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爆風下,洪若溪和張寒霜差點被吹飛。
張烈雙手後背道:「很不錯,我能看到你們的成長。」
張寒霜無奈道:「但始終不夠對吧?」
洪若溪認真:「老師,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張烈搖頭道:「不已經夠了。」
張寒霜連忙大急道:「哥哥,我們還沒有全力出手。」
「我自然知道,所以,允許你們單獨挑戰。」
洪若溪和張寒霜頓時愣住了。
「剛剛不是說要逼退一步嗎?」
「只是考驗一下,看看你們成長,有沒有資格單獨挑戰,雖然表現不能說滿意,但還算是不錯。」
儘管和極限小隊其他人還有差距,也相差不遠。
得到張烈的認可,洪若溪和張寒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欣喜。
洪若溪上前一步:「我先來。」
張寒霜自然後退。
蝕月化日!
日月調換,蒼藍色的月輪,轉換為赤紅色的日輪。
懸掛日輪落下,在背上凝聚,凝聚出一道赤紅色的日輪。
赤日如火,原先附加在張寒霜身上的蒼月之力收回,鮮紅如雪的光芒散開,張烈感受到自身力量明顯下降。
下降幅度比自己施展《蝕月》還要好,顯然洪若溪對《蝕月》和《黑日》領悟,已經到達一個很深的層次,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蝕月》和《黑日》融合在一起。
洪若溪自身實力提升更是可怕,從張烈扯走一部分力量以後,隻感覺前所未有的強大,全身彷彿被轟轟烈火燃燒。
張烈只要心念一動,直接運轉《蝕月》,就能破開洪若溪蝕月化日領域。
儘管洪若溪在《蝕月》領悟上,比自己要深,但同樣掌握《蝕月》,張烈想要破開別人施加身上的領域,很簡單就能做到。
但張烈沒有這麼乾,任由洪若溪在自身取走一部分力量。
如果不在自身取走一部分力量,這場戰鬥不過是欺負小孩子罷了。
洪若溪和張烈差距巨大,不任由洪若溪取走一部分力量,同樣,提升洪若溪自身力量的話,將會是單純的一面倒。
血紅色的領域籠罩極限小隊所在範圍,極限小隊自身的屬性和力量都被洪若溪扯走,施加到自身上,眾人沒有反抗和提出意見,洪若溪怎麼說也是後輩,這點幫助還是願意的。
極限小隊眾人也很想看看,提升以後的洪若溪,能對張烈構成多少威脅。
在場所有的力量附加在身上,洪若溪感受到體內力量猶如岩漿在暴動,自身隨時隨地都要火山爆發一樣,在場不超過十個人,所附加給洪若溪的力量,竟然超過當初在虛空戰場上,五千萬天災基因獸所提供的力量。
如果不是洪若溪在之後變強,君主級基因全滿,現在早就爆體而亡。
身後頂著孔雀屏,光華四射,猶如天神降臨,獨立空間中狂風亂舞,赤紅色的光芒籠罩全身,日輪散發出光芒,猶如一輪神環。
左手羽扇颶風在羽扇上旋轉,血色火焰燃燒如血日之火,凝實又散發出刺目的光芒,高溫使得地面岩石溶解,旋風帶著血色火焰圍繞羽扇之上。
右手長劍赤紅色閃耀,濃鬱的赤色光芒,猶如血月輝光,身後頂著孔雀屏,光華四射,狂風亂舞間,血日之火和赤色劍光融合在一起,道道劍光都帶著血日之火,如同一道道赤色洪流。
滔天劍·**
劍指伸出,水屬相源力在周身凝聚,隨著劍指一揮,驚濤駭浪的劍光奔流而出,狂鯊乘著劍光之流衝出。
劍光撕裂血色火焰旋風,狂鯊咬碎血日劍火。
幻月步下身形閃爍,以超級幻魔豹魂玉飛速拉開距離,道道赤色劍光貫穿虛空,赤紅色的火焰纏繞其上,化為赤色的洪流橫掃大地。
魔蛇變!
黑色魔蛇從張烈身後浮現,猶如傳說吞噬世界的黑蛇耶夢加,源力構成卻凝如實質一般,發出威脅的沙沙聲,鱗片斯斯作響。
張烈站在原地不動,自身彷彿擎天巨柱,無人可撼動,血日之火和赤色劍光一分為二,赤色的光芒無法近身。
漆黑的源力包裹,只要赤色的光芒一近身,就立刻被消融。
隴光劍
劍光劃過半空中,施開一片血色劍光,赤紅色的火焰融入其中,張烈隨手揮舞手刀。
刀光驚天,光芒閃耀,血色的劍幕被一分為二。
手中羽扇扇動颶風掃開,吹動張烈的頭髮,洪若溪飛身而至,手中銀劍纏繞著血色的光芒,日月之光在上面凝聚。
波動拳·寂滅!
張烈出拳,魔蛇衝出。
身後赤紅日輪大放光芒,身後孔雀光芒映照,洪若溪左手羽扇爆發出亮光,猶如一個赤紅色的太陽,右手劍上赤紅色的月光映照出光芒,羽扇扇動,赤焰如海嘯,龐大的力量幾乎要爆體,能量從體內衝到雙臂,雙手更是滿是裂紋。
赤色劍光和赤色的火焰融合在一起,日月之力合一,化為赤色的光環朝著四方八面散開。
極限小隊紛紛施展防禦手段,世界障壁裂紋蔓延。
漆黑的魔蛇撕裂赤色光環,朝著洪若溪張開血盆大口。
洪若溪左右手同時揮舞,赤色的劍光混合血色的暴風,在魔蛇口中爆開,把魔蛇炸碎。
波動拳·泯滅!
隨著張烈的拳頭衝出,血龍狂怒衝出。
洪若溪再次揮舞羽扇與赤劍,劍光和暴風圍繞,赤龍翻身,把劍光和赤風震開,洪若溪眼睜睜看著巨大的赤龍衝到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就要把自己吞下的時候,血龍從頭頂上劃過,並沒有攻擊洪若溪。
洪若溪長長鬆一口氣,又覺得羞恥萬分。
被張烈簡單打敗,還鬆一口氣。
洪若溪小心翼翼有些膽怯,害怕被張烈責怪。
「老師,是不是覺得我很廢物,明明弱得要死,還要一對一和老師戰鬥。」
「有上進心是好事,我也不會說量力而為那種屁話,敢於挑戰才是我的好學生,只是一直想原地踏步,不敢去挑戰,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直接扔出極限武館。」
聽到張烈的安慰的話,洪若溪才真真正正鬆一口氣,笑著道:「多謝老師。」
「悟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