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聲輕吟,躺在柔軟大床上的女人在昏暗的密室內醒了過來,神情有幾分恍惚。
她狠狠按著隱隱作痛的頭顱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認清如今的自己究竟是在哪裡。
「呵,做夢了。」
她輕聲自言自語著,不自覺的,手撫上了腰間,輕輕捏了捏好似比以前還多了些的肉肉。
「凰映月啊凰映月,你居然還長胖了。」
自嘲一笑,內心譏諷:凰映月,你就這麼下.賤嗎?被那個鮫人虐成了階下囚,居然還能長胖?
「喀啦啦…喀啦啦…」
密室的門轉開了,那個熟悉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張曾經無害的臉,純凈的眸,如今卻早已變得輪廓硬朗冷酷,眸色幽深。
男人將一盤子飯菜通過牢籠下方的一個小窗口放了進來。
是了,還專門用了鐵柵欄將這間密室從中隔為了男人的辦公區和她凰映月的生存區。
是壓製靈力的柵欄,當真像極了當年拷在男人手上的抑製鐵鐲。
「吃吧。」
鮫玉龍放進飯菜,就站在外面看著這個已經又有好幾天沒有好好打理的女人。
女人很是順從地跪著端著飯菜吃了起來。
是的,她的生存區根本就沒有桌椅,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每天更換的恭桶。
男人還算留了幾分情面,給了個杓子,對此凰映月已經很是滿意了。
可看著如此順從的女人,鮫玉龍則格外不爽:「你們人類不常說,古人雲:『不食嗟來之食』?你如今這副樣子當真是可笑!」
凰映月一點也不惱,反倒輕輕地笑了。
「我可沒有那般高風亮節,我一個卑賤的階下囚,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鮫玉龍隻覺得聽女人自辱的話格外的刺耳。
「階下囚?呵,階下囚。」他鼓起了掌,「你說的沒錯。你是我如今一指頭就能輕易碾死的階下囚,可救不了那忠心護主的影月了。」
女人神色終於大變,她扔下盤子撲到柵欄前,毫不介意抑製靈力的柵欄會對她的雙手造成怎樣恐怖的灼傷,而是死死盯著這個已是鮫人王的男人。
鮫玉龍看著女人瞬間血流如注的雙手,藏在袖中的拳頭一緊,眼神也隨之一顫。
但很快,就又恢復了漠然。
「解除鮫人淚的藥劑馬上就要研製成功了。你應該高興,有那麼個衷心的侍女替你先一遍,又一遍,的、試、葯!」
他惡劣的重讀某些字眼來刺激女人,果然,效果顯著。
「鮫玉龍!你瘋了!影月可是曾救過你的人!」
鮫玉龍一愣,探究的目光掃了女人一眼,心底揣摩,但面上不動聲色。
「莫不是你在這密室裡呆的久了,出幻覺了?」他走上前來,狠狠捏住女人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救?呵,你們骯髒的人類當初是如何玩弄羞辱我們魚族的,你都忘了嗎!?」
鮫玉龍手滑下,緊緊禁錮住女人潔白的脖頸,緩緩收緊。
凰映月不禁面色痛苦地張大口渴望著呼吸。
而鮫玉龍神情竟是比凰映月更痛上幾分,他附在凰映月耳畔,咬牙切齒地擠出每一個字:「救我的從始至終只有鶯歌!而你們,都該死!」
凰映月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喉嚨幾次翻湧血氣,終是忍耐不得。
「噗!」地一聲竟猛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意識離開前,凰映月腦海中只有這麼一句話:
鶯歌,若他日我離開了這座牢籠,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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