了吧,來烤烤火。」
蘇晚晚走了過去,將背包放在了一邊,搓著手烤火。
周明月道:「這裡離停車的位置遠不遠?」
蘇晚晚道:「也不算遠,就是我來的時候,說車沒有油了,也沒有暖風,不能繼續走。」
周明月湊近蘇晚晚小聲的道:「這確實很劇組,不過有的的會一直靠著,這樣冷了的話,任務完成的就比較多。」
蘇晚晚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是這樣,要是有暖風,八成自己也不會硬著頭皮下來吧!
怪不得人家能當導演,這心理算計的明明白白的。
女人將扎著一根筷子的玉米遞到了蘇晚晚面前道:『吃吧!暖暖胃。』
蘇晚晚接過了玉米,這時候一根香甜的煮玉米,真是比什麼都美味。
周明月拿起了水壺倒了一杯開水道:「喝點熱水,今天外面冷。」
蘇晚晚點了點頭:『嗯,好冷啊,我感覺比臘八還要冷,不僅下巴要凍掉了,就連這身體都硬邦邦的,感覺自己控制不住了。』
蘇晚晚啃著玉米跟周明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熱乎的玉米一會就變得溫熱,蘇晚晚坐在火爐邊烤著火。
一只花狸從外面的大門走了進來,周明月看著大貓道:「這是主人家的貓,估計是才在外面玩完。」
花狸貓湊到了火爐旁邊懶洋洋的烤著火,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蘇晚晚。
蘇晚晚從那眼神裡看出了一絲警惕,女人摸著小貓道:「這叫大花,性格很好,不咬人不撓人還不挑食,很好相處的,小姑娘你不怕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