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觀眾席中,有數個光人身上散發出銀光,在綻銀族參賽者身後出現數個白銀色的身影,眼前一幕,彷彿只有張烈一個人看到,觀眾席中的人並沒有感到異樣。
綻銀族參賽者身後白銀色的身影輸送力量,力量越過空間,落在頭頂上白銀色的蓮花之上,銀色虛幻的力量,和白銀色的蓮花只見構成一道能量橋樑,只見白銀色的蓮花綻放出刺目的光彩,比太陽的光芒還要耀眼。
光芒比先前要灼熱十倍,刺痛雙眼,先前戰鬥中表明以綻銀族參賽者實力,顯然沒法爆發出這種程度的力量,這應該就是不問天所說,綻銀族的開掛。
大量透明的根須洶湧而出,朝著張烈捉過去。
波動拳·寂滅!
張烈出拳,身後的魔蛇衝天而起追殺上去,撕裂密密麻麻的根須,咬住散發刺目銀光的太陽衝天而起。
綻銀族參賽者身後白銀色的身影顫抖不已,沒有想到幾個人聯手,竟然都不是張烈一合之敵。
白銀色的身影內心狂顫,為何從來沒有見過的種族,有如此強度的戰鬥力。
綻銀族參賽者臉色難看:「該死,把法器還給我!」
「有本事你就自己來拿吧!」
張烈拳頭握緊,漆黑源力混雜著烏金色的光芒,對著虛空中打出一拳,漆黑源力化為拳勁,如同暴風爆發,站在台上的綻銀族參賽者被吹飛,身形險些崩潰,身後白銀色的身影崩碎,只見觀眾席上數道光人險些崩潰,彷彿遭受重創。
「果然有聯繫呢。」
張烈剛剛的一擊,混雜因果之力在其中,原先擂台和觀眾席聯繫微乎其微,本來以張烈對因果之力的掌握,是不會有作用的,隨著綻銀族開掛,這種聯繫放大。
不但把綻銀族參賽者重創,連同一起作弊的幾個人,也受到牽連傷害。
綻銀族參賽者不知道是被張烈打了一拳,還是太過震驚的原因,身形竟然難以維持在崩潰的邊緣當中,綻銀族參賽者內心狂顫,激動大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新秀杯上沒有人能做到這一步!」
竟然在擂台上,重傷觀眾席上的同族?
這已經不是順著網線打一頓程度,是隔著屏幕一拳把你打成重傷。
只是傳說中,那些掌握因果之力的大能做到,眼前這個一個未知種族的參賽者,竟然是一個大能。
如果不是新秀杯參加者,必須要百歲以內,綻銀族參賽者真覺得自己撞上大能了。
張烈不屑一笑:「所謂綻銀族的開掛,也不過如此。」
「可惡,我贏不了,你也別想通過預選賽啊!」
綻銀族參賽者大吼一聲,白銀色蓮花在天空中震蕩,被漆黑源力腐蝕的白銀蓮花震動不已,把天空中盤卷的魔蛇震開。
白銀天河·萬燈億蓮
白銀色蓮花再次爆發出光芒,隨著震蕩光影在天空中不斷搖晃,然後重疊在一起,在天空中,一點點銀色的光芒燃起,如同上萬盞天燈,在太空中點亮,懸浮在天空中,白銀色蓮花散開,化為無數白銀色蓮花鋪滿這個太空,猶如一條長長白銀色的河流。
天燈飄過空中,白銀蓮花彷彿一天燈為支點,擴張自身,不斷重疊威能。
天燈和白銀色蓮花組成絢麗的銀河。
觀眾們都沸騰了。
「綻銀族開掛了!開掛了!」
「綻銀族還是開掛了!」
「竟然被無名種族逼到開掛,綻銀族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不過,綻銀族的外掛是一代比一代厲害,比起上一次萬燈千蓮強大得多,估計那位號稱超越不敗對上也會重傷,沒法參加後續比賽。」
「這個無名種族是有點本事,但面對開掛綻銀族只能說太倒霉了,黑馬也不是那麼容易出。」
萬千白銀色蓮花鋪滿天空,長長的白銀蓮花和天燈組成的長河,一直延伸到天外,白銀蓮花的攻擊重疊上千萬次。
「給我去死吧!」
綻銀族參賽者大手一揮,白銀蓮花和天燈組成的長河衝天上落下,帶著可怕的威能。
「這就是開掛的能力嗎?」
有點意思。
張烈嘴角微微翹起,源力和內心都不由得沸騰起來。
君主級極盡星辰魂玉開!
張烈渾身散發出星輝光芒,如同一粒燃燒的恆星,星光在體內流轉,光芒極盡,顏色不斷變化的極光圍繞,朝著四方八面眼神,身上彷彿披上一層星紗。
極光橫跨天宇,星光讓人迷醉,遠處飛船中的李芊芊不由得看得癡了。
身體化為琉璃,幽暗宇宙的身軀,彷彿星河在體內流動,張烈氣息節節攀升,張開手掌。
「咚」的一聲大響,天穹抖動,擂台之上出現道道裂紋,世界崩開,這一擊無比的可怕,宛若大地震般。
極光星河和白銀色的長河在半空中碰撞,擂台上的裂紋擴張,規則破碎,虛幻和真實動蕩,星辰爆炸,星宇破碎,星光炸裂,極光夢幻如暴風擾動,銀光漫天,白銀色的蓮花如同暴風利刃在天空中飛舞,一朵朵白銀色的蓮花不斷爆開,天燈炸裂,極光星河貫穿白銀色的長河。
觀眾們都震驚了,有些人震驚的不能自已,激動地站起來,望著天空中的對碰,張烈爆發出的極光星河,竟然硬生生把攻擊擋下來了。
幾乎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不少人把雙眼擦了又擦,恨不得把雙眼挖下來,洗一洗,看看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有的人更是狠狠打自己一巴掌,覺得在做夢。
所有人都為綻銀族外掛所震驚,認為連那位號稱超越不敗都擋不住的攻擊,卻被張烈擋下來了,而且,看張烈的姿態,還非常輕鬆。
在震蕩的空間當中,龐大至高意志降臨,在場無論是擂台上,還是觀眾們心中都有一種壓力感,如同天塌下來的壓力感,觀眾們知道——特殊空間世界意志來了。
張烈抬頭,他是第一次看到特殊空間世界意志,那是一個虛幻和現實交錯的存在,無論是在虛幻和現實層面上,都沒法認知,但卻能感知到其存在。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明明看不見,卻能感知到它就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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