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地君說了這麼多,我心中陷入沉思。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關七仙女的這麼多事情,而且我隱隱覺得,心中深處,滋生出了一絲不安……
棉花糖有點疑惑不解,至於饕餮目光閃動了幾下,盯著地君道,「這件事你剛才的都說了,你沒有問張百忍,你那麼肯定?」
「你也許不知道,我修鍊了一種感應神通,這種神通雖說在鬥法的過程之中用處不大,甚至基本上沒什麼用處,但是那神通,是我專門修鍊來感應女人的,這是所謂的「術有專攻」,這也是誤打誤撞之下,才感應出來七仙女的不同之處的,當然了,這麼多年她們早就長大了,七彩之氣早就凝聚成型了,不比她們幾歲時候的不穩了,所以就算她們此刻站在我面前,我就算再術有專攻,也感應不出來一分一毫的。」
地君看著饕餮頓時大有深意了起來,「當然了,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其實本性不壞,不然七仙女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讓你聽到的,畢竟我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夠讓那個人知道的,而且張百忍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現在看來,他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做什麼事都有幾種方法,以備不時之需,他能夠坐上三界之主的位置,還真是天意所歸……」
饕餮臉色陰晴不定。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李天的老婆,就是七仙女之中最小那個,」棉花糖哼道。
「反正人家也聽不到,你隨便說都行。」地君搖頭,不以為然。
「你……」棉花糖十分生氣。
而地君看著我繼續道,「說遠了,你剛才說我的第一個難題,對我來說不算。」
我沉默,心中還是想著他剛才說的七仙女的事情,我來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從他口中,會知道這件事。
這是我完全始料未及的。
十多秒之後,我微微搖頭,才開始繼續道,「你說錯了,這算是你的難題,按照剛才帶我們上山的那個女人面相上看出,六族長和她女兒,是你的難題,因為六族長這次應該在修鍊什麼神通,專門對付你的神通……」
「哦?我不認為她能夠修鍊什麼神通對付我!」地君不以為然。
「你似乎忘記了,你有精血在她手中的,精血能夠對你造成什麼影響,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我緩緩說道。
「精血?我什麼時候,有精血在她手中了?你以為我會這麼不小心?我玩女人這麼多,這種事情,是絕對沒有發生的。」地君立馬搖頭。
「是嗎?」我大有深意,棉花糖和饕餮都下意識看著我,棉花糖一臉疑惑。
而饕餮則是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想到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地君神色微變,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眼睛一擴,聲音脫口而出,「你是說??」
「看來你還沒忘記,六族長為你生了一個女兒,而她女兒,可是你的親生女兒,體內所流淌的,似乎是你的血吧?」我緩緩說道。
「哼,話是不錯,但是這應該不是精血吧?對我沒有任何影響。」
「如果是尋常手段,當然對你造成不了一分一毫的影響了,不過如果是六族長特意去以這種血,來修鍊什麼神通呢?」我繼續說道。
「她瘋了?」地君冷哼一聲。
「瘋不瘋,你知道,你拋棄她這麼久,她的心態也許變態了,取她自己女兒一分鮮血出來,這種事,她到底能不能做出來,我想你這麼了解女人,應該會知道的,也是最清楚的。」我說。
地君均是目光閃動了起來,足足一分鐘之後,他才深深的吸了口氣,「如何解決?」
「那麼這算是一個難題了?」我反問。
「算,如何解決!」地君冷冷道。
「怎麼解決,我就不說出來了,寫給你,你到時候按照我寫的去做就行了,當然,是見到六族長之後再看。」我從背包裡面拿出了紙筆出來,寫了幾句話。
棉花糖看到我寫的話,頓時一愣,饕餮也是重新看了我一眼,微微點頭。
我將紙摺疊起來,遞給地君,「天機不可泄露,見到六族長的時候,你再打開!不然貿然提前打開,恐怕這個難題就解決不了了,」
地君眉頭一皺,看了紙一眼,點頭,翻手的就將紙收起來。
「你繼續說,第二個難題是什麼?」地君問,他聲音凝重了起來,看來我將他第一個難題說了出來,他對我開始有點信服了。
棉花糖和饕餮繼續看著我。
「第二個難題,就比較難了,你的雷劫快到了吧?」我大有深意道。
饕餮頓時盯著他了。
地君神色一變,聲音微沉的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從你女人面相上看出來的,據我推測,你和女媧是差不多時期的人,女媧每隔一段時間都有雷劫,而你也應該有,只不過是沒有女媧那麼頻繁罷了,」
「你說得不錯,我的確是雷劫將至,但是我有自己的把握,這不是生死雷劫!」地君搖頭。
「如果是平時,那麼自然肯定不是生死雷劫了,但是如今大魔頭突然現世,恐怕會將三界攪個天翻地覆,到時候雷劫法則因此出現幾分差錯,應該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我繼續說道。
我這麼一說,地君頓時臉色驟變,死死盯著我,「你這麼說,應該沒什麼基準吧?誰說會有差錯?」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的確是在你女人面相上分析出來的,」我繼續說道。
「哼,可笑,你能夠分析出我??」地君冷笑了一聲,「我看你就是為了我手中的丹藥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也沒說話,只是調動體內的氣到了雙眼,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地君感覺到了什麼,便是深深的吸了口氣,「你居然是陽間的十級算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