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帶相機過去。」溫立言說道。
薑沐轉頭過來,杏眼明亮,詫異溫立言再次跟她心有靈犀,然後笑著應下,「好。」
「我說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還是不是兄弟了,你們兩個這麼背著我,真的好嗎?」孫泉發現兩人偷偷說話,隨口吐糟。
「我們再議論,這些毛料應該怎麼分配,畢竟,石室都是你發現的。」薑沐說道。
「房子是你買的,有寶藏的消息也是你自己知道的,不管找出來什麼,也都是你的,分什麼分!」
孫泉雖然一門心思想要找到寶藏,但他卻不是因為貪財,只是喜歡找到寶藏之時的那份驚喜和激動。
對於東西的歸屬,他還是門清的。
「真的不要?我預計,這六個石室的毛料,可能價值好幾個億呢。」薑沐繼續勸說。
孫泉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行了,你別說了,別試圖拿金錢瓦解我的信念,改變我的決定!我說不要就不要!」
薑沐轉拖看向溫立言,話還沒有問出口。
「我覺得孫泉這句說說的非常有道理,你的房子裡發現了東西,自然就是你的,不用來見者有份那一套。再說了,如果我們真需要,直接問你要不就行了。」
薑沐也沒有再勸,反正都是一家人,相互照應,如果真的需要這批毛料,她也不會吝嗇。
「這件事情還是先別跟家裡人說,那邊的毛料我也暫時不想動,先讓他們在石室裡呆著。」薑沐交待。
「不立刻搬出來嗎?萬一被哪個小毛賊發現了,搬空了,那咱們哭都不知道去哪裡哭去!」
孫泉覺得放在原來的地方不懂不保險。
「就算是挪,也要先找個地方,家裡又沒有地下室,搬回來根本放不下。」薑沐皺眉,說出了目前的困哪。
「那就買一個獨棟的,就像是小洋樓那樣的,自己就帶了一個獨立的地下室,收拾一喜,放下這些毛料完全不是問題。」
孫泉提議。
薑沐認同了這個提議,「你說的不錯,過了節,就去買新房子,滬市應該有很多這樣的小洋房。」
兩人在這裡討論的熱火朝天,回頭才發現好像是少了點什麼。
溫立言從頭到尾,一聲都沒吭。
「學神,指點一下,我們這個想法有什麼問題?」薑沐主動問道。
「不用買……咳咳!」溫立言一手半握拳,抵在唇邊,咳嗽了幾聲,然後繼續說道,「面前我剛面買了一棟,剛好就在大東門那邊,你搬起來方便。」
「你什麼時候買房子了?我怎麼不知道?」薑沐詫異問道。
「就你去京城的時候,等你回來,我就忘記說了,就跟你買四合院的時候一樣,咳咳!」說完溫立言又咳嗽的幾聲。
這人怎麼就抓住了這一點不放了呢?
不就是忘了說四合院的事情了嗎?這人怎麼就這麼記仇?
「不是,你們兩個,一個去京城買了四合院,一個在滬市買了小洋樓,敢情就我什麼都沒有置辦!我這也落後太多了,不行,我也得置辦起來,我們還買臨近的,這樣,我們還可以做鄰居!」
孫泉覺得這個提議很美好,小洋樓,必須安排上。
「做鄰居好,將來要是你們結婚了,搬到小洋樓裡,我們還是鄰居!」薑沐也覺得曾提議不錯。
只有溫立言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哀樂,語氣淡淡,「還沒有成年就想著結婚生子呢,難不成你著急結婚了?你有喜歡的人了?」
「當然沒有!這年頭,自己能賺錢,要男人做什麼?結了婚之後我還要照顧他,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好好賺錢難道不香嗎?」
薑沐的態度很明確了,她就是排斥結婚!
溫立言還是第一次察覺她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遲到都是要結婚的,就算是你不想,到時候,趙姨也會著急的。」
薑沐揮了揮手,「這你就錯了,為什麼要結婚?不結婚也不會犯法。老媽最是在乎我的看法,她的婚姻也不幸福,我相信,她一定會理解我的。」
溫立言眉頭皺的更緊了,「咳咳咳!!別人都結婚了,就剩你一個人,你不覺得孤單嗎?難道你不想找到一個可以跟你共度一生的人嗎?」
「為什麼會孤單?如果我以後真的覺得孤單了,你和泉兒結婚生子了,直接認我做乾媽,孩子我都有了,又怎麼會孤單?」
薑沐滿不在乎的說道,「再說了,想要找到共度一生的人哪裡有那麼容易?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裡,還不如多開發結果項目,多掙點錢呢!」
溫立言感覺有些複雜,不知道是應該感到高興,還是失落。
高興她目前還沒有喜歡的人,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早戀的想法,失落的是,她可能永遠不會對一個人動心,不會考慮遇到人生中的另一半。
「沐哥果然是沐哥,連想法都這麼的新潮!牛!」孫泉不明所以,還對著薑沐豎起了大拇指。
氣得溫立言咳嗽的更加厲害了。
「是不是這裡灰太大了,我們快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好了。」孫泉架起了溫立言,帶著他就往出庫外面走。
薑沐看著蒼白的臉色,越來越消瘦的臉頰,還有那急促的咳嗽聲,加重的呼吸聲,心中不免更加擔憂。
「去醫院。」
孫泉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以前溫立言也會咳嗽,但是,不會咳嗽的這麼頻繁,本來想要回家的三人,立刻向小區外走。
溫立言伸手表示不用去,「你們別大驚小怪的,我……」
沒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咳出了血跡。
薑沐臉色煞白,也不管她有沒有駕照了,直接做到了駕駛座上,「上車!」
「沐哥,我們馬上就去醫院,你再堅持一下,堅持一下。」孫泉抽出紙巾,擦去他嘴角的血跡。
可是,卻怎麼擦都擦不幹凈,潔白的紙巾被鮮紅的血液浸濕,染紅。
孫泉很著急,但是他一個字都不能說。
他能感覺到,小轎車開的飛快,如果此時他說了什麼,刺激到了薑沐,誰知道這輛車還能不能安全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