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簡冷著臉不去理會,手攬住祁風的腰以宣示主權。
祁風也不願意去理會司簡討厭的人,所以祁風正眼沒去看。
那人似乎還沒發覺,隻張著個嘴在對面說:「現在回來了,是你們那個愛心部落滅絕了嗎?哈哈哈,一個落伍的部落,早就該滅絕的,什麼獸人都收,還真不怕傳染。」
司簡的手緊緊捏著,司簡在極力忍著心中的怒火。
「我們獅子部落也不是有些人想來就來的。」語氣高傲威嚴的禦姐聲突然憑空而起。
大家紛紛望向聲音的來源,這是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她擺弄著自己的頭髮,眼神冷淡,女人頭上還有兩個毛絨絨的小耳朵,後面還有一條獅尾。
毫無波瀾的棕色眼睛在接觸到面無表情的司簡時眼底泛起喜悅,只是在看向司簡與他親密接觸的人後,女人俊美的臉一怔,隨後又重新掛上隱隱怒色:「這又是個什麼?」
女人口氣絲毫不禮貌,眼睛也在迅速地打量著祁風。
這情況,祁風覺得自己是不是遇到情敵了?祁風側頭看著司簡。
司簡皺著眉,要是仔細看,司簡臉上還有一絲厭惡:「他是我的伴侶,司雅。」
司雅一聽臉上的嫌棄與刁難更明顯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做我們獅子的伴侶了?」
司簡的臉色大沉,將祁風往後拉,然後準備離開這裡。
司雅見司簡想走,昂著頭,看著司簡的背影:「敢走?你敢走我就敢告訴你的伴侶我們早就定情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空氣瞬間嚴肅起來。
司簡的臉色黑得能滴出墨來:「住口!你個娼婦!」
司簡很少罵人,這還是他的第一句髒話,這讓準備生氣質問的祁風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司簡。
司雅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繼續昂著頭,說:「怎麼,敢做不敢認嗎?我爹早就為我們定情了,我可是你鐵定的伴侶!還不快這個插足的阿貓阿狗滾開!」
司簡氣得渾身發抖,說他可以,不準說他的阿風!
或許是聽到動靜,司朝急忙趕來,看見司雅與司簡,不用說,他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都在做什麼?都圍著做什麼?!司雅!爹爹不是說過不準鬧事嗎?怎麼次次都有你?」
不知道是司朝的哪句話惹怒了司雅,司雅的聲音提高:「什麼叫我鬧事?!司簡作為我的未來伴侶,他居然去找其他的阿貓阿狗!這難道就是鬧事嗎?!」
他就知道,司朝咬牙切齒:「夠了!司雅,我說過多少次,那只是爹的一句玩笑話,你已經把簡逼得離開我們部落了,你還想怎樣?!」
「玩笑話,玩笑話……你以為說一句玩笑話我就能放下了嗎?」司雅說著說著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司朝嘆氣,語氣也小了下來:「妹妹,你就放過簡吧,我們部落如今需要他們夫夫來救命啊!」
司朝的「夫夫」再次刺激到司雅的神經,她指著祁風,怒吼道:「他一個沒用的小白臉能做什麼?夫夫?他配嗎?他配稱為司簡的伴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