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有人憧憬崇拜,也就自然有人恨得牙癢癢。
比如王家,如秦家,又比如周家,以及那些自覺被張烈搶了風頭的傢夥。
月球,難民營。
一個狹小合租房內,王小花氣惱的一拳轟爆光影電視。
「去尼瑪的龍狼,狗屁、垃圾、啊啊啊啊!」
張烈的無限風光,讓王小花徹底瘋狂。
沒辦法,自從她被坑了之後,無時無刻不想著有一天可以親自報仇。
所以這段時間,她在虛空界中拚命獵殺基因獸。
到目前為止,她的超級基因已經超過50點,原本她還想著,再給她一點時間。
自己一定可以手刃張烈,以報其父流放之仇。
卻不想,張烈早就將她甩的沒影了。
無數權威專家的數據表明,張烈最少都是一界基因全滿,戰力更可媲美二界基因戰士。
且身上至少三顆極品超級魂玉,才有可能如此生猛。
這樣的人物,她拿什麼抗衡?
瘋狂之後,王小花陷入無盡的悔恨。
她後悔自己鼠目寸光,竟然為了秦曉天那廢材,放棄了張烈這逆天的潛力股。
後悔自己因為幼稚的虛榮,屢屢挑戰對方底線,以至家破人亡。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再招惹張烈。
可惜人生沒有如何,也沒法重來。
簡單收拾一番後,王小花走出了租房。
報仇無望,她要離開這裏,盡量離對方遠點。
然而,此時此刻,又何止她準備離開。
寧城,王家總部。
王寒以及家族各分支長老齊聚,光影投射儀上正播放著張烈的戰鬥場面。
戰鬥畫面之後,則是各方媒體有關張烈的報道。
「廢話我也就不多說,這龍狼張烈大家也應該不太陌生,這次j大家來也就是商量如何應對這小子的起勢!」
王寒滿臉陰沉,張烈英雄式的起勢,讓他如吃了一把蒼蠅般難受。
可不管他有多難受,他和整個王家卻有不能不關注。
「聯邦銀河鬥士,華夏龍魂戰士,光是這兩勳章咱們就得避其鋒芒!」
「我的意見,直接離開寧城,或者低個頭將過去過節徹底消除!」
「王建新一家已經為之前的事付出了代價,他和現在的王家其實沒有任何仇怨,只要我們的態度誠懇點,應該沒問題!」
其中一位長老開口,第一時間給出的意見竟然是服軟。
王寒立即就炸了,「你確定,咱們偌大一個王家族,竟然要向那乳臭未乾的小子低頭服軟?你說這話不覺得臉上發燙嗎?」
「臉上發燙?不不不,一點都不會!」
「家主,你自己冷靜想想,銀河鬥士不說,龍魂戰士勳章代表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咱們若再站到他的對立面,也就表示要暫時站在華夏政府的對立面!」
「我說實話,這實在太危險了,王家根本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在這一次戰爭中,他的恐怖潛力已經完全展露,咱們真沒必要和一個被政府高度關注的未來強者死磕!」
那長老再次據理力爭,言語上冷靜淡然,引數位長老頷首認同。
「狗屁未來強者,天賦強大者眾若繁星,可不是每一個都能真正成長起來!」
「恐怖潛力的展露確實會引來一些吹捧,可同樣會成為某些勢力的目標!」
「我的意見是趁著對方尚未完全起勢,找個機會將其扼殺在搖籃中。」
「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寧城就這麼大也只能有一個主人,等他真正起勢,我王家可還有立足之地?」
家主王寒再次開口,其意見卻是和之前那位長老完全相左。
王建新怎麼說都是他的弟弟,迫於各大家族的壓力放逐他對於王寒來說,其實無異於是一種酷刑。
一種張烈施加在他身上極端酷刑,每每想起這個都讓他痛入骨髓。
王建新的放逐,王家前段時間的巨大損失,如此仇怨怎能說放就放。
他和張烈之間,早已結下非常深的梁子。
好不容易穩定局勢,抽出了雙手,怎麼能輕易放過對方。
銀河鬥士又如何,華夏龍魂戰士又如何,那小子終究不過是沒有半點後台的無根浮萍。
自身實力,在年輕一輩中確實拔尖,可僅僅只是年輕一輩。
而他們王家,在修羅界可都赫赫有名,何懼這小子分毫。
最為重要的是,年少得志,最易得意忘形。
只要他們抓住機會,製造一兩個汙點給對方,哪怕是聯邦政府、華夏政府,也護不住他。
一念至此,王寒更加堅定這個信念。
與此同時,他的果決狠厲,也引來幾位長老的認同。
他們和王寒想的一樣,認為張烈現在就這麼風光,得勢後王家的位置只會越來越尷尬。
王家是寧城老牌家族,連祖宅都在此,為了一個小輩直接離開寧城?
這要是傳出沒去,王家威名何存。
而那位王豐長老則堅持認為,張烈此子非池中之物,與其冒險交惡,不如就此相忘於江湖。
雙方一時間爭執不在,各位在長老也紛紛開始戰隊。
「王豐大長老,這次我站家主這邊,那張烈不過就是一小輩,就此作罷的話,王家大家風範何存?」
「你或許還不知道吧?這狂妄的小輩,現在已經收購了自家周邊方圓千米土地,準備開設武館!」
「開設武館的威脅有多大,王豐大長老不用我來提醒了吧!」
一長老滿臉不悅,顯然極其不認同王豐等人觀點。
然而,他這話剛落下,王豐大長老那邊,立即站出來一人,「開武館,自然志在影響力,如此一來,王家就更不該選擇和對面針鋒相對!」
「此時此刻,張烈的一舉一動,必然會引起聯邦政府、華夏政府,乃至無數平民的密切關注!」
「這個時候誰跳出來,無異於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咱們王家正的要為一時氣憤去做舉世皆敵之事?」
雙方開始激烈辯駁,可惜誰也沒法說服誰。
王建新之事後,王寒的家主之位已然不穩,王家內部也早有第二種聲音。
此時此刻,卻是完全爆發了。
最終,王寒冷目一掃,輕嘆道:「如此,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各長老表態,少數服從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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