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二十天的封閉式軍訓一結束,韓駱擎立馬拽著南鳶去了首都大學附近的新家。
暑期的時候,這個男人消失了五天,隻用五天就買了一個精裝修的新家,裝修風格正好是南鳶比較喜歡的輕古典風。
屋裡所有的傢具都是韓駱擎親手置辦的,雕花木桌、古風茶幾等等,十分齊全。
韓駱擎一把將人放倒在床,鋪天蓋地的吻砸了上去,氣息急喘不穩,開口就是一句:「寶寶,我們做吧!」
南鳶懶洋洋地眯著眼看他,「我覺得我還小呢。」
「你小個屁!」
南鳶淡淡哦了一聲,「你這是緩過來了?終於覺得可以動手了?」
「軍訓二十天,老子天天都在想!」
韓駱擎並不是剛剛緩過來,他拉著小女友進入首都大學報名的第一天就在想了。
結果他忘了大一軍訓是封閉式訓練,二十天不讓出校門,韓駱擎每天見了小女友,只能親親小嘴兒解饞,心裡早就癢得不行了。
現在他終於等到軍訓結束,休息兩天的時間,今天他要是再不吃葉思琪,他就跟葉思琪姓!
「韓駱擎,這屋子二十天沒打掃了吧,床上一股灰塵味兒,我有些受不了。」
韓駱擎:……
他知道葉思琪有潔癖,其實他也有,但這不是急著辦正事麽。
要他就這麼放棄到嘴的大肥肉,他做不到。
結果,身下之人隻一句話就讓他妥協了。
南鳶道:「我去洗澡,你趁我洗澡的時候收拾收拾屋子。」
洗澡……
韓駱擎聽到這句話,幾乎是立馬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曾經的東巷一霸韓駱擎麻溜地開始做家務,拖地、擦桌子、換床褥……
等南鳶出來,覆了一層薄灰的房間已經煥然一新,木質地板上沒有完全乾涸的水漬還能倒映出人的身影。
「寶寶,你去床上等我,五分鐘之後我就出來!」
韓駱擎撂下一句便衝進了浴室。
浴室剛剛被小女友用過,裡面水汽蒸騰,還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兒。
韓駱擎聞著這味兒,愈發心神蕩漾。
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沖了一個熱水澡,身上的水珠都沒來得及擦,直接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跑回了臥室。
「寶寶,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南鳶看著他風風火火地穿好衣服出門,頗為無語。
……獃子。
等他買好東西回去,看到床上的人時,急促的腳步一頓,心裡的那團熊熊烈火也漸漸小了下來。
床上的女孩兒已經睡著了,睡顏甜美。
韓駱擎將買來的東西放進了抽屜裡,輕手輕腳地爬上床。
鬆懈下來之後,疲憊襲來,幾分鐘前還亢奮無比的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孩兒,打起了低低的呼嚕聲,睡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香。
至少,能抱著香噴噴的媳婦入睡。
男人的嘴角在睡夢中都是勾起來的。
不過,迷迷糊糊中,韓駱擎想到了一個問題。
今天沒吃到葉思琪,他以後豈不是要跟她姓了……
韓駱擎以為,錯過這一次,他怎麼著都得等到第二天晚上才能辦成事兒。
結果第二天清早,他一睜開眼就對上了女孩兒那雙漂亮乾淨的眸子。
韓駱擎太規規矩矩了,規矩得招人疼,以至於南鳶竟生出了主動給他一些甜頭的念頭。
所以等男人睜眼,她翻身坐在了他腰上,主動湊過去吻他,問:「韓駱擎,要不要白日宣淫?」
聽到這話的韓駱擎瘋了。
葉思琪到底是怎麼做到面無表情眼波無瀾地說出這種勾人犯罪的話的?
她是屬石頭的嗎?
南鳶卻被他身後的一塊疤痕給吸引了注意力。
「這傷,怎麼來的?」她問。
韓駱擎不以為意地道:「就那些年跟著洪叔乾架,被人用刀砍的。當時流了好多血,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
南鳶撫摸著男人的疤痕,問他:「你一直給別人刺青,怎麼不見你自己身上有刺青?」
韓駱擎撇了下嘴,「別人的技術怎麼比得過我?」
南鳶嘴角微微揚起,忽地對他說:「韓哥,我給你刺青吧,正好把背上的這塊疤遮住。」
韓駱擎沒有拒絕,他信得過她的手藝,而且,由小女友來動手,對他來說也很有意義。
於是,花費數月之後,南鳶在他那一整張背上刺了一隻威武不已的四爪赤血騰蛇。
四爪赤血騰蛇的肉翼伸展到了男人的臂膀上,蛇尾也延伸至腰臀處,讓狂野俊美的男人多了幾分性感。
剛刺好的時候,男人背對著全身鏡看了半天,一臉嫌棄,「葉思琪,你這刺的什麼玩意兒,畫蛇添足就算了,還添一對肉翼?這什麼怪物,醜死了。」
南鳶聽到這話,一張小臉頓時就黑了下來,「醜?上古變異神獸,四爪赤血騰蛇,與天同壽,威力無窮,你竟說它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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