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死,就成全她。」徐寬眼眸深處閃過一抹邪佞,聲音也十分陰寒,「讓她死的慘一點,若不然對不起她這膽量。」
「遵命。」黑鳥身子一抖,根本就不敢去看徐寬,頭皮發麻的應了一聲之後,便快速的離開。
最近這一段時間,他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主子了。
說他不再在意喜歡許橙了吧,可是,他卻是讓手下的電視台主動邀請她做節目,提高她的知名度,還讓電台的人,都不可以為難她,必須要當姑奶奶供著。
除了這以外,就是將自己關閉在放映室內,一個人盯著許小姐的影像,一看就是一天。
但是,說主子在意喜歡許橙吧,他卻是不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即便知道她和邵北宸如今打的火熱,卻是無動於衷。
這樣的主子,算什麼啊,默默的在背後當一個守護的癡情種嗎?!
就主子那樣變態的性子,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才是讓人覺得驚悚的!
徐寬的手下們看不懂他在做什麼,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其實,就連徐寬自己,也有一些迷茫。
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著大屏上那個笑的漂亮卻又公式化的許橙,慢慢的伸出手,撫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還是跳動的那麼快,還是被她所吸引著,還是為這樣感情的煩躁著。
端起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威士忌,徐寬小口飲了一下,並沒有立刻吞咽下去,還是將這香醇的酒放在嘴中玩味的品著。
就如他每一天,都在品味著許橙一樣。
許橙也如這威士忌一樣,香醇,而且濃烈,喝下去第一口或許會辣嗓子,可是,卻是越品越香,而且,它還是溫暖你冰寒的胃,讓你寒冷的身體再次有了溫度。
徐寬飲了一口,晃動著酒杯裡的冰塊,聽著它們碰撞時的聲音,看著杯子裡,那如琥珀的酒水顏色。
他盯了很久,一動不動,就好像入了迷一樣。
但是,突然間,徐寬毫無徵兆的鬆開了手。
「砰!!」
酒杯落地,琥珀色的液體灑落的到處都是,還未融化的冰塊掉落在地毯上並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就連酒杯也沒有破碎。
徐寬站起身,盯著地上的酒杯,過了十幾秒,才轉身,緩緩的離開。
不屬於他的,對於他來說,還不如毀去。
而且,還是他親自出手毀滅的好。
……
而另外一邊,邵北宸急忙的帶著許橙回到家,老爺子也已經等到那裡了。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能將你刺傷,平時教給你的東西,都被你給喂狗不成。」老爺子一邊為她縫合傷口,一邊毒舌的訓斥道。
「……沒有喂狗。」許橙被訓的低頭認錯,「我當時在打電話,沒注意到她突然間就沖了過來。之後,我馬上就製服她了。」
「打電話就能講的這麼忘我?!看你是和這小子談戀愛談傻了。」老爺子扭頭,瞪了一眼身後的邵北宸。
許橙被罵的羞紅了臉,有些尷尬的不敢去看邵北宸和老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