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沒能碼字到日萬,哎。太久不碼字都有些沒感覺了,明日繼續努力!之前在加拿大總喜歡夜晚碼字,存稿。這回國,沒法熬夜了【捂臉】但是白天總是沒有靈感,而且…白天總是很懶。難道果醬的時差還沒過來嗎???========
鮫國.凰宮.
凰宮裡的侍從們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忙碌過了,這人來人往的陣仗,簡直堪比當初沐神醫第一次來鮫國時的那場宴。
這不小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玉陽」和羿君霄。
「侍從小哥,打擾了。請問這是又有哪國使臣要來了嗎?」
羿君霄如今在凰宮裡的身份不明不白,說有位分那也是前朝留下來的,若說沒有又頭頂確實還掛著那麼個頭銜。
所以他如今對待侍從們格外客氣,侍從們不敢應承他的客氣,卻也不會捧著他。
「羿侍君客氣了,今日王下了令,讓小的們修整打掃尊凰殿,王要求這尊凰殿裡裡外外既保留曾經的每一物件,還要能夠達到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小的們自然不敢怠慢,今日動靜就大了些。」
說罷侍從稍稍一禮:「打擾到羿侍君了,還望侍君見諒。」
「不,沒,沒有……」
羿君霄有些恍惚,他不明白鮫玉龍怎麼會突然想起來修整尊凰殿。
心底怦怦直跳,有個預感,但又不敢說出口,只能含糊的擦邊詢問,生怕叫人給看出什麼問題來。
「王可有說…是為何?可是王要迎娶貴人了?想把尊凰殿賜出去?」
侍從搖了搖頭,顯然也是滿腦袋的問號。
「小的也不清楚。不過說來也有些奇怪,好似是神農國的天命神醫又要帶著忘憂姑娘前來與王商量要事,上次來還是住的國賓樓,不知為何這次王好似打算讓他們直接進后宮裡住著。」
「這…不合規矩吧。」羿君霄輕喃。
侍從一笑:「羿侍君這就不懂了。我們鮫人族沒有那麼大的規矩,這整個凰宮都是王的家,如今又沒有王后,這后宮這麼大,給客人分一個殿閣住著也沒什麼,不過王一句話的事兒!」
「只是…我們在都納悶這神農國為何如此頻繁的來我們鮫國,按理說已經是兩個在合作的國家了,若有事情,通信往來就好。這要多大的事兒,才會讓神農國的國主隔三岔五的就往咱們這邊跑一趟啊!」
侍從說完,突然一怔,自知失言,慌張的左右望了望,好在羿侍君住所較為偏,並沒有什麼人往來,這些揣測王心思的話沒有叫第三個人聽見。
侍從捂住了口,小聲對羿君霄講到:「王的事不是小的們該議論的,是小的失言,羿侍君過耳就給忘了吧!」
羿君霄自然點頭應承:「你放心,不過咱們聊閑天。你忙去吧,我不打擾你了。」
「是。」
(忘憂姑娘……?)
羿君霄心底輕喃。
自從這片國土改名為鮫國後,他就在自己的殿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消息自然不靈通,若不是這次動靜太大,他根本不會好奇詢問,所以一點也不知這忘憂姑娘是何方神聖。
他也不敢再問那侍從太多,一直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突然多嘴起來,自然叫人生疑。
(待神農國的兩位貴客前來,尋個鮫人王得空的時間便去拜一下,詢問一下吧。尊凰殿…最好還是莫要動啊。)
羿君霄對尊凰並沒有情愛,但卻有感激之情,雖然他清楚當初他不過是尊凰公主用來刺激駙馬大人的一顆棋子,但尊凰給予了他如今的好日子也是真真正正,實實在在的。
如今,這片領土更是全然大變樣,身處鮫國的他顯得與周邊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所以難免懷念曾經尊凰在的時候。
若連尊凰殿也要改變,這偌大的凰宮真的就只剩他一個舊人而已了。
未時.凰極殿.
「王,神農國天命神醫和忘憂姑娘來了。」
「嗯,請進來。」
(居然這樣迅速就來了,看來事情的真相比自己想的還要嚴重。)
鮫玉龍眸色深沉,待雲初與忘憂進來,他的目光就主要是落在忘憂身上的,格外專註,彷彿想透過一切,看到那軀體裡的靈魂一般。
忘憂依舊是帶著面具與輕紗,只露出一雙清透的眸。鮫玉龍的視線最終落在忘憂那正緊緊拉著雲初衣袖的雙手上。
忘憂來到有著熟悉感但又陌生的地方,緊張又有點害怕,貼的雲初格外近。
雲初察覺到了鮫玉龍的視線,許是想最後氣一氣鮫玉龍,也或許是想自欺欺人一下。他將忘憂的手從袖口處拿下,緊緊握於掌心之中。
凰極殿內的侍從都退下了,鮫玉龍才開口:「信中你沒有講明。藥方在這裡,你說此方與解除鮫人淚的藥劑和映月都有著莫大的關聯,可你沒有告訴我我最想知道的。」
雲初一笑:「你不是一直很有智慧,很霸氣的嗎?何時怎麼不自信了?你不是已經猜到真相?」
雲初不懂,鮫玉龍對凰映月,那是永遠與對別的人,別的事都不同的。
在凰映月面前的鮫玉龍,永遠是最初的那個嬌嬌,他鮫玉龍再如何改變,對凰映月的那份心,永遠不會變!
鮫玉龍雙手握成拳,看向忘憂的眼神更加炙熱。
「忘憂姑娘……」鮫玉龍的聲音在顫抖,「可以請你把面紗與面具除掉嗎?」
「啊…嬌嬌。」
癡傻的忘憂並不懂鮫玉龍的意思,只是突然清脆的喊了這麼一句,在偌大的凰極殿中格外響亮,鮫玉龍聞之身體猛地一震,神色哀怮。
雲初心底輕嘆,他知道,他該放手了。
雲初鬆開忘憂的手,站遠了一些,將忘憂身旁的地方空出來,神色也略帶傷感:「你這樣說,她不會懂的…究竟怎麼回事,還是你親自揭開看看吧。」
雲初話音剛落,鮫玉龍就猶如一陣風,猛地刮到了忘憂的身邊,但到忘憂面前後又是那麼的輕柔,生怕磕碰驚擾或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