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轉醒,入眼依舊是這幾年來都熟悉的昏暗燈光和密室屋頂。
「醒了?」
正在柵欄外的辦公區處理公文的鮫玉龍冷聲問了一句。
見凰映月還是沒有反應,他便也不指望能得到回復,自顧自按開了密室的門,招手讓在門外等候已久的人類大夫進來。
凰映月抬眼瞧去,竟是曾經的謝禦醫!
一抹苦澀心底劃過。
(鮫玉龍,你當今真是好本事,竟連我至凰國的禦醫都不放過!)
謝禦醫,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但在鮫玉龍冰冷地注視下,連忙緊趕慢趕地走到了凰映月身邊給把脈。
謝禦醫剛搭上手,就神色一驚,抬眸對上了凰映月的雙眼:這圓滑如珠的脈象!豈不是…喜…
鮫玉龍察覺到這邊的一絲異動,緊皺了眉頭走了過來問道:「她怎麼樣?」
謝禦醫緩了一口氣,稍一斟酌:「這吐血之症,緣於長久的積緒於胸,此番急火攻心,才生生逼出一口血來。」
「可是有何礙?」鮫玉龍至今也依舊聽不懂人類很多彎彎繞繞的話,神色不耐。
「這…」謝禦醫撇了一眼凰映月,「這,積緒於胸,長此以往易體胖嗜睡,且可能引發嘔吐反胃之症。不可食生冷之物,最好保持心態平緩,且…且不宜行房事…」
說到後面,謝禦醫聲音隨心漸虛。
凰映月聽著謝禦醫的胡言亂語,居然聽明白了!她偷偷撫上小腹。
(我居然有孩子了…還是和…)
凰映月看了一眼臉色古怪,顯然是還沒弄明白禦醫的話的鮫玉龍,隻覺心底那一順的喜悅頓時變得苦不堪言。
(孩子,你來的如此不是時候,叫媽媽該怎麼辦才好?)
謝禦醫怕鮫玉龍真的琢磨出什麼來,非常簡略地給鮫玉龍解釋了一下:「要好生靜養。」
鮫玉龍點點頭,揮手讓謝禦醫出去了,隨後又關上了密室的門。
凰映月看到剛剛門那邊隱隱透過來的一絲絲光芒,從沒有這麼強烈的渴望過…
「別妄想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從這裡出去的!」看到女人臉上迫切想逃離自己的神情,鮫玉龍隻覺得一股無名的火氣猛烈地竄了上來。
他打開牢門,一把將凰映月按在床上,就撕扯起了女人單薄的衣服。
「你別碰我!!」凰映月激烈地抗拒著。
她如今已經知道了自己懷有身孕,還怎麼可能讓這個從來都不知輕重的男人碰觸!
可人類女人的氣力又怎抵得過鮫人族的成年男性?
幾番掙紮下,凰映月的上衣還是被扯下了大半,雪白的肌膚在空氣中顫慄著…
鮫玉龍對著女人的鎖骨就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嘴裡血腥漸濃…
他想要狠狠懲罰這個要離自己而去的女人!
咬著咬著,他突然發覺女人不再掙扎了,而他的口中也混入了一絲鹹…
凰映月的臉上居然淌下了淚水!
這個曾經囂張跋扈我行我素的女人,這個淪為了階下囚也依舊雲淡風輕的女人,居然在自己的身下哭了!
鮫玉龍僵住了。
他猛地翻身而下,背對著女人。眼神幾番閃爍,內疚心疼憤恨通通一閃而過…
「掃興!」他彷彿自己在跟自己發脾氣,心口悶痛,不找個辦法發泄出來不行,「你,你若能有鶯歌半分的甜美,我也不至於每次都這麼難以下口!」
凰映月聞言,突然瘋掉了似的邊流淚邊「呵呵呵呵」笑個不停。
(原來每次將我折騰的半死,沒有絲毫的憐惜,是因為不愛啊…我還以為是你不懂,呵,原來,是不愛…)
鮫玉龍的指尖已在掌心掐出鮮血,他回頭看著女人衣著凌亂,側躺在床上半似瘋癲的樣子,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被硬生生撕扯成了一片一片,如女人的衣服般破碎,同手心的傷處般鮮血淋漓…
「鮫玉龍,我恨你!給我記住,我恨你,鮫玉龍!」
鮫玉龍是再也無法多呆一秒,他當作沒有聽見女人的話,扭頭離開……
看著男人倉惶離去的背影,凰映月雙手撫在小腹之上,喃喃著。
「這座牢,究竟我何時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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