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還得先查強心粉的來源。

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強心粉都屬於處方葯。

就算是有錢，想弄到手也必然要費一番功夫。

林秋雨和宋玲嬌這兩個女人一直在國外生活，要想從她們身上查起，還需要有人幫忙。

專案組目前無法離開國內，並且就是到了國外，也不好展開調查工作。

那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很多行動都不如在國內方便。

顧沉眠擰眉思忖片刻，站起身來，「我出去打個電話。」

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這個時候給人電話，未免有些唐突。

不過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估計這會兒也還沒睡。

他做事向來不需要跟誰交代，這話很明顯是對沈初墨說的。

沈初墨淡淡點頭，沒有跟出去。

夜色被月光籠罩著有些朦朧，星星也很稀少。

顧沉眠離開了辦公室，案情的分析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

剛睡醒沒多久，現在也睡不著了。

趁著有時間，沈初墨乾脆走到顧沉眠辦公桌前，翻了紙筆出來做題。

對熬夜的人來說，凌晨四五點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

喬希有點熬不住了，揉了揉眼睛也趴在桌上眯了起來。

電腦還沒關，屏幕上的淡光打在他臉上，不難看出眉宇間的疲憊。

余林楓拿著水杯朝飲水機那邊走去，路過他的辦公桌前，放慢了些腳步。

之前喬希的臉還算有些肉的，現在看上去卻是越發輪廓分明。

接了半杯水回到座位上，余林楓靠著椅背拿出了手機。

他這個位置離沈初墨比較遠，不擔心會影響信號。

剛想打開百度搜索一下吃什麼比較補，就看見微信上有未讀消息。

點進去看了看，是紀允微發來的消息。

自從沈初墨成為行走的信號屏蔽器，她就只能隔三差五的向他打聽少年的近況。

大多是吃得好不好，有沒有好好休息，訓練會不會太累之類的關心。

偶爾沈初墨也會取下信號屏蔽器，抽空給她回個電話過去。

這會兒微信上的消息內容，也跟平時差不多。

只不過看到其中一句話時，余林楓的目光落在上面頓了好幾秒。

「阿墨最近訓練這麼辛苦，你讓他想吃什麼就告訴我，我做了送過來。」

他朝少年那邊看了一眼，又想到他們這陣子一直都在吃外賣，於是給紀允微發了個紅包，然後打字回復。

「紀店長，江湖救急，我們已經吃了快半個月的外賣了。」

信息剛發送過去，對方的狀態就變成了正在輸入中。

居然還沒睡？

很快，紀允微就回了消息過來。

「沒問題，你們想吃什麼？我明天做了送過來。」

只要是家常菜，隨便做什麼都比外賣要好。

余林楓想也沒想，就敲著字連發了兩條消息過去。

「隨便做什麼，除了小墨口味比較挑，我們其他人都不挑食。」

「對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發完消息等了一會兒，紀允微就回復了。

「有點失眠，現在打算睡了，中午你們就別點外賣了，我到時候送過來。」

「好的，那你早點睡，晚安。」

回完消息，余林楓又朝喬希那邊看了看，拿著手機開了一局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