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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很沉,還有些痛,思緒亂成一團,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緩了很久,才勉強能夠操控四肢翻身坐起。
剛坐起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脖子上應有的重量消失了!
她一下子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抬手往自己的頸間摸去,空空如也。
(我的項鏈呢!?)
她本能地瘋狂在床鋪上翻找起來,翻了幾下,雙手頓住,腦袋終於是清醒了:那項鏈根本不可能自己掉下來!
(是…么子!?還有準備飯菜的那個賤.人!)
鶯歌的表情瞬間狠厲起來,昏迷前的一切記憶也在此刻回籠了,她雙手的動作比她此刻面容上的表情還要猙獰,簡直是要將床上的單子和被子給生生抓破!
忽地,嘴邊勾起一抹瘮人的詭異笑容。
鶯歌整好衣冠,穿好鞋子,扭了扭身體,確認再沒有問題,不會被迷藥後勁給嚴重影響身體的活動後,走出了房門。
正好與鐵牛相遇。
這個時辰,鐵牛拿著工具,正準備去地裡開始幹活呢!
「咦?公子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與鶯歌對上眼,鐵牛疑惑極了:這天剛蒙蒙亮,大戶人家的少爺竟也這般早起嗎?
忽地,鐵牛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懊悔地用大掌一拍額頭,滿含歉意地看著鶯歌。
「公子…我這,我這笨腦袋記性差。昨兒個幹完農活兒竟將您的重要差事給忘了!您別急,今兒個我定給您辦妥了!勞您再多等一天!」
鶯歌眸色一下子就冷沉了下去,心中冷笑不斷:呵,再多等一天?合著你們這是在合夥誆騙我!?昨日就偷了我的項鏈還不算,這多來一天是又看上何物了!?
鶯歌強壓心底的怒氣與殺意,唇邊勾起一抹安撫的笑來。
「鐵牛哥這是哪裡的話,你事忙卻還願意幫我,我心中是十分感激的。不過忘了送就忘了吧,正好我信件內容略有更改,還勞鐵牛哥隨我來,我給你新的信。」
鐵牛不疑有他,樂呵呵跟著鶯歌就進了屋。
誰知,他剛進屋,就撞入了鶯歌淬毒一般的雙眸,猶如被劇毒的蛇給盯上一般,鐵牛頓時汗毛聳立。
身體本能察覺到危險,可還沒來得及他對此作出什麼反應,就已經頭昏腦脹地陷入了鶯歌那好似有著漩渦,還在不停旋轉的雙眸中去了……
客棧.
鮫玉龍昨日帶著凰映月慢悠悠行入豆子村所在城區時,就已經夜色漸暗了,顯然不是個查案的好時候。
更何況,如今凰映月身子重,就算這一路鮫玉龍貼心照顧,仔細著馬車行進的快慢,卻依舊讓她露出了疲憊之色。
鮫玉龍不忍心看映月已困成「小雞啄米」,卻因在馬車中,而搖搖晃晃不得安穩睡眠,就趕緊找了個不錯的客棧一起歇下了。
一夜無夢,再次睜眼時,已是艷陽高照。
今日一早就發生了令鮫玉龍略有吃驚的事:懷了身子後就一直十分嗜睡的映月,今日居然比他還要更早醒來!
他睜眼時,就看見映月正大睜著雙眼,望著客棧窗外的景緻出神。
她的眼底沒有絲毫朦朧之意,顯然不是剛剛睡醒,也不知已經維持著這個狀態有多久了。
鮫玉龍沒有敢第一時間出聲喚映月,因為他發現了一絲不尋常的地方。
映月此刻的神色,並不似往日的清澈見底,反倒有著一絲深邃之感融在裡面。
雖然那一絲深邃少到好似是鮫玉龍的錯覺,可鮫玉龍的直覺卻在他的心中一遍遍提醒著:映月此刻眸中含著的那一絲複雜和沉重,像極了曾經的映月,曾經的尊凰女帝。
(映月…這是在慢慢恢復嗎?)
其實早在他們初到珍珠國,他在客棧出手救裴仲,導致映月不慎被偷襲時,鮫玉龍就有所揣測和疑惑了。
按理說,映月癡傻後,靈力的運用都不是她自己能控制得了的,完全是概率性觸發的狀態,那日危急之下,映月究竟是如何保護自己的?
面對危險本能地保護自己,對正常人來說,簡單而自然。
可對癡傻之人來說,她應該是根本察覺不到危險,不懂何為危險的。這種情況下,她又是怎樣進行防禦的?
(按雲初原本的推算來講,映月是因為解除鮫人淚藥水的副作用導致的癡傻,需要用這「神奇的藥方」配藥來恢復正常。)
鮫玉龍不禁回想起雲初當初與他講的,心底也開始思考映月恢復的原因。
(可現在…映月好似在自己慢慢恢復。這是不是說明,並不是解除鮫人淚藥水所導致的癡傻?還是說,因為當初那個藥水並不完善,所以它的效用是會隨著時間漸漸減弱消去的?)
鮫玉龍想著想著,不禁心底有些激動,看向映月的目光也變得稍顯灼熱。
(那放在映月眉心處的鮫人淚還在!?「神奇的藥方」另有用處?)
原本還望著窗外發獃,根本沒有察覺到鮫玉龍醒來的映月,此刻似有所感,轉過頭來,與鮫玉龍平躺在床上對視。
她眸中的那一絲成熟瞬間消失殆盡,又是懵懂純凈的「一汪清泉」撞進了他的熾熱雙眸。
突然的視線相撞,讓鮫玉龍面上一熱,猛地移開視線,就好似被什麼東西給燙了一下,迅速從床上彈起。
凰映月被鮫玉龍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稍稍往後一縮,隨後很快就又重新貼近,還雙手環住了坐在床上的鮫玉龍的腰,「嗚嗚」小聲囔囔著,埋頭求安慰。
凰映月此刻的雙臂也如炭火一般,是燒的鮫玉龍那面頰上的紅暈如何也消不下去了。
他輕輕揉了揉凰映月的發,溫柔哄著:「映月,別怕,是我不好。鬆鬆手,我們該起來了。」