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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玉龍唇邊泛起一絲冷笑。
「本王可沒有同你打商量。」
說罷,眨眼的功夫就兩條靈力鏈飛出,緊緊纏繞住了脅迫著凰映月與裴仲的兩個機關獸。
機關獸掙扎,可靈力鏈纏繞進了他們關節的每一處,以至於根本動彈不得。
「你原來也曉得,本王是唯一一個能從『始祖的安息之地』活著回來的人,你怎麼還天真的以為,你能跟本王打商量?」
鮫玉龍輕笑,拉著靈力鏈的雙手握緊,猛地一拉,兩條靈力鏈頓時收緊,緊到機關獸都在「咯啦啦」響個不停,很快就被纏至變形,隨後分崩離析!
兩個機關獸就那樣消失後,昏迷中的裴仲沒有了支撐,一下子就躺在了地上。
凰映月也是撇著小嘴,掛著瑩瑩淚珠,委屈巴巴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鮫玉龍趕忙奔了過去,輕輕吻掉她的淚水,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緊緊擁入懷中,待到凰映月感覺好些了,抽抽噎噎停止了哭泣,才將人抱起,冷冷看向那個玄機宮宮主。
在此刻鮫玉龍的眼中,這個所謂的玄機宮宮主,已經是個死人了。
凰映月終於離開冷冰冰的機關獸,感受到了熟悉的溫暖,也張開雙臂,緊緊摟住鮫玉龍,將頭深深埋進他的懷中,嗅著鮫玉龍身上那熟悉的,令她格外安心的味道。
「真是伉儷情深。鮫人王,你這算是擅闖珍珠國吧?」
「珍珠國?你玄機宮的人的腦袋裡不只有已經被本王亡了國的紅豆國嗎?」鮫玉龍諷刺出言。
「現在到是想起了珍珠國?珍珠國與我鮫國向來交好,本王就算微服私訪來此,又如何?更何況…你以為你這個消息還能傳遞出去?」
剛才被宮主提醒,正偷偷準備溜走去向珍珠國的重臣們稟報此事的人,被鮫玉龍一道靈力刃就斬成了兩半。
這玄機宮的宮主終於也冷下臉色了,他恨恨盯著鮫玉龍:「鮫人王血洗了紅豆國王室還不夠,如今這意思是還要洗了我玄機宮?」
鮫玉龍一派輕鬆,彷彿只是在跟人聊天氣如何,點點頭:「不錯,是有這意思。」
得到了肯定的玄機宮宮主咬牙,他知道今日是不能善了,心中怒罵著那些不靠譜的手下!
(真沒想到這個幫助裴仲的人居然是鮫人王!嘖,那群廢物,這麼重要的訊息都查不到,若是本宮知曉這鮫人王能厲害到這種地步,還怎麼會安排今日這一出!)
「哈哈哈哈,鮫人王,冷靜一點,冷靜一點。」玄機宮宮主努力打著哈哈,想再為自己博得一線生機,「這應當是個誤會。」
鮫玉龍挑眉,眼中帶著戲謔的神情看向這玄機宮宮主,他到想看看這個玄機宮宮主能如何鬼扯。
鮫玉龍之所以沒有快速剿滅玄機宮眾人,而僅僅是在這裡與這個玄機宮主嘴貧,聊閑天,不過是因為映月被嚇壞了,此刻更需要他先好好安撫。
等安撫好了映月,收拾這個玄機宮不過是他一念之事。
「我玄機宮在珍珠國的確略有些橫行霸道,是我這個作為宮主的管教不嚴,本宮主有罪。今日本宮主分明講的是將這二位請過來,誰知手底下的人聽岔了話,理解錯了本宮主的意思,當真該死!」
鮫玉龍沒有言語,只是眼中的嘲諷更明顯了一點。
(這玄機宮宮主竟也是這般德行,什麼樣的紅豆王,出什麼樣的紅豆國,什麼樣的紅豆國,就有什麼樣的江湖組織,這一點點傳下來,當真是從上爛到下!)
「所以玄機宮宮主的意思是…將那些人推出來交給本王處置?」
「哎!有緣分!鮫人王竟與本宮主想到一塊兒去了!」
玄機宮宮主「啪啪啪」鼓著掌,一副遇知恩的表情。
「唔。」
懷中的映月突然輕輕推了推依舊將她抱的緊緊的鮫玉龍,鮫玉龍明白,映月這是恢復好了。
鮫玉龍稍稍鬆開凰映月,整個人氣場瞬間變化,回到了抱住凰映月之前的殺氣漫天狀態。
玄機宮宮主臉色一白,也不敢再貧嘴,則是直接讓自己擁有的所有機關獸統統出擊了,想先下手為強,搶個先機奪個活路!
鮫玉龍神色輕蔑,根本沒把這些機關獸放在眼中,對他來說,這些不過是可以逗映月玩的小玩意而已。
更何況,剛體驗了在「始祖的安息之地」那些紅豆國最強的機關,這些相比之下,簡直是個笑話。
鮫玉龍的身形快到隻余殘影,不過片刻,所有機關獸都化為了粉末,被風吹散,消失的無形無蹤了。
「宮主這是打算去哪裡?不要你玄機宮了?」
處理掉所有機關獸後,鮫玉龍一把抓住了正打算通過密道潛逃的玄機宮宮主。
「今日就當本王是來替珍珠國百姓除害的吧。」
說著,乾淨利落地扭斷了玄機宮宮主的脖頸。
這下玄機宮的眾人都慘白了臉色,在宮主剛與這鮫人王打起來之時,他們就想逃,可誰也沒料到,這玄機宮已經被鮫玉龍所設置的結界給罩住了,是誰都逃不出去。
於是眾人只能盡量遠離戰局,緊緊貼著結界壁,縮小他們自己的存在感。
現在宮主死了,他們是存在感再小,也逃不掉了!
「慢、慢著!」
突然一道顫抖的男聲成功讓鮫玉龍暫時停下了手。
鮫玉龍扭頭望去,是一個與裴仲長得格外相似的男人。
那男人渾身抖成個篩子,卻依舊緊緊握著一把匕首,貼著裴仲的脖頸,紅著眼流著淚看著鮫玉龍。
鮫玉龍眸色一沉:裴伯?不是已經死了嗎?
「放,放我們走。不然,不然他就沒命了!」
「你還活著?」
「我,我,我我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