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今天比昨天更忙,又是抽時間在奶奶家窩著補眠的【捂臉】,昨天是學車,看爺爺,去奶奶家。今兒:學車,姨媽家,奶奶家,舅舅家。明天好像還要去奶奶家,沒準就住在奶奶家了,好好陪奶奶一晚上。所以,明日很大概率要手機碼字了【吐血】已經很久沒有用手機碼字了,都有些不習慣了。希望明天不要太累!========
影月拿起桌上已經被倒空了東西,只剩個皮的荷包,對樓姑娘示意,在樓姑娘的眼前慢慢晃了晃。
「解釋一下?」
樓姑娘臉色一白,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心底隱隱害怕:王爺…王爺中毒居然是因為自己嗎!?
(不行!不能承認!任務沒有完成,蔡相肯定不會幫我坐上王妃之位了,如果再承認這個,那我的命就要先搭進來了!)
想著,樓姑娘一臉驚慌:「荷包…確實是妹妹撒謊了,不是妹妹親手做的,而是叫房裡的丫頭代勞的。王妃姐姐消消氣,這事哪裡值得姐姐如此大動肝火?」
「若是姐姐當真氣妹妹不夠盡心,那…那妹妹今日就回去認認真真,好好親手再給姐姐做一份就是了。還請王妃姐姐恕罪!」
影月挑眉:「哪個丫頭做的?」
「啊,梅香。就是梅香那個丫頭。」樓姑娘眼珠子轉轉,確定把鍋都推給那個可憐的小丫頭。,「當初想給王妃姐姐獻荷包一事,不知怎得叫府中那幾個小丫頭曉得了。」
「這幾個小丫頭都想伺候王妃您呢,卻誰也沒有那個命。我可憐她們,便叫她們借著這個機會向您討個巧了。其中最屬那梅香最積極,我便擇了她的荷包獻了過來。」
影月沒有回話,這樓姑娘的話,她也就聽個過耳,根本不走心。
(這麼急於撇清關係?還是真的如她所言?呵,不過是迷藥和麝香這兩種小玩意,至於嗎?這兩個搭配到是奇怪的。)
影月打開門,看到王和眾位大人都已經在院中了,那禦醫應該已經把該說的話也都向王傳達完畢了,此刻正立在一旁,像個木樁子,不言不語。
「康王妃,康小王爺可還好?」
「王和各位大人請放心,康小王爺中毒不深,救治及時,已無性命之憂,過些時日便會醒來。只是如今需要好好修養,就不請各位進去探病了。」
影月一板一眼的話,聽起來挺怪怪的,也有些生硬,眾臣卻又都找不出來究竟是哪裡奇怪。影月沒有再跟這些人費心周旋,而是點了丁香的名字。
「丁香,去把樓姑娘房中的梅香帶來。」
「是。」
吩咐後,影月才跟眾人解釋。
「此次康小王爺中毒是有人蓄意謀之,正在調查,不時便會有結果。各位大臣若想聽個結果,便請再多等些時辰,若沒有興趣,就請打道回府吧。若有不守規矩的姑娘,也請一併領回去。」
(樓姑娘?那不是蔡相的人嗎?嘿,果然蔡相和康小王爺要正式開戰了嗎?)
眾大臣心思各異,官低的,不敢趟渾水,表示表示對康小王爺的關係就都走了。
官高,本就為局中人的,則都留了下來,這可是康小王爺與蔡相的第一戰,他們自然要觀風向,站好隊。
丁香將人帶到,影月示意她們進屋後,就又將門給關上了。
樓姑娘立馬來了個先發製人:「你這死丫頭!怎麼就那麼急於奔去伺候王妃,你瞧,為了幫你,姑娘我都跟王妃產生誤會了!」
梅香一頭霧水,但還是急急跪地了,這小丫頭比樓姑娘來的會觀察。
(我繡的荷包?為何樓姑娘如此說?王妃又為何在王爺中毒的時候,調查荷包的事情呢?荷包…荷包有問題!)
「姑娘,您怎麼冤枉梅香呢!都道一仆不事二主,若不是您要求,丫頭怎敢擅自越過您去給王妃綉荷包呢!」
「你!」
樓姑娘想打跪在一旁的梅香,卻忘了自己還被無形的力量壓著呢,身子一個趔趄,趴倒在了地上。
「荷包誰繡的無所謂,樓姑娘,裡面的東西你裝的吧?」
「王妃,荷包裡的藥材,都是我等丫頭拿不到的呀,梅香隻綉了荷包,但也是樓姑娘要求我們丫頭來繡的,王妃若是不信,可以再問問其他兩個也綉了荷包的丫頭,還有紫嫣姐姐。」
梅香說得是實話,影月自然也想到了,而樓姑娘無法辯駁,只能裝傻保命:「啊?荷包裡的東西確實是我放入的。但都是普通荷包會有的呀!」
「啊!王妃姐姐,難道是荷包裡面的東西出了問題!?妹妹可絕對不敢加害姐姐呀,畢竟是妹妹親手送出的荷包,一定是有人要害我呀,還請王妃姐姐明察!」
影月想到了之前發現屋中放著的荷包被動過的事,但這並不能說明樓姑娘就可以撇清了。瞧著這樓姑娘是個貪生怕死的,影月決定詐一下。
」哼。你若說你背後有人指使,本王妃還信。但你毫不知情,就可笑了。」影月說著,手裡凝出一把匕首,直接抵到了樓姑娘的脖頸上,「還不說真話?」
「這…這,我,我……」
樓姑娘僵硬著脖子害怕極了,腦海的裡心思百轉千回,最終不得不全部都交代了,然後抖著身子求饒。
「王妃姐姐,妹妹說的都是實話,妹妹真的是被逼的呀。蔡相要求的,我不敢不做啊!」
影月挑眉:荷包和香裡添料,看來真的是蔡相手筆了。但…蔡相還會管王妃生不生子嗎?以他能直接跟康小王爺對立的實力,還動這些小手段,太小家子氣了。
「你呢?還沒交代全吧?」
影月又同樣的方式去逼問梅香,梅香慌張地眨了眨眼:「梅香…後來給王妃荷包添加過香。但那個香真的是好香!杏姑娘的丫頭說是杏姑娘就靠那個來吸引王爺的!」
(日落國的女人怎麼都這麼愚笨。)
「樓姑娘,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出去,指認蔡相。」
樓姑娘一抖,撥浪鼓般搖頭:她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