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不知道誰是喜歡洗血澡,但菊花狂人修羅界只有一個,沒有一個從天啟城出來基因戰士不認識的。
那是所有天啟城戰士的噩夢,直到現在還有很多基因戰士在做噩夢的時候夢到那個傢夥。
對方問殺掉菊花狂人的傢夥,不就是張烈嗎?
蘇鴻思索了一陣道:「你在說什麼,菊花狂人和喜歡洗血澡我都認識。「
「是嗎?」首塔皇沒所謂道:「那算了,反正我過來都是為了殺人的,只要這座城所有人都殺一個清光,殺死老五老八的人就自然死了,我真是太過聰明了。」
蘇鴻察覺到對方攻擊意圖後,連忙大喊:「這出去迎戰,對於這種級別的敵人,城牆沒有任何意義。」
首塔皇再一次揮舞手中的斬首刀,一塊城牆眼前掉了下來。
岩靈族人一馬當先衝擊,可對方再一次揮刀,岩靈族的腦袋全部都被斬下來。
不過即使沒有了腦袋,岩靈族依舊生猛的沖了上來。
首塔皇雙眼大亮:「有趣,沒有了腦袋還能繼續存活!』
斬首刀揮舞,砍斷他們四肢,看到岩靈族還能繼續存活,正想要繼續砍多一刀,一道箭矢從天上落下,首塔皇反身揮舞斬首刀,所有射向他的箭矢,都被清掃一空。
「真是像蒼蠅一樣煩人。」首塔皇說著斬首刀又一次揮舞。
蘇鴻連忙大喝道:「快躲!」
「所有人立刻趴在地上。」首塔皇一刀又一刀削下去。
天空中的峰鷹族飛襲,可對於首塔皇還是一刀的事情,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次元上。
蘇鴻知道以他們的實力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
突然,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棵高聳入雲的大樹猛然動起來,往著首塔皇過去。
首塔皇讚歎:「提前過來果然沒有錯,小小的人皇城有很多驚喜呢。」
粗大的樹根纏繞過來,首塔皇根本看也沒有看,直接抽刀橫揮,血色的光芒閃耀,就把樹根全部斬斷,樹根以極快的速度生長。
「有意思!」
首塔皇加快斬擊速度,一刀下去,所有樹根全部被斬斷,兩刀下去樹榦上出現兩道長長的刀痕,三刀落下樹榦上出現巨大的斷口。
就在他第四刀要落下,蘇鴻終於看不住大喊:「等等,等等!」
眼前可是木靈族的祖樹若是被斬斷,對於木靈族影響極大。
蘇鴻突然再次大喝,想要喝住首塔皇。
可惜這首塔皇根本不搭理他,也絲毫沒有停下中斬首刀的意思。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首塔皇頭也不回一腳踢出去,對方整個人猶如炮彈打飛出去,在地上連滾數圈才停下,蘇鴻定眼一看原來是耶羅族長。
現在人皇城兩個族長都直接被打殘,人皇城恐怕沒機會等到張烈歸來了。
蘇鴻只能做最後的努力,看看能不能給人皇城換來一線生機。
蘇鴻大喊:「你不是要找殺死菊花狂人和喜歡洗血澡傢夥嗎?」
首塔皇皺眉:「你知道?」
「我就是!」
首塔皇一刀過去,當蘇鴻回過神來,他已經倒在地上,在原地立著的,是他的雙腳,首塔皇冷哼:「別把我當做傻子啊,就憑你想要殺死老五和老七,根本不可能。」
蘇鴻咆哮:「我沒說錯,是我殺的菊花皇,我還把他掛在城頭上,任由人族去戳他菊花。」
首塔皇一腳踩在蘇鴻的胸膛上:「雖然你不是殺死老五和老七的人,但你好像知道一些內幕啊,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一切。」
蘇鴻激動道:「我都說是我了,你要殺就殺我,但人皇城其他人都是無辜的!「
首塔皇搖頭道:「看來你不大清楚我這次來的目的,你可知道在我的藝術生涯裡,從來放過的這個說法!」
「我是修羅平等主義者,無論你是大人還是小孩,無論是老人還是婦人,我都會把人頭砍下來做成人頭塔,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公平呢!」
蘇鴻激動道:「只要你肯放過城內的人,我什麼事情都告訴你。」
「我不喜歡跟人談條件,但我喜歡向人提出條件,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出幕後黑手,我可以饒你一命。」
「你要放過人皇城。」
「我為屠戮而來,人皇城今日別滅!」
「很遺憾,你失去了這次機會了。」
呼應落下,首塔皇手上斬首刀,轟然戰下。
血紅色的刀光下,蘇鴻眼中滿是絕望與哀傷。
最後還是做不到拖延時間,等城主回來發現辛辛苦苦建立的人皇城,輕易就被一個修羅皇給毀掉一定會很失望。
大家所有人幾個月以來的心血全部都毀了,修羅界實在太過殘酷。
就在這時,一道火焰箭矢激射而來,首塔皇感受到灼熱箭矢箭,極速轉身一刀斬爆箭矢。
「機會不是別人給的,其實可以自己爭取。」
不知何時,一道身影出現在眼前,他緊握著拳頭,拳頭在劇烈震蕩,整個天地都跟著震蕩,彷彿它握緊的不僅僅拳頭而是整片天地。
首塔皇再斬出一刀就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做出防禦姿態。
拳頭落在斬首大刀上,震蕩之力直接穿透刀刃,將大刀狠狠的拍在他的臉上。
強大震蕩之力,瞬間就整的首塔皇頭暈眼花七孔流血,整個人更是直接倒飛了出去。
看到前來救自己的人,蘇鴻雙目通紅:「城主,你終於回來了,對比起,我讓你失望!」
「不,你做得很好,好好休息吧!」
「傷你的人,我會讓他付出生命代價。」
「孫萌萌幫我招呼好蘇鴻,我先處理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有意思!」
「你就是幕後的人,殺死老五老七的應該就是你了吧?」
「沒錯,很快,我也會是殺你的人!」
首塔皇摸了摸手中寶貝斬首刀道:「哈哈哈哈,就憑你,我可是老爹手下最強的兒子!」
「他所有兒子都不是我的對手,你這樣的人畜我一年不知道要宰多少頭,也不在乎再多宰你這一頭。」
張烈掃了一眼狼藉的城門,冷笑道:「呵,勇氣可嘉,一會可別求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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