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什麽時候才能夠嫁人啊?”程妗妗抱著自己的大表嫂,羨慕嫉妒恨的說道,為什麽別人結個婚就這麽簡單,為什麽她想要找個喜歡的人就那麽難?
本來,也被柴思嫻以及她身上的婚紗驚豔了一把的紀夫人,在聽到程妗妗的叫喊之後,頓時皺了眉頭。
“我決定了,今年我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只要有個人跪下來跟我求婚,長得稍微不那麽醜,我就嫁了!”程妗妗跟著自己的朋友以及表嫂們開玩笑的說道。
這話本來就是程妗妗一時興起說的玩笑話,可是,落在紀夫人的耳中,就成了了不得的事兒,讓紀夫人頓時如臨大敵。
這話要是讓她兒子聽見了,她兒子還不屁顛屁顛的跪下來跟她求婚?就她兒子的長相,絕對跟醜沾不上邊,那她豈不是就嫁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所以,趁著柴思嫻去試穿晚禮服的時候,紀夫人便走到了程妗妗的身旁,提出想要單獨跟她聊一聊的事兒。
程妗妗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大表嫂,又看了看自己並不怎麽熟的紀夫人,這位紀夫人不會是認錯人說錯話了吧?自己跟她之間有什麽好聊的?
程妗妗心中疑惑,見這位紀夫人你就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程妗妗不得不伸手只能指自己,問她,她確定是想要跟自己單獨談一談?
“對,就是你,你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紀夫人看著程妗妗,一點嚴肅的說道。
“……行吧!”程妗妗隻思考了片刻,便點到答應了,她真的很好奇,這位紀夫人想找她說什麽,莫不是知道她跟杜寶秀關系好,想要請她幫忙走個後門?
想到這裡,程妗妗不由得輕輕的笑了起來,說實話,她們這幾個人,就她的關系跟杜寶秀要遠一些,無論是她的兩個表嫂還是徐琳,都比她好使。
不過,如果這為紀夫人真的求到自己頭上的話,程妗妗想,看著她兒子幫過自己的份上,自己肯定厚著臉皮去求杜寶秀,讓杜寶秀給自己開個小後門。
然而,紀夫人真正要談的,跟她腦海中想的事兒簡直是隔了十萬八千裡,程妗妗再聽到這位紀夫人說的話之後,整個都傻眼了。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程妗妗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根本就不明白這位紀夫人說了什麽。
“咱們都是爽快的人,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這樣你累我也累,實在沒有必要,這樣說雖然有些不禮貌,可是,程妗妗小姐確實不適合我們家的彥秋!”
程妗妗:“……”不是,誰跟你說我適合你家彥秋的嗎?這都哪跟哪啊?
“我知道,程小姐是個好姑娘,但是,你這樣的性格,不適合我們紀家,婚姻,不是兩個相互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夠了,它還代表著兩個家庭的結合,婚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們……”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程妗妗見到長篇大論的說個沒完,不得不開口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愛情和婚姻到底是個什麽模樣,也輪不到她來跟自己說啊,自己有爸爸媽媽,這種事情,自然是他們為自己操心,你一個外人,有什麽權利在這裡說三道……不是,程妗妗忽然瞪大了眼睛,誰要適合你們鳳家了?
“紀伯母,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程妗妗看著她,一臉平靜的問道,“誰跟你說,我要適合你們紀家了?”
“……”紀夫人噎了一把,確實,人家並沒有表現出對她兒子的戀慕,從一開始,就是她兒子在主動。
“紀夫人,你安心,我呢,就是沒有男人要,也不會賴到你家的!這個你大可放心。”
紀夫人的臉色不好看,聽了程妗妗的話,也沒有得到改善。
那邊,程妗妗又繼續說話了。
“那個……紀伯母,我想問一下,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怎麽會覺得,我需要跟紀家合適呢?”
“因為我兒子非你不娶!”紀夫人咬牙說道。“因為你的緣故,他與我們的關系降到了冰點,他為了讓我們接受你,就去了深山老林,一走就是小半年,除了偶爾打幾個電話……”
“哦!”程妗妗嚇了一跳,顯然,她以前可從來沒有體驗過有人非她不可的情況。
“不是,你說的是紀彥秋嗎?他非我不娶?”程妗妗看著紀夫人,一臉驚訝的問道。
她原來有這麽大魅力的嗎?能把那個閃耀迷人的大明星迷的魂不守舍?
“廢話!”紀夫人臉色不好看,她覺得自己失策了,明明是來勸這個女人不要跟自家的兒子有什麽牽扯,現在倒好,反倒把自己兒子的惦記她的事兒給暴露了,以前,她不知道自己兒子喜歡她,所以,她也不敢往這方面想,現在,知道自己兒子惦記她,她還不得趁著這個機會不要臉的扒上去?
“紀夫人!”程妗妗也不想喊一聲紀伯母了,只是好笑的喊了她一聲紀夫人,就怕這一聲紀伯母,也再讓她誤會自己想要扒上他們家。
“那個,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的擔憂落空了,說實話,我跟你兒子一點都不熟,真的,也就見過幾面而已,如果不是你兒子幫過我一次,我跟他也不會有什麽交集。你的擔憂完全多余!”
紀夫人:“……”
程妗妗想著,怪不得一開始,她覺得奇怪呢,原來不是她想太多,而是紀夫人確實是特意為她介紹那個姑娘的。
“你呀,把心放肚子裡!”程妗妗笑得輕松,“我程妗妗,永遠不會入紀家的大門!”
在情愛這件事情上,程妗妗已經犯過了一次錯,她不會讓自己犯第二次,哪怕這是兩件截然不同的事。
程妗妗說完,便揮了揮手,姿態輕松的離開了這裡,嗯嗯,她還要去看二表嫂的晚禮服呢!
紀夫人眼睜睜的看著程妗妗姿態閑適的離開自己的眼前,她這樣的態度,讓紀夫人明白,這個程妗妗,是一丁點也沒有把她的兒子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