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元初感覺她下身氣血不通,雖然她知道,這種不通,只要用靈力溫養就行。
但她被夜沉淵養嬌氣了,這麼簡單的事,她並不想自己來,而是要夜沉淵來。
夜沉淵連忙點頭,他用最快的速度將床單更換,而元初給自己來了個清潔術之後,去別的房間將月事帶放好,內心很惆悵,什麼突然就來葵水了呢?她上輩子明明是十八歲才來!
等元初在床上躺好的時候,一向很覬覦她的床的夜沉淵,生平第一次有些躊躇,因為厲老在他識海中說,「以後小初就是大姑娘了,你對她,要守禮些了。」
他自動屏蔽了後半句,腦海中全部都是,師傅是大姑娘了?
他看著依舊嬌小的元初,眼神飄忽的想,師傅看上去才一點點大,而現在的她,已經可以受孕了?
她會生一個比她更小的孩子麽?
想到某些比較長遠的事,夜沉淵玉臉通紅。
而元初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有氣無力道,「小淵淵,快過來幫我揉肚子……」
那一刻,夜沉淵的心,跳的極快!
他秉著呼吸走過去,見元初躺在粉色的公主床上,在墨發的映襯下,小臉更顯蒼白,讓人心疼不已。
但今天的元初在他眼中尤其不同,似乎……多了些什麼。
他輕輕的躺在元初身邊,以往,他都是躺在被子上的,但是今天,他鑽到了被子裡面,那一刻,屬於元初身上那種甜牛奶般的奶香味將他包裹,他瞧瞧的深吸了一口氣。
見夜沉淵不動,元初朝她挪了挪,「幫我揉揉,含一點靈氣在掌心,慢慢揉,會不會?」
「嗯。」夜沉淵悶悶的應了一聲,明明之前抱也抱過,親也親過,但此時,他仍舊感覺到了緊張。
不一會兒,他的手,就落在了元初的小腹上,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發現元初的小腹竟然有些涼,於是連忙用靈力幫她敷上。
他力道不輕不重,除了動作有些遲疑外,揉得讓人很舒服。
元初躺在軟軟的床上,身邊還有人給自己揉肚子,這種感覺真是太幸福了!
她發出一聲喟嘆,再一次往夜沉淵的方向挪了挪,讓夜沉淵可以更好的用力。
夜沉淵此時渾身都很僵硬!雖然只是簡單的揉肚子,但她的小肚肚很軟,就好像上好的軟糕,又或者是細膩的絲絨,讓他第一次碰到,就覺得愛不釋手。
此時他們都沒說話,空氣漸漸就曖昧起來,讓人有些發熱,更覺得口乾舌燥。
夜沉淵看著元初閉著眼睛,很放鬆的模樣,就好像一隻渾身散發香甜氣息的小奶貓,而他,是一隻餓極了的猛獸,時時刻刻都想將她一口吞下才好!
夜沉淵輕輕咬著下唇,剋製住自己想要侵犯的衝動,手下更是一刻都不敢停下,勻速揉捏著。
片刻之後,元初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暖洋洋的了。
快要睡著之際,她迷迷糊糊的看了夜沉淵一眼,見他一臉認真,只是揉個肚子而已,都嚴陣以待,彷彿在面臨什麼重要事情。
她忍不住一笑,湊得更近,然後閉著眼軟軟的說。
「小淵淵,謝謝你……有你在真好。」
夜沉淵一愣,還沒說話,元初的呼吸就漸漸趨於平穩,她在離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睡著了……
他深深的看著她,此時他們的臉靠的很近很近,但因為厲老在,他除了揉肚子意外,什麼都不敢做。
但他的眼神卻貪婪的打量著她,從她的眉眼,到她的嘴唇,一一掃過。
他的師傅長大了……即便看著還很小,但是在她的肚子裡,他現在手按壓的地方,已經可以孕育生命了。
一想到以後或許會有一個縮小版的小元初從她肚子裡出來,他既覺得害羞的同時,更多的卻是興奮!
小小初,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經過一夜療養,元初第二天就滿血復活了!
但夜沉淵的態度卻比以前更小心了,讓元初有些無奈的對他說。
「徒弟弟,我只是來個葵水而已,不是懷孕,你不用這麼緊張,我真不用忌口。」
夜沉淵聞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後用力的說,「為了以後好!」
嗯?以後?
元初一頭霧水,正當她想問的時候,路上,突然有人找她。
「請問,你是幕輕歌麽?」
突然聽到聲音,元初和夜沉淵都扭頭看過去,發現是一個比較面生的女同學。
「我是啊,你找我有事嗎?」元初問。
對方害羞的說道,「是幕少讓我來的……他說,想見你一面,因為幕家人似乎不希望幕少見您,所以他無法傳訊,只能讓我代為轉告。」
她說完,就感受到了夜沉淵可怕的敵意,頓時頭皮一緊,然後連忙說。
「話我已經帶到了,我先走了。」
「啊……好!」元初看著她走遠,才有些懊惱的錘了自己的頭一下。
這段時間,他們天天倒騰嗜血枯木去了,完全忘記了慕輕寒被夜沉淵暴揍了一頓事,之前還說去看他的,這下好了,再去都顯得沒誠意了,而且幕家明顯不待見她,現在肯定更不待見了。
她看著夜沉淵,吐了吐舌頭,「小淵淵,要不我們今天翹課吧?我們去看一眼,好歹人家之前在秘境,還救過我……」
夜沉淵此時聽到慕輕寒的名字,已經沒有那麼大反應了,反正有他在,別人都沒有機會,他急什麼?
於是他點點頭,「我陪師傅一起去。」
「嗯!」
元初笑了,然後兩個人直接翹課,出學院去了。
原本憑藉他們兩的修為,院方是有意讓他們去內門的,不過院長卻說,等他們從神劍秘境出來之後再說,所以他們現在還是外門弟子。
而那個傳話的女孩,傳完話之後,見元初他們改道了,連忙給蘇家人傳訊。
「他們已經出去了,大概半個時辰後,就會到幕家。」
收到消息後的蘇和悅猙獰的笑了……
哼,幕輕歌啊幕輕歌,這一次,我非要你在兩個男人面前,形象盡毀,再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