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之納茜·卡姆攤手:「只能走過去了。」
張烈並沒有打算讓乘坐飛船過去。
飛船只能載基因戰士,裂帷者先不說,卓越青炎是沒法承載。
倉庫裡,還有一批冰凍的天災級基因獸和終極基因獸,派極限小隊兩個人裝飛船上,張烈這邊跟守護之納茜·卡姆和魔神殿堂的成員聊起來。
守護之納茜·卡姆好奇問:「說來,你們魔神殿堂成員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夜魔神秘一笑說:「永恆之日既然能出現在這裡,我們魔神殿堂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奇怪?」
守護之納茜·卡姆皺眉道:「這麼說,你們在永恆之日裡安插了間諜,我們古老神邸呢?」
夜魔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夢之女巫轉移話題:「本來的計劃是等永恆之日和古老神邸的成員在裡面鬥生鬥死,我們在外面埋伏,等到有人出來,見一個做一個,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永恆之日和古老神邸三個成員在外面大戰,魔神殿堂五個成員想要把外面三個成員解決掉,結果,還是被永恆之日一個成員溜走,儘管把古老神邸兩個成員幹掉,對於魔神殿堂五個成員來說,結果,不算太過完美。
最重要倉庫上,正好撞上張烈等人,結果,計劃就破產了。
不過,能進入古老神邸的老巢,對於他們也是一件好事。
冰凍的天災級基因獸和終極基因獸裝上以後,張烈、極限小隊、魔神殿堂成員和守護之納茜·卡姆這個奇怪的隊伍出發了。
守護之納茜·卡姆問:「飛船上冰凍的天災級基因獸和終極基因獸,是要運過去嗎?」
張烈隨口道:「當然不是,天災級基因獸和終極基因獸對異族有什麼好處,當然是給基因戰士用。」
守護之納茜·卡姆皺眉有些不悅,楊澤連忙說:「等到基因戰士變強以後,就可以加入古老神邸,基因戰士越強,古老神邸就越強,不是更好嗎?」
夜魔開玩笑語氣說:「打算把你們世界勢力,替換掉現在實力衰微的古老神邸吧?」
張烈說:「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呢?」
孫萌萌點頭道:「把銀河宇宙基因戰士充積古老神邸,自然就會變成我們的東西。」
守護之納茜·卡姆不以為然道:「能替換掉自然好,可惜,古老神邸太強了,即便現在虛弱的我們,也不是銀河宇宙基因戰士能替換的。說到底古老神邸是這個世界最古老的勢力,這麼多年沒有人能撼動,在第四界中弱勢的銀河宇宙又能做什麼?」
張烈問:「我有點不了解這個世界的歷史,古老神邸為何會被稱為最古老的勢力。」
夜魔道:「這件事說起來有些話長,在這個世界剛剛創造後,古老神邸的首領曾經見過這個世界的創世神,並且通過考驗,獲得一定的力量,在這個世界迅速崛起,收攏在這個世界擁有一定力量的異族,快速成為這個世界最大的勢力。」
守護之納茜·卡姆帶著嚮往的眼神說:「在古老的年代,古老神邸就是絕對的力量,統治整個世界,直到後來永恆之日的首領出現。」
夜魔道:「古老神邸擁有絕大的力量,整個世界都臣服在他們腳下,對於擁有強大力量的他們,自然藐視所有生靈,他們傲慢又無理,把整個世界的生靈看做是蟲子,想殺就殺。」
張烈不由得想起永恆之日克塔亞特和它的孩子,一個不爽就吞噬大地,屠殺城池,完全藐視所有生靈。
夜魔帶著不屑的語氣道:「他們自認是神明的化身,是古老又強大的神明,以創世神為尊,以芭絲特為首,整個世界都生活對古老神邸的恐懼當中,直到後來一個傢夥的出現。」
「誰?」
夜魔道:「永恆之日的首領——亞弗戈蒙。」
張烈問:「那個傢夥是反抗古老神邸統治第一人?」
永恆之日首領名字,張烈在試煉空間裡就見到,只是對這個傢夥不太了解。
夜魔搖頭道:「受到古老神邸壓迫,不只是亞弗戈蒙一個,站起來還有千千萬萬個,但成功只有他一個。」
楊澤問:「為什麼?」
夜魔皺眉:「該說他是運氣好,還是說聰明,比起其他反抗的傢夥,亞弗戈蒙不是最聰明的一個,也不是最強的一個,但他通過古老神邸首領的傳說,在世界中找到創世神所在位置之處,並且,運用自身實力、智慧和勇氣,通過創世神試煉,並且,見到創世神本尊。」
張烈嘴角抽搐。
什麼智慧和勇氣啊,只是大力出奇跡的試煉罷了。
全都是靠戰鬥力過關的試煉,有什麼智慧和勇氣可言?
守護之納茜·卡姆冷哼一聲:「所以,他也從創世神手中得到好處。」
夜魔點頭道:「永恆之日首領通過創世神試煉以後,回來就一路高歌奮戰,收攏所有反抗勢力,建立組織名字叫做永恆之日,意思是高掛在天空中不落的太陽,永遠給世界帶來光明。」
張烈冷笑:「現在看來,他們確實是高掛在天空中不落的太陽,永遠給世界帶來灼烤的痛苦。」
孫萌萌道:「他們是想要成為統治世界的太陽。」
楊澤點頭道:「看不到他們有給世界帶來光明,看到只是他們懸掛在天空中的高貴。」
夜魔嘆氣:「一開始永恆之日是成為對抗古老神邸的利刃,異族非常愛戴,後來,永恆之日藉助古老神邸這個台階,迅速發展。」
發展之快,連永恆之日的首領都沒法控制,整個組織猶如脫韁的野馬。
「過度膨脹的永恆之日,逐漸變得更先前不同。開始藐視生命,所有敢反抗的生命,都會滅殺。」
孫小武攤手道:「說白了,又是一個屠龍英雄,變成龍的故事。」
「或許,一開始永恆之日首領想法是好的,只是想把所有異族從古老神邸壓迫中解放,在這個過程中,接觸到至高無上的權力以後,內心開始變質了,被權力腐蝕,最後的自己,已經不再說從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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