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無奈,隻好自己來。
完事後,祁風與司簡兩個人的臉都是紅通通的。
果然不能太放縱啊,祁風隱忍著,將罐子給司簡,聲音低啞:「快把鹽裝好。」
司簡委屈巴巴:「我難受,疼。」
司簡真的是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會。
祁風怒瞪著他:「裝鹽!不然讓你更疼信不信?」
司簡還是委屈巴巴的,低頭看著手裡的鹽,他實在不想動。
祁風迅速地裝完鹽,回頭一看司簡還在一個鹽坑的慢慢地弄,還挑來挑去的。
祁風氣得身子發抖,這坑裡的鹽是不能用了。
祁風站在司簡身後,心疼地看著自己曬了幾天的好鹽,道:「起來了!我們走。」
司簡歡喜能回去了,立馬丟下手裡的鹽罐,站起轉身看著祁風:「走吧走吧,我們走。」
祁風:「……」自己的攻略目標哭著也要攻略下去。
兩人回到了山洞裡,祁風對在鹽田的事一律不提,原本打算裝完鹽去幫幫他,現在看來不必了。
祁風不願意去提,司簡可不會放過,到了山洞口司簡就蠢蠢欲動地看著祁風。
祁風將這些鹽倒進旁邊的清水盆裡,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處理現在這個還不能吃的鹽。
司簡生氣了,因為他終於看出祁風根本就不想提:「祁風,我難受。」他從那回來就一直難受。
祁風面無表情,弄壞自己鹽的傢夥還好意思提難受?「難受就去床上睡一覺。」
「睡不著。」司簡的身後在自己身後響起,司簡本能地貼近祁風,抱住祁風的腰。
很好,剛降下去的又來了,祁風很頭疼,只能放下手中的活去幫司簡。
正午的陽光緩緩流逝,迎接新的太陽竟是傍晚山邊的熱火。
祁風趴在司簡的身上,喘著氣,說道:「果然不應該放縱你。」
司簡抱住祁風:「不行,你是我伴侶,你必須幫我。」
這會子事完了,祁風也休息好了,祁風起身:「我還有活要做呢,你先自己玩去。」
司簡拉著祁風的手不讓他離開,祁風低頭看著司簡的手,無奈地說道:「要不你去打獵?我們今晚上還要吃呢。」
司簡搖頭:「我屋裡有很多存貨,你就陪陪我吧,風。」
這裡的人喜歡稱別人的名,比如說司簡,其他人稱他為簡。
祁風不習慣,因為感覺怪怪的:「你還是叫我阿風吧。」
司簡點頭:「阿風。」
司簡有一手好的撒嬌能力,即使撒嬌不行,他就拉著不讓走。
自己走不了,祁風就偷偷地去找系統,祁風洗鹽的位置從洞裡看不見,所以系統爽快地答應,還提了個要求:「下次我要吃整個兔子!」
祁風沉默,但是系統威脅說不讓就不去,祁風隻覺得腦袋疼,最後還是答應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事情有人做了,祁風就可以閑下來了:「你說你屋裡,難道這裡不是你的家嗎?」
司簡心滿意足地抱著祁風,聽見祁風的話,他搖頭道:「這裡是我打獵來不及回家的一個臨時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