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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聽到玉嫣這般說,心中不禁慨嘆:不知這夜家妻主究竟是因念著他而沒有再生育,還是被當年「雙生子」事件整出了心理陰影。
夜家偌大的家族,妻主卻獨獨夜止一個兒子,若不晚年時再從旁系過繼個女兒來擔起整個家族,怕夜家不止是如今掉出望族行列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可若過繼了旁系女兒擇為下一任妻主,這夜家妻主去後,夜止的身份可就尷尬了。
況且,這過繼的畢竟不是夜家妻主從小養起來的女兒,甚至可能都沒有見過幾次面。
這從旁系挑選出的新一任妻主究竟會把夜家變成什麼模樣,夜止日後過的又將是什麼日子,當真不好說了。
思及此,鳳弋夜眼神幽幽地看向了玉嫣,含糊地試探著:「既然這夜止不喜歡掌管家族事務,若他能日後嫁給了你,你不願幫他一把嗎?」
「玉龍哥哥…你這如今的話怎麼都被尊凰給帶成至凰國的調調了?」玉嫣撇撇嘴,吐槽道,「我倒是想嫁,問題是我父親怎麼可能允許?夜家也未必樂意娶我過去!」
鳳弋夜自知失言,便不再隨意接話。
好在玉嫣根本沒有往心裡去:「不過呀,我也就是今天見到你,跟你隨口說說。玉龍哥哥在意我這事兒。」
「哥哥你呀,還是努力政事,然後想辦法尋回凰映月吧!若你們兩個王都無法擺脫恩怨,擺脫世俗在一起。我和夜止肯定更沒戲了!」
鳳弋夜抿唇,沒有應話,只是眼神越發幽深……
入夜.凰極殿.
真正的鮫玉龍不在鮫國,這玉陽和雲初也沒有來找鳳弋夜談天的興緻,遂以這幾日凰極殿安靜的很。
尤其是夜深時分,偌大的宮殿,獨留鳳弋夜一人忙碌,陪著他的侍從一個個都像木樁子,一言不發,不亂動,不亂瞟,一丁點聲音都沒有,如同根本不在一般。
「王。」
鳳弋夜停筆,有些訝異地看向侍從:有誰會在這個時間段來找他,或者來找鮫玉龍呢?
「什麼事?」
「羿侍君來了。」
鳳弋夜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心中憶了起來,更加詫異:這羿君霄居然還有命在,甚至還在凰宮中保留著侍君的名分!?這鮫玉龍是在想什麼?
「他有何事?」
「小的不知……」
「傳進來吧。」鳳弋夜略微停頓,「他進來後,你們就都先退下吧。」
「是。」
羿君霄進來後,恭敬行禮,他不是鮫國的人,也不是鮫玉龍的后宮之人,根本沒有人會揪著他學什麼鮫國的規矩,所以他行的禮還是至凰國的禮。
這熟悉的禮叫鳳弋夜看後,不禁心中深表懷念。
「鮫人王安好。前段時間見王忙碌也就沒有敢來打擾。白日裡我也不好隨意在宮中走動,所以隻好此刻前來了,若是攪擾了鮫人王處理政務,還請不要怪罪。」
鳳弋夜點頭:感覺如今許多事情都變了,就連這羿君霄,在宮中呆久了,竟也變得得體了很多,沒了之前的唯唯諾諾。
「羿侍君來所為何事?」
「前些日子發現宮中侍從都很繁忙,就好奇問了一嘴,王可是動了尊凰殿?」
羿君霄的心遠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鎮定,手心全是汗水,但為了尊凰殿,他還是來了,也站在「鮫玉龍」的面前如此說了。
鳳弋夜稍顯詫異:「怎麼,有何不妥?」
羿君霄突然跪地:「王對尊凰公主的情感臣是曉得的,臣懇求鮫人王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保留尊凰殿的一切吧!」
羿君霄不敢說什麼自己懷念凰映月,生怕鮫玉龍生氣吃醋,或懷疑他有想要復興至凰國的心。
口中更是連尊凰女帝也不敢說,隻好含糊地叫了很早以前人們對凰映月的稱呼。
鳳弋夜訝異,看向羿君霄的神色認真了許多,口中故意說道:「放肆。凰宮是本王的宮,本王想如何改動,還要聽你的不成?」
羿君霄臉色刷白:「臣不敢,只是……」
只是什麼,他也根本說不出來,找不到借口啊,急得滿頭是汗,偏偏卡殼難言。
「本王記得,曾經的你挺識時務的。怎麼如今膽子如此的大了?連這些話也敢當著本王的面講。」
羿君霄一咬牙,狠下心來:「自幼臣的娘親就教育臣,要以妻主為天,雖然臣的妻主如今已經不再,可臣…臣還是捨不得往後連一點能夠借來懷念妻主的東西都沒有。」
鳳弋夜聽後沉默了,凰極殿中出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氣氛有些壓抑,讓人感到格外的不舒服。
鳳弋夜一直不開口,就在羿君霄簡直要撐不住請罪時,他才幽幽問了一句:「你也愛映月?」
羿君霄一愣,如果答不愛,那他剛才還比較深情的話怕是在「鮫玉龍」的眼中就純屬荒謬之言了。可若是說愛…他不敢說,也說不出口。
太多的因素讓羿君霄根本不敢有愛凰映月的想法,哪怕凰映月如今生死不明。
斟酌良久,羿君霄輕聲問了一句:「鮫人王可懂臣的感恩之情?」
鳳弋夜瞭然,但心中更不是滋味,他不欲再多談。向羿君霄揮了揮手。
「你且退下吧。今夜之事,本王就當沒有聽過。羿侍君,尊凰殿本王究竟是動了還是沒動,你日後也就能夠知曉了。」
羿君霄沒有懂,但「鮫玉龍」都開始趕人了,他也不敢再糾纏。恭敬一禮,倒退著出去了。
羿君霄走後,鳳弋夜頭疼起來。
他發現,圍在凰映月身邊的男子,都在努力為凰映月做著一些事情,或大或小。
在代替鮫玉龍的日子裡,他見識到了很多情感,這些都是他以往活了那麼多年都不曾有去好好了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