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已經對可愛這個詞免疫了。
丁嘉年又問蘇北,「還喝點嗎?」
蘇北搖頭,丁嘉年還真是不留餘力的想要灌醉他。
沒能得逞的丁嘉年有些遺憾,「被你知道就不好玩了。」
蘇北冷漠臉,「以後都沒機會了。」
丁嘉年難得的又笑了,「那可不一定。」
蘇北嘴角微抽,「所以到底灌醉了我,你有什麼好處?」
丁嘉年倚在窗口的位置,襯衣最上面的扣子沒有扣,顯得有幾分慵懶誘人,「喝醉了的你,比較粘人。」
蘇北理直氣壯的道:「我現在也可以很粘人。」
丁嘉年看著蘇北,「是嗎?」
蘇北覺得他需要證明一下自己,否則一天天的,丁嘉年就想著灌醉他。
他和丁嘉年對視了一會兒,對不起,做不到。
蘇北轉身,洗澡睡覺,粘人什麼的,和他沒關係。
丁嘉年站直了身子,伸手勾住蘇北的腰,將蘇北勾進了懷裡,「不是說現在也可以很粘人?」
蘇北咳了一聲,「我胡說八道的。」
丁嘉年有些遺憾的道:「我還以為你會真的粘給我看。」
蘇北用手肘不輕不重的撞了他一下,「行了,洗澡睡覺。」
丁嘉年鬆開蘇北,就在蘇北準備去洗澡的時候。
他轉到了蘇北正對面,捏著蘇北的下巴吻了上來。
辛辣的酒液順著蘇北的喉嚨滑下。
蘇北覺得丁嘉年太奸詐了,為了讓他醉,不擇手段。
他推開丁嘉年,趁著還清醒,立馬去洗澡睡覺。
粘人什麼粘人,絕不讓丁嘉年得逞。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蘇北還真睡的很快。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叫他。
但他特別困,沒能睜眼。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丁嘉年放大的俊臉。
蘇北默默閉上了眼睛,可能就是沒睡醒,出現幻覺了。
又睡了一會兒,單宇的慘叫聲從客廳傳來。
蘇北不得不重新睜開眼睛,丁嘉年抬手遮住蘇北的眼睛,聲音沙啞的道:「別管他,再睡一會兒。」
說實話,蘇北也不想換。
但才閉上眼睛,單宇又在客廳扯著嗓子叫丁嘉年的名字了。
丁嘉年的表情瞬間有點難看。
蘇北忍不住笑了,「我覺得還是出去看看吧。」
丁嘉年起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回來告訴蘇北,單宇走了。
正在穿衣服的蘇北狐疑的看了一眼丁嘉年,為什麼他覺得,單宇是被迫離開的。
丁嘉年表情淡定的很,「昨天買的蝦沒做,一會兒給你做。」
蘇北立馬將什麼單宇拋之腦後,誰管他是不是被迫離開的。
因著丁嘉年辭了職,所以幾乎每天在家,他盯蘇北盯的更緊了。
題量也大大增加。
至於蘇北,痛並快樂著!
中間丁父丁母來找了丁嘉年幾次,丁嘉年的態度都很堅決,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
時間一晃,幾個月過去了。
咖啡館重新開業了,但因為蘇北忙著備考的關係,沒有去上班,每天被丁嘉年逼著學習。
因為丁嘉年制定的高強度學習計劃,蘇北將考研才能上的重點大學,變成了這次就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