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玄已經回到了玉佩裡,但昨夜的一切,卻歷歷在目。
他整個人,都在顫抖,一切都發生的,那麼不真實。
季舒玄低低的笑了,蘇北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748:「攻略值上升10%,攻略進度85%。」
躺在椅子上的蘇北掀了掀眉,攻略值又上升了,挺好。
之後的幾天,季舒玄夜夜入夢,做什麼,就不必說了。
蘇北越發的憊懶,一開始還解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後來就懶得解決了。
每天就待在國師府,吃了睡,睡了吃,然後就是夜夜笙歌。
只是出事了,聽聞好幾個地方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染上了怪病。
很多大夫束手無策,死傷無數。
漸漸的有人傳言說,是天罰。
至於原因,不言而喻,不多時就矛頭直指蘇北。
而且,那種怪病,規模越來越大,很多人聯合起來討伐蘇北,說要讓皇上用蘇北祭天。
夜晚,季舒玄從背後抱住蘇北,「聽聞,當國師動情,上天便會降下懲罰。」
蘇北靠在季舒玄懷裡,昏昏欲睡,「嗯。」
季舒玄的內心,一片火熱,所以,蘇北是動了情的,那麼,對象是他嗎?
他想問,卻又問不出口,他害怕不是。
雖然蘇北這幾天從來沒有拒絕過他,可他總覺得,他還沒有徹底將這個人,抓在手中。
再等等,他一定會有辦法,將這個人永遠綁在自己身邊的。
次日,在蘇北這裡已經沒什麼存在感的季舒離突然召見。
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自己該不會真的被祭天吧?
蘇北看了看天,當個國師真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進了宮,就被太監帶著往禦書房去。
季舒離背對著蘇北,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國師近來可好?」
蘇北應道:「還行。」就是有點累。
季舒離又道:「國師可知,出現天罰了?」
蘇北,「是嗎?我不知道。」他真不知道,那什麼怪病就是天罰了。
季舒離轉身,死死的盯著蘇北,聲音陡然一厲,「國師又知不知道,身為國師不可動情!」
蘇北沒說話。
季舒離抬手就將一個硯台擦著蘇北的身側扔了出去,「國師是明知故犯,對嗎?」
蘇北:「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
季舒離的聲音有些顫抖,「國師就那麼想被祭天?」
他得不到的,竟然被別人得到了,這讓他怎麼甘心!
蘇北沉吟了一下,「我挺怕死的。」
季舒離笑了,笑容有些滲人,「這樣也好……」
他拖長了尾音,讓蘇北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讓蘇北想都沒想就道:「既然沒什麼事兒,臣就先告退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然而,還是沒有季舒離的速度快。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蘇北身邊,一個手刀劈在蘇北的後頸。
然後將軟倒下去的蘇北攬在懷裡,表情扭曲,這個人,以後就只是他的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國師!
當天下午,以國師祭天的消息就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