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族是生活海邊的異族,根據星羅皇的資料,鮫人族附近有一隻終極基因之上的生物,鮫人族名叫做海神。
事實上,也是一頭海生基因獸,可能被鮫人族奉若做神明。
上一次殺掉一個異族守護神之後,張烈不知道殺掉多少頭異族突然是殺到最後,異族直接跪在地上俯首稱神,而且一點用處也沒有,純粹浪費時間。
這一次打算打探情況又是一頭終極基因之上,張烈二話不說逃跑,他想要離開,沒有人能留下,如果是天災級基因獸,當然是要幹掉了。
走了好幾個地域,到目前為止,僅僅獲得十點天災級基因,全身天災級基因也就十一點而已,對於現在結果,他也是頭痛不已。
但是修羅族不知道天災級生物,星羅皇當初要求僅僅是終極基因之上。
換句話來說,星羅皇名單一大部分終極基因之上生物和天災級基因獸都有差距,不是百年五百年能彌補的。
張烈很無奈,天災級基因獸可遇不可求。
記憶中有三頭天災級基因獸存在,可依舊沒有星羅皇的資料詳細,也嘗試尋找記憶中的天災級基因獸,結果上次也看到了,完全一無所獲。
星羅皇資料有詳細位置,還有到底是什麼基因獸,張烈記憶中三頭天災級基因獸,僅僅知道大概位置,那烈光鵬還被他提前殺掉。
天災級基因獸不是一成不變,它們是活物是會動的,沒有詳細資料,找不到巢穴和獵食地點,根本無從下手。
星羅皇的資料不太準確,但至少有一定含金量,先前雙頭鬼面蛛就能看出,在一堆終極基因之上生物裡,混入部分天災級基因獸。
雖然不知道數量,但總能找到天災級基因獸,辦法是笨了一點,只是沒有更好辦法。
張烈來到鮫人族的村子。
鮫人族的村子就在海邊,村子看起來很破爛。
一個身材瘦弱矮小鮫人族小孩,從村子裡衝出來。
張烈是第一次見鮫人族,一把藍色的頭髮,頭髮一直到肩膀上,光滑的皮膚,手臂上長著魚鰭,腳掌很大,上面有薄薄一層薄膜,跟以前聽聞完全不同。
鮫人族看起來與其說人和魚融合在一起,不如說是人和海豚,雖然同樣是魚,但在各方面都有所差別。
鮫人族小孩渾身是傷,瘦骨如柴,好像身後被什麼東西追趕,撞在張烈身上,然後摔倒在地上,在鮫人族小孩身後傳來聲音:「捉住她,快點捉住她!」
「救救我。」
鮫人族小孩從地上爬起來,捉住張烈衣角,就像是捉住唯一一條救命稻草,水靈靈的眼睛裡充滿哀求。
這個鮫人族小孩按照人類小孩年紀,差不多十三四歲左右。
只見後面一群鮫人族,拿著各種工具衝出,看到張烈和鮫人族小孩在一起,很自然詢問:「&……&%……*&」
「你們因該會說人話吧!」
「人類,識趣的就不要多管閑事!」為首鮫人族警告道。
「請!」
張烈後退一步,從鮫人族小孩手中掙脫出來。
他可沒有興趣多管異族閑事,誰知道鮫人族小孩做了什麼?
鮫人族沒想到張烈這麼乾脆。
「算你識相。」
鮫人族一個男人上來,捉住鮫人族小孩手臂。
鮫人族小孩拚命想要捉住最後一份希望說:「救救我,他們要把我喂異獸!」
鮫人族男人舉起手直接一巴掌上去:「怎麼說海神大人的?」
張烈很意外,居然這麼快,有機會見海神,不用自己慢慢找,直接有人送上門。
鮫人族小孩激動:「即便拿我去祭祀,也不可能換來更多魚,村子周圍魚減少,就是那頭異獸存在。」
鮫人族男人又一巴掌扇上去:「你在說什麼,有海神大人存在,才能在這個地方安居樂業,你能去魂歸海神,永生永世服侍海神大人是你的榮幸。」
鮫人族小孩,開始死命掙扎:「既然覺得榮幸,為何自己不去。」
鮫人族男人臉色大變:「村子把你養得那麼大,你是時候回報村子了。」
鮫人族小孩的話,就像踩中村子所有人的尾巴,一個個都罵罵咧咧。
「能把血肉和靈魂奉獻給海神,是你的榮幸,如果機會落到頭上,我們當然也想去了,但我們沒有被選上。」
「將血肉和靈魂奉獻給海神,是我們鮫人族生命意義。」
「只是犧牲你一個,全村子都能得到幸福。」
小孩終究是小孩,力氣比不上成年鮫人族,很快就會被拖入村子。
張烈突然開口:「我可不可參加你們的祭祀?」
鮫人族男人皺眉:「你一個外族人參加什麼祭祀?」
張烈對祭祀自然沒有什麼興趣,產生興趣的是海神本身。
「其實我是一個記者,不對,我是吟遊詩人,我喜歡在修羅界不同的國度和地域旅遊,我想把你們海神的雄姿編織成詩歌,傳遞給世人知道。」
張烈攤手,一臉書卷氣。
鮫人族紛紛不滿:「從來沒有外族人參加海神祭祀。」
「總要有例外不是嗎?」
鮫人族男人不耐煩揮手道:「看在你挺識趣的份上,你快點滾蛋。」
張烈攤手道:「好吧,我不裝了,吟唱詩人僅僅是我的職業,其實我的身份是……你們海神的信徒!」
「在旅行時候,從各方面打聽說過海神威資,一直想要親眼目睹他真身的風采。」
鮫人族男人看了一眼海水,海水不斷漲潮,不知不覺間到了他們腳邊。
「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我不管你是吟唱詩人還是海神信徒立即給我滾蛋,如若不然,別怪我沒不客氣。」
眼前一花,鮫人族看不到張烈是怎麼移動,又怎麼動手的,剛剛說話的鮫人族男人飛了出去,落在鮫人族隊伍後面,鮫人族小孩已經被張烈夾在腋窩下。
張烈認真道:「我再重申一次,我要見海神!」
張烈動手了,可鮫人族的第一時間反應不是憤怒和敵視,而是慌張和驚恐。
他沒有注意到,大海漲退變得越來越詭異,轉眼間海水已經沒過了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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