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人的動作不加掩飾,吸引了不少來來往往的人的目光。
之前那個小綠茶也伸出腦袋看了一眼,又縮回去了。
薛異有些耳朵發熱,暗道輕浮。
他鬆開了手,手插褲包,懶洋洋的道:「走吧,今天陪我出去。」
蘇北轉身回病房同蘇月道了別,這才和薛異離開。
一路上,蘇北時刻牢記自己的人設,比蛇還能纏人,牢牢掛在薛異身上,力求別人一眼就看得出他是個妖艷賤貨。
薛異雖然表情帶著嫌棄和不耐煩,但也沒有推開蘇北。
好吧,實際上是,他推不開,他都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纏人的存在。
到了地方,已經有不少人了,跑車都是花花綠綠的。
沒辦法,向來只有別人等薛異的,沒有薛異的等別人的。
一個穿銀色小西裝的看到薛異,有些驚訝。
確切的來說是對蘇北驚訝,「薛少今天帶人來?還真是罕見。」
薛異敷衍的應了一聲。
又有人問:「薛少今天想去哪裡玩?」
薛異皺了皺眉,「澄陽賽車。」
眾人歡呼,還瘋狂吹口哨,大概沒有哪個男人是不愛賽車的了吧。
蘇北也想耍,但人設不允許。
到了地方,還挺熱鬧的,有人問薛異,「薛少要上手玩幾把嗎?」
薛異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掃了一眼在跑的人。
不知誰驚呼了一聲,「那不是秦狗嗎?他也在?」
薛異笑了一下,滿是不屑,「看來今天又有人送上門挨揍了。」
蘇北看了過去,一個看起來走路帶風囂張無比的綠毛正在往這邊走。
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
薛異皺眉捏著蘇北的下巴轉了回來,「怎麼,這麼快就想勾搭別人了?」
蘇北將全身的力量壓在薛異身上,和他湊的極近,在別人看來很親密的那種近,「不,我只是覺得他的愛好挺好個性的,而且還要通過頭髮告訴別人。」
薛異笑了幾聲,輕嗤道:「估計他的染髮劑把腦子也給染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口中的秦狗,也就是頭頂草原那個,自然聽到了,當即掄起拳頭往薛異臉上砸。
蘇北瞬間後退兩步,薛異目光狠戾,比那人更快,一拳將對方揍的嘴角都裂了。
那人當然不會善罷甘休,瘋狗一樣往上沖,沒人攔,然後一次又一次被薛異血虐。
這人可能……比較喜歡被虐吧。
蘇北側頭對穿銀色小西裝的男孩拋了個眉眼,「這人……每次都被揍。」
男孩被迷的七葷八素,瘋狂點頭,「對對對,他叫秦舒華,但每次見了薛少都還是和瘋狗一樣,所以叫他秦狗。」
說完,他搓了搓手心,「我叫沈鈺。」
蘇北眉頭一跳,「你和沈玦什麼關係?」
男孩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我哥啊。」
沒錯,原主甩掉那個女人的護花使者就叫做沈玦,真巧。
男孩還想說點什麼,就被揍完人的薛異一腳踹在屁股上,「滾,我的人你都敢打主意。」
男孩一個激靈,瞬間什麼心思都沒有了,「不敢不敢!我錯了,薛少!」
他剛剛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想的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